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想起最近的乱事杨存也是一阵的头疼。有时候是真想轻松一下,但太多的事情纠缠在一起不得不去想,也容不得自己逃避。
敷衍般的烧了几个小菜,又下了点素面。清汤寡水虽然算不上,但菜式和口味明显没昨天那样的用心,或许也是心乱如麻的关系吧!
菜端了出来,童怜和温凝若夹筷浅尝以后都是一脸郁闷的看着杨存,奇怪的是她们互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不过从那疑惑的眼神来看,昨天她们都怀疑杨存是假的,今天又怀疑这个杨存和昨天那个手艺极赞的大厨是不是同一个人。
“得,粗茶淡饭随便吃点吧,我也饿了!”杨存也懒得说什么,昨儿一天都没吃东西,晚上又干了那种重体力活,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两女什么也没问,这顿饭吃得谁都没说话!杨存也是心情有点郁闷,一顿狼吞虎咽也不开口,这样的肃静沉默更让两人感觉混身不自在。或许是习惯了杨存的嬉皮笑脸,眼下气氛一严肃还真是奇怪到了极点!
默默的吃完这顿饭,满意的拍着肚子打了个饱嗝,杨存这才开口说:“妹妹的,饿死我了,再不吃点东西的话,堂堂国公饥饿而死,也太对不起这个太平盛世了。”
一点都不好笑,两女的表情都是冷若冰霜没任何的表现。偶尔互看一眼,默契的都感觉到了杨存的异样,可不知道是不是暗暗较劲的关系,谁都没有开口询问。
吃饭的时候起码有事干,眼下放下了碗筷。三人在这你瞪我我瞪你的,气氛安静中更是诡异也更是尴尬了。
“妖女妹妹,我也该走了。”杨存擦了擦嘴,大大咧咧的剔着牙说:“昨儿住得还是满舒服的,你这宝地山清水秀的很是不错,不过天下可没不散的宴席。你也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硬留我做什么压寨快婿什么的不好,个人比较反对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
“去你的,别臭美了!”童怜被说得脸一红,本能的呸了一下。
“温大宫主,我看你也呆够了吧,收拾收拾我带你一起走。”杨存对一切的鄙夷已经到了免疫的地步,直接当听不见。
温凝若混身颤了一下,似乎是惊讶于杨存如此直接的说出她的身份!小心翼翼的看了童怜一眼却发现她半分的惊讶都没有,心里清楚即使自己一直否认,但恐怕人家也查到这个身份了。
温凝若哪有可收拾的东西,认趣的知道二人有话要说,马上点了点头进了坛内。
面对而坐,相视无言!童怜一时有些尴尬的低着头,杨存这时也不唯唯诺诺的,直接开口说:“大门主,大教主,看不出您老还有这样的心计啊。原来魔门除了薛利手下的人还有其他的人马,算是我瞎了狗眼,还真有点低估您老的手段和这魔门的家底,被您耍得是团团转了。”
“我也不是有心想骗你。”童怜叹息了一声:“因为根本没必要说,那些人只是魔门外围的门徒而已。他们以前根本接触不到南坛这个核心,在外边大多都是在跑腿和筹集银两,这次若不是实在无人可用,我也不会让他们知道这个南坛的所在。”
“得,别和我说的多无辜!”杨存立刻摆了摆,没好气的说:“左右我先告诉你,你那个魔门和魔教什么的和我无关,我是懒得去理也不可能去管,所以这些事我也不想听。”
“你真的不愿帮我?”童怜无奈的苦笑着,柔弱的模样分外动人。
“得,我心脏不好,你别吓我了。”杨存不知道为什么要避开她的视线,心里暗叹着妖女就是妖女,这柔弱的一面还真容易让人心软。
“……”童怜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杨存。
玩什么小女人的细腻,玩什么小女人的柔弱啊,这不是你风格啊大姐!杨存不去看她,但也是无奈的叹息道自己是不是对女人心太软了,这妖女明显是有阴谋的,为什么还得在这和她谈这些呢,眼不见耳不闻不是更好,省得心烦。
“答应我件事,对你来说不会为难。”童怜沉吟了许久,见杨存不理不睬的,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开了口。
“来来,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杨存顿时嘿嘿的一乐,马上笑mī_mī的说:“什么魔教教主之类的都是说着玩的吧,你把我骗来这,说没什么想法我都觉得不可能。”
今天杨存也是越想越不对,你个堂堂的门主不可能天真到这地步吧,就我提些不切实际的天马行空。要老子放着好好的官二代不做陪你搞邪教造反,真答应你的话那得脑子进多少斤水泥啊!您老玩了那么久的欲擒故控,搞些什么狮子大开口就是为了后边这个条件吧!
似乎是因为被看穿了心里的小算计,童怜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但还是不客气的开口说:“我承认魔门还有些家底也有点人手,要你当什么魔教教主都是吓唬你的。我要你帮的当然不可能是入我魔门门下,而是一些对你敬国公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
“愿闻其详!”杨存也早猜到了,不过就纳闷她到底想干什么?
“魔门,以后就是魔教了,薛利会是新的教主。”童怜深沉的叹息了一声,有些苦涩的笑道:“这点上我没骗你,我承认我能力不足,所以这教主之位我不会再贪恋。哪怕只是做一个普通的教众,只要能尽我的能力让魔教兴盛起来我就心马意足了。”
“恩恩,好想法,有魄力!”杨存连话茬都不想接,省得被她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