罗婆跟那个男人来到自家店铺门前之后,有些好奇的望了一眼花郎等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花郎浅浅一笑,道:“听说罗婆你要买店铺,我们是看店铺的人。”
花郎这句话一出,那个跟着罗婆的男子突然站了出来:“罗婆已经答应将这处宅子卖给我了,你们走吧!”
罗婆并非傻子,这个男子的话一出来,她立马笑道:“张老板,不要急嘛,我是说把店铺卖给你,可地契和钱不都还没说好的嘛,如今又有人要买,我总部能哄人家离开不是,我看这样好了,你们两人谁出的价钱高,我就卖给谁,如何?”
那个张老板瞪了一眼花郎,就好像花郎是他的仇人似得。
面对罗婆的提议,花郎浅浅一笑:“好啊,就这么般!”
花郎说出这句话之后,温梦拉了拉花郎的手臂,暗问道:“这样一处宅子,我们要它做什么,我看不要也罢。”
温梦不赞成要,可花郎却摇摇头:“不行,我自有打算。”
温梦对于花郎的决定一点办法没有,而这个时候,罗婆笑着问道:“你们谁先喊价?”
那个张老板瞪大了眼睛,冷冷道:“我出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这个张老板是想直接用高价压死花郎,让他无力还价,可花郎浅浅一笑:“我出一百两!”
花郎何等聪明,又岂会不知道张老板什么意思,所以花郎也出高价,直接压死他。
当罗婆听到花郎喊出的一百两的时候,眼睛都发光了,不过她有些贪得无厌,望着那个张老板问道:“张老板,你还加价不?”
那个张老板气的脸发红,许久后冷哼一声,一甩手离开了。
那个张老板的离开已经说明了一切,罗婆望着花郎,笑的更开心了:“一百两银子,一个铜子都不能少。”
“放心好了,一个都少不了你的。”
罗婆嘻嘻的笑着,然后领花郎他们进了自己的家,他们走过店铺,进了里面的庭院,那庭院并不是很大,不过却也算得上干净,花郎将一百两银子给罗婆之后,罗婆随即把地契拿了出来。
双方这么一交接之后,罗婆拿着银子就离开了,看她的样子,就好像眼里只有银子似得。
当罗婆离去之后,温梦有些嗔怒,问道:“你要这破宅子干什么,我们又不住。”
阴无措也觉得花郎这次的做法太过了,虽说他们不差那一百两银子,可买这样一处宅子,的确有些不值当,可这个时候,花郎却笑着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此事很怪异?”
“怪异,哪里怪异了?”
“罗婆的狗被毒死,东西被偷,还有就是……有人想对罗婆用强,这些事情的发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你们想想,幕后的人为何要这样做?”
大家跟着花郎许久,都学的聪明了不少,一听花郎说出这话,立马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说,幕后的人想要的就是这处宅子?”
花郎点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必定是这所宅子。”
“可这宅子也没有什么特使的地方啊?”
罗婆在这里住了多年,如果这里有什么特使的地方,亦或者这里有宝贝的话,她一定早发现了,哪里轮得着别人,所以对于花郎提出的这个观点,他们很是不能理解。
虽不能理解,可宅子已经买了,他们也无可奈何。
只是在这个地方买了宅子,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呢?
总部能就住在这样一个小地方吧?
一番商议后,大家决定轮流在这里守夜,当然,轮流的人只有温风和阴无措和花郎三个男人。
宅子买下后过了四五天,这里一直都是十分安静的,这让大家慢慢怀疑起花郎的推断来,甚至他们想,可能这一切都是罗婆一手策划的,她这房子若按正常情况来卖,不过三十几两银子罢了,哪里能买到一百两。
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那罗婆并非先知,怎能确定花郎会买,而且他这里出事之后,已经没有多少人想要他这地方了,他又怎么可能为了多卖价钱而整出那许多事情来呢?
为此,大家只得把那宅子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可是翻找了一遍之后,他们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现,除了在屋内床头下面,遗留着一枚铜钱。
那是一枚很普通的铜钱,应该是罗婆走的匆忙给忘了的。
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大家决定回去,不过花郎并没有忘记这件事情,他去找到李景安,让李景安给他配两名衙役,并且让那两名衙役,一个日夜监视他那处宅子,另外一人则去调查一下那个张老板。
当初他一开口就出五十两,虽然不是很高,可也超出了那家店铺应有的价格,这不得不让人起疑心。
李景安对于花郎的这种行为很是不能理解,可他却并不反对花郎的要求,花郎要两名衙役,他立马找来了两人。
将衙役吩咐下去之后,花郎他们所需要的便是呆在家里等消息。
这天傍晚,去调查张老板的衙役赶了回来,他见到花郎之后,连忙说道:“花公子,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我都调查清楚了,那个张老板叫张瑞,是个做布匹生意的,他家的生意挺大的,而且最近一直在扩张,他想用您买的那个宅子来当店名,并且在里面放织布机织布,只是没想到您出手如此大方,超出了他的预算,这才没有卖下那处宅子。”
“这么说,他买那处宅子,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