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夜,花郎不知何时进入的梦乡。
次日一早,花郎想去打探一下,看看李景安的人有没有找到那个赵羽。
可花郎刚走进府衙,一名衙役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他看到花郎之后,猛然一喜,随后连连说道:“花公子,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花郎有些惊讶,问道:“怎么啦?”
“出大事了,长安城外,昨天接连发生了好几期妇女失踪案,当然,有的是少女!”
听到这话,花郎很是吃惊,道:“怎么发生孩童失踪案后,就又发生妇女失踪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公子,你跟着会府衙大堂听听吧,您一听就什么都明白了。”
花郎微微颔首,然后跟着那名衙役进了大堂,此时大堂之上跪着一名男子,他正在哭诉。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下雨之前,有一名男子抱着一个婴儿路过我家门口,那婴儿哭泣的厉害,可那男子好像不怎么会哄孩子,我家贱内见此,便说帮他哄哄,贱内一哄,那小孩就不哭了,我当时因为忙,就回屋去了,可当我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贱内跟那个抱着小孩的男子便不见了踪影,大人,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李景安听完那个人的话之后,眉头紧锁,问道:“你在屋里可曾听到什么声响?”
“当时的确有声响,可我没有在意,哎,早知如此,我就应该陪着贱内的。”
这男子很是紧张,李景安命他下去之后,便连忙来的花郎跟前,道:“花公子,今天一个早上,已经有三四个男子来此报案了,说他们的夫人不见了,而情况大同小异,都是有人抱着孩子激发了他们的母性,结果趁她们的家人不在的时候,将他们给掳走了。”
听完李景安的话之后,花郎点点头:“的确如此啊,从这些情况来看,那些人利用孩童来诱拐一些母爱过于泛滥的女子,只是我现在正奇怪,那些孩童是不是最近丢失的那些孩童呢?”
“花公子,八成是了,拐卖孩童虽然赚钱,可并不好卖啊,因为孩童卖出去后,都必须在府衙入籍,那些买孩子的人想让孩童成为自己合法的儿子,就必须上报,可这一上报,必定露馅,那些人发现孩童不好卖,这才想出用孩童引诱女子,然后专卖那些女子,女子要么卖给人当妾室,要么就是卖道青楼,当妾室亦或者去青楼,那些凭证都不十分严格,随便就能够糊弄过去。”
李景安在官场多年,他的分析并非一点道理没有,花郎眉头紧锁,许久后道:“衙役可曾有什么发现?”
“暂时没有,因为当时他们选的时间是下雨前后,那个时间段,衙役有些懈怠。”
“那李大人准备怎么办?”
“本官觉得,现如今若能找到那些人的线索,将他们一打尽就容易得多了,只是……只是要寻找他们的线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点花郎自然也是知晓的,可就算不容易,他们也必须努力去办。
衙役们几乎都被分配了下去,可大概中午的时候,长安城内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这件案子发生在这长安城内,也就是说,那伙贼人猖狂的竟然把生意做到了这里。
李景安面对这伙贼人,生气到了极点,可是除了生气外,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在外面搜查的衙役有一半被调了回来,他们要在城中寻找那个失踪的女子,只是他们这一回来,外面又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了呢。
当衙役在城内寻找的时候,花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伙贼人本来在外面做这事,可谓是十分安全的,可他们为何突然就在长安城内作起了这种事情来了呢,难不成他们真的就如此大胆?
花郎觉得不太可能,贼人再胆大,也不可能不要性命,也就是说,他们这样做另有目的,那么是什么目的呢,难道是外面的衙役太多,他们感觉到了害怕,于是便调虎离山?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必须采取行动才是,不然那些人若找到机会逃走,以后想再抓他们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李景安给附近州县发了命令,严查城门过往人员,绝对不能让这话盗贼有机会离开。
在李景安吩咐下去之后,花郎眉头紧锁,他觉得事情太奇怪了,贼人在长安城作案,他们会躲藏在什么地方呢?
一想到这里,花郎便想到了自己买的那座府邸,他们会不会藏在那个地方呢?
这并非不可能,兴许那伙人之前就看中了那个地方,于是便想办法赶走罗婆,罗婆走后,他们再想办法搬进去。
虽然这样想,可花郎并不能肯定,所以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离开府衙之后,只带着阴无措去了他们之前买的府邸。
府邸像往常一样安静,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花郎把原先看守的衙役给撤了,如今再来,府邸还是原来的府邸,可感觉却是陌生的,就好像是一群陌生人占领了自己的家那样的感觉。
阴无措看了一眼花郎,两人微微颔首,然后悄然推开了房门,庭院寂静,可他们很明显发觉事情并没有他们表面看起来这么平静,阴无措耳力极好,他听了以后只会,和花郎两人去了一间房屋。
这间房屋以前是罗婆放杂物的地方,花郎等人买下只会,这间房屋便闲置了下来。
就在他们靠近房屋的时候,隐隐听到里面有动静,阴无措眉头微凝,一脚将门给踹开了,而踹开门之后,他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