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的办法更直接一些,阴无措听完点了点头,而调查紫蝶姑娘的事情就交给了李景安,李景安领命之后,即刻吩咐下去。
外面风雨如狂,不过大家的心却比之前放松了好些,因为命案渐渐清晰明了了,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可他们所知道的疑惑正在一个接着一个的被解开。
雨下了很久,一直到深夜才停,次日天晴,庭院满目零落,花落不知多少。
花落等人起床后,一名衙役来报,说他们在富贵山庄发现了一件十分可疑的事情。
花落听得是富贵山庄的消息,连忙问道:“你们调查到了什么线索?”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昨天大雨未停的时候,那个寇司竟然偷偷摸摸进了如意夫人的房间,而且他进去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花公子,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是不是很可疑?”
听了衙役的话后,花郎眉头微凝,这个寇司是长安城的书生,他怎么会跟如意夫人有关系呢,难不成昨天下雨,他突然起了歹意,向进如意夫人的房间行那苟且之事?
“你们可曾听到如意夫人高声喊叫?”
“当时雨声很大,我们没有听到,而且因为我们是暗探,又不敢进前,所以如意夫人是否高声呼叫救命,我们并不知道。”
花郎摸了摸,下巴,然后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去调查一些寇司和如意夫人,看看他们两人之前有没有交集,再有,富贵山庄给我盯严了,若是再看到寇司与如意夫人单独见面,你们立马冲出去将他们给扣押住。”
衙役领命,然后匆匆离去。
却说衙役离开之后,温梦也学着花郎的样子摸下巴,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这寇司不像是个登徒子啊,难道他与这如意夫人之间,真的有什么?”
“人不可貌相,说不定这个寇司还真是什么登徒子呢!”在温梦说完那些话后,花婉儿连忙反驳道。
可她们两人这样说来说去,却也都只是猜测,在没有证据之前,这些都算不得数的。
而就在他们大家在这里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人急匆匆跑来禀报,说富贵山庄的赵七娘疯了,现如今正寻死觅活呢。
听到这话,众人不再耽搁时间,连连赶往富贵山庄,进得富贵山庄,只见里面混乱成一片,那赵七娘则像个疯子似得在富贵山庄的庭院里跑来跑去,一会说要捉蝴蝶,一会说要回去喂自己孩子奶,富贵山庄里的其他人对赵七娘这个样子都以一种看热闹的心情对待,只有一名丫鬟很是担心的跟在赵七娘后面,并且不时的喊夫人,别闹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看到赵七娘这个样子,温梦心头顿时生出一股无名火来,道:“这个凶手真是可恶,竟然连孩童都杀,如今又害的赵七娘这个样子,等我抓到他之后,决不轻饶。”
大家也都跟温梦有同样的心情,只是以他们目前掌握到的线索来看,恐怕很难知道凶手是谁。
不知何时,赵七娘闹够了,她好像很累,在丫鬟的搀扶回房了,而就在赵七娘回房休息,花郎等人准备离开富贵山庄的时候,一名衙役急匆匆跑来,说他们抓住了寇司和如意夫人。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大家完全没有料到,寇司和如意夫人竟然在昨天见完面之后,今天又见了面。
“走,去看看!”
衙役领花郎他们去了如意夫人的房间,此时寇司也在,而两名衙役在外面守着,寇司好像很生气,对于衙役将他们扣押很不满,甚至嚷嚷着要到府衙告他们一状,而因为此事是花郎吩咐的,所以那些衙役根本就没有将寇司的话放在心里。
花郎等人来到如意夫人房间的时候,寇司仍旧在大吵大闹,而如意夫人则坐着屋内一语不发,她的脸颊微红,但可以看出的是,她并不紧张害怕。
衙役领花郎等人进去之后,寇司停止的争吵,他望着花郎问道:“花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郎并未理会寇司的询问,只是在如意夫人的房间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扫视了一眼如意夫人的闺房,如意夫人的闺房很漂亮,而且有着淡淡清香,如果能在这里跟如意夫人一番欢好,只怕是天底下很多男人的梦想。
这样看过之后,花郎这才望向寇司,道:“恐怕要寇公子先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才行,你来如意夫人的房间是什么意思呢?”
“我……”寇司一时有些语塞,可是很快,他便恢复正常,道:“没有什么意思,柴目生前与我关系很好,如今他死了,我来安慰一下如意夫人,有何不可?”
花郎笑了笑:“你跟柴目的关系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像柴目那样的人,恐怕很难跟什么人关系很好,而且,就算你们两人关系好,柴目有那么多妾室,你为何偏偏找上如意夫人呢,而且还是两次,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啊,是不是你见柴目死了,又贪图如意夫人的美貌,想着对她图谋不轨啊?”
花郎本来是问寇司的,可是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将目光投向如意夫人了,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想问问如意夫人,这个寇司有没有对她图谋不轨。
如意夫人眉间清愁,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花郎,然后遥遥头:“寇公子并未多我怎么样,请花公子放他离去吧!”
可花郎却摇了摇头:“如意夫人不必害怕,如果他真的对你有了什么不轨的行为,你只管说出来便是,今天有我在这里替你做主,他不敢怎么样你!”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