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一个遭殃的自然是万烈忠祠了,这个葬着历代镇王和镇王一脉猛将的陵墓位于京郊的山谷之中。外表上看依旧大气辉煌让人景仰,而这里有着京城杨家的双极旗的士兵看守,即使有老皇帝的授意但要想暗地里破坏陵墓的内在又谈而容易。
为此冥敬处的盗贼花了一年的时间,以为皇家修善祠的名义在十五里外的一个山腰打了一条长达十五里的巨大盗洞,一边挖土一边做土,耗费的时日之多可想而知。杨家先祖的陵墓规格自然也是不低,盗洞打通的时候进入了差不多了一百多号人,用了足足两天才将那的一切破坏了。
“接下来呢?”杨鸣羽叹息了一声,杨存也是握着拳头闭上了眼。
破坏风水,改变不了地貌只能改变里边的结构,或者在里边放置什么不祥之物。但这些都是比较低劣的手法,最简单最直接的无异是毁坏遗骸。以老皇帝心狠手辣的做风断然不会讲究什么死者为大的尊念,恐怕杨家先祖的遗骸现在糟到了彻底的毁坏,想找一根骨头出来都难了。
“本来我们的目的只是破坏陵墓的风水,可他们做的事已经是违背良心了。”莫大相师叹息了一声:“可冥敬处到底是盗墓的贼子多,又带着不少皇上派来的人在旁监视,杨家坟墓里的陪葬品何其的丰厚。他们偷偷的拿了不少的东西,皇上派的人也是心生贪念与他们狼狈为奸,我们根本没办法阻止。”
“事后这些人,恐怕都被灭了口吧。”杨鸣羽沉吟着,这样的事自然不能大白于天下,这些可怜虫恐怕想不到事情一成他们也是难逃一死吧。
杨存在旁也是一样的猜想,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建造皇陵的工匠最后都难逃灭口的命运,而这些土盗干的是这等天怒人怨的事,爱惜名声的老皇帝又怎么容得了他们。
“是啊,全死了。”莫大相师感慨着,又忍不住讽刺道:“不过我觉得你们姓杨的都得给这帮人烧纸钱,如果不是他们一时贪心的话,谁也想不到冥敬处近几年来都在忙着毁坏你们杨家的坟墓,而且手段是如此的隐蔽。”
“放心,我会烧给他们的。”杨鸣羽默然的点了点头:“好了大相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你亲自参与了挖我杨家祖坟的策动,深仇大恨杨某断是留你不得,不过看在你还算坦诚的份上,杨某可以听你说几句遗言。”
“罢了,没有。”莫大相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坦然道:“既然被你们抓了那肯定是难逃一死,老夫自然也不敢指望有命活着。”
杨存没有开口,听着这些脑子里马上梳理了一下。看来冥敬处每次的毁墓过后都会灭口一批人,时间一长难免走露风声,有聪明的暗地里逃出了生天。否则的话这些陪葬之物不会出现在世上,二叔也不会知道老皇帝的阴谋。
而金刚印,恐怕就是在那时候辗转反侧到了国师的手里。其他一王三公的陪葬之物恐怕都在老皇帝那,不过一些已经在市面上出现了,杨家的殉葬之物那是何等敏感的东西,恐怕大内高手四下出动也是为了在那些东西没惊动杨家人之前把它们找回来。
同样的金银玉器,可规格之高却是民间见不得光的。不少甚至是御赐之物,这样的东西哪怕到了黑市都是一场宣然大波,一但离开京城到了三公的地盘上,这事肯定纸包不尊了。
不过想想,镇王,自己,成国公和啸国公都没有察觉。老皇帝的补救措施很是及时,不过他想不到的是还有这么位势力涛天的杨二爷在,二叔恐怕连盗墓这种天损的行业都有涉及,否则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得到了这枚大印。
“那莫老稍等片刻。”杨鸣羽面色依旧冰冷,开口道:“把另一个也带上来。”
拐儿面色有些落寞,不过还是进到了牢房里,带出了另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那老者看了看一旁满面颓废的莫大相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叹息了一声后也没求饶,更不可能严声的训斥。
或许比起杨鸣羽大不敬之罪,在他们心里他们所做的才是该天诛地灭的恶事。
杨鸣羽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这位该是姓段吧,传闻中你的风水造诣极高,在冥敬处专思那寻龙点穴之术。段家是历代皇怠择皇陵时最为器重的大家,连当今圣上的陵墓都是你们主持修建的,皇上还把一位王爷的郡主许配给了您的孙儿,恩宠之大叫杨某都有些嫉妒了。”
“杨二爷,想说什么,直说吧。”段大相师苦笑了一下,不敢直视杨家二人犀利的眼光。
“来看看,是不是这位国色天香的皇嗣。”杨鸣羽说话的时候拐儿打开了一直放在旁边的一个木箱,出乎意外的是木箱内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和刑具,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
女孩差不多双八的年华,肤若凝雪,胭红中带着无比的诱惑,花容月貌长得极是动人。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裙,不过这时被绳子绑着看不出身段,不过隐隐也可猜出这玲珑的玉体会是何等的诱人。
女孩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嘴里塞着布块似乎是昏迷着,旁边有人说话她也没有察觉。
“啊,佳馨郡主。”两位大相师同时惊喊出声,段大相师着急的想上前查看之时,拐儿一巴掌把他打得踉跄在地,疼得蜷缩在地上捂着老脸。
试问受人敬重了一辈子的大相师又何曾被这样羞辱过,拐儿看着那箱子里的女人眼里有点火热。不过那点火热不只是男人对于漂亮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