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怜是彻底的无语了,看来这敬国公真不是装的,他对那个师门可以说嗤之以鼻!连说自己师傅时都是那样的不客气,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和这离经叛道的人就不该讲什么道理,道义之类的大德,更不该指望他真的有这个德品。.
“你说说,多少钱赎出来的!”杨存顿时是气得直咬牙:“老子要他还银两,那几年虽说吃他的喝他的,但老子过的也不是人过的生活。不给工钱就算了,眼下还要老子倒贴,没门!”
“行了!”童怜听着这些话脸色越来越阴,立刻喝止了杨存的抱怨,面上带着无奈的苦笑,面对这个荒唐国公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妖女妹妹,冤有头债有主!”杨存这才停下了漫骂,不过马上就贱笑着说:“这块玉长生是他当的,花了多少银两你得找他要去。你放心,我肯定是一百个配合,你要不认识路的话我带你上山去,包准把他堵被窝里,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你高兴。”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童怜顿时气得直翻白眼,还要杀要剐呢,以那老妖怪的修为之强,你要带一队兵强攻上去都怕没那么多地方给你们埋尸。
“得,我安静,不打扰您老清闲!”杨存马上摆出一副老实模样,不过脑门上冷汗也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好家伙啊,没想到那贼老道居然还和魔门牵扯上关系了。看童怜的态度,这长生锁似乎还真不是当铺赎来的,而且还可能那老道本来就是魔门的人,最讨厌这种攀亲带故的群带关系了,鬼才受得了啊。
一个林管,一个萧九,还有一个目前在杭州横行的龙池!你大爷的老子人气有那么高么,为什么和我扯上关系的个个都是该杀千刀的钦犯。杨存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看童怜的绝世容颜,心想这美妞眼下也是顺天府通缉的钦犯了,算起性质和那些王八蛋已经没了区别。
不过最大的不同就是,那些人全抓了砍头,那是罪有应得,杨存乐得省去这些麻烦,也懒得管这些臭男人的死活,到时肯定是鼓掌叫好最多烧几个纸钱给他们!不过眼下的可是个绝世尤物,任谁都不愿看这么漂亮的女人被朝廷抓去伏法,当然了死法绝对不可能是砍头,起码留一个美丽的艳尸也是不错。
头疼啊,杨存隐隐感觉自己的小辫子越来越多了,想苦笑一下都有些笑不出来。
两人对峙无言,各有所思!沉默的空气显得有些压抑,童怜沉吟了许久,这才缓缓开口说:“这玉脉是一百多年前发掘的,当年江南第一富户童家意外的发现了这个矿藏充足的玉脉,于是在那乱世中不惜投重金挖掘开采!童家家主为人豁达,江湖上三教九流的朋友不少,对于这条玉脉的事虽然知晓的人不多,但也是有些有心之人得到了口风。”
当时恰缝乱世,前朝**,苛税加身引得民愤滔天,民不聊生!在越来越沉重的压迫之下各地纷纷揭竿而起,各路豪强各显神通占山为王与朝廷对抗!而江南身为天下粮仓,更是夹杂其中,烽烟四起。
那时候,朝廷已经千创百孔了,军不护民,官不言政,人心惶惶俨然已是穷途末路w地的将军,一方大员也纷纷拥兵自重,因为世道已经大乱了,无数的军马起义,乱世之像一现谁都知朝廷完了。
那时候各路诸侯起兵,枭雄们各显神通,天下蠢蠢欲动的兵马没一百也有八十了。草根为食,杀人裹腹都不是什么希奇的事了。四处都是民不聊生,但凡有所家财的人无不受到略劫,不幸者更是惨遭灭门。
那时候,童家身为江南第一富家,自然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剧烈的冲击w路贼寇上门勒索银两不说,连官兵都是以剿匪之名来强要军饷c在童家家底殷实,又有不少的护院人马,这些人才没起歹心硬抢,但饶是如此童家依旧战战兢兢,家大业大,逢此乱世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天下大乱,已没任何的避祸之地。
那时,一位姓赵的将领上门拜访,与其他草莽不同,他说话斯文客气,手下虽然都杀气腾腾都也是安静有礼。其他人来都是为了索要钱银,他也不可例外,但最让童家惊讶的是这位将领走的时候居然给童家打了借据,要知道那些年童家拱手送出的银两近百笔了,可那些人都是挥挥袖子就走视为理所当然,可从不曾有人真的打过字据。
在各路诸侯眼里,童家这样的肥户那简直是任宰的羔羊。谁都不曾对他们客气过,更有甚者是直接出言要挟索要钱财恨不能动武劫掠,在那人人都面目可憎的年代,已经麻木的童家遇到这位将领,可想而知心里的震惊有多巨大。
“姓赵的将领……”杨存顿时有些疑惑的沉吟一下,心里隐隐有了猜想。
“是啊,那人当时势力不是很大,但手下强人颇多,在天下间的名号也很是不错,义薄云天,盗亦有道。”童怜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讽刺的感觉:“都道他是匪中君子,声名榷起他日定成大器,无数人杰归于麾下,当时虽然人不多,但一路打下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乃是诸路枭雄中无人敢小觑的一员猛将。”
“他的麾下!”童怜顿了一顿,有些阴阳怪气的说:“其中有两员猛将闻名天下,一位姓师,文武谋略具佳。另一位姓杨,天生是马上的将军,横刀立马斩无数人头于蹄下践踏,所领嫡系军部所向披靡,天下诸侯无不闻风丧胆。”
“师家!”杨存顿时叹了口大气:“那另一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