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大人。”这会一旁的沈严皱起了眉头,郁闷的说:“按理说哪怕是顺天府的门子我们都有派人监视,按照各方的情报来看容王在京城不可能再有这样的势力,动手干掉这么多暗哨必须人多势重又身手高强,难不成容王还有一批隐秘的人马在京城藏匿着?”
这话一出,罗计和那些大内高手都皱起了眉头,都想不透容王到底哪来的这一股人马,竟然就在老温要动手之前悄无声息的把外围监视的人马全干掉了。
三言两语的话看似简单,但要将容王府周边监视的人悄无声息的干掉绝不是容易的事。这次的剿灭行动针对的就是容王,附近一早就安插上的人马交错层叠,有的甚至是互相间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为了谨慎起见老温不只调集了大内高手,甚至调集了好几批其他的人马,刑部,京城衙门的捕快乃至是禁军内的好手,个个身手高强分散均匀,这王府外围盯梢的人马全部加起来最起码也有三五百人之多。
甚至是皇帝登基的那一刻开始老温就开始派人监视容王,所以这外围的监视简直是密不透风,有一些人马甚至连老温自己都记不清,即使是出了叛逆通风报信但想将他们一网打尽也不是易事。
因为这些人个个身手高强又分散开来层层监视,将他们一网打尽已经不是易事了,更别谈是在不惊动老温的情况下将他们全部解决。要知道这一批批的人马可是绝对的精英,即使是个人战力也不容小觑,绝不是那种可以任人宰割的鱼肉。
顺天府颠峰的时候或许可以做到,左右设令在位时顺天府人强马壮应该有这个实力。但眼下的顺天府哪怕是不被监视围剿也不可能做得到,更何况顺天府的人马大多数已经被剿灭了,他们想暗中救援容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刘品阳身手再强也只能自己跑路,一大批的手下最后还是做了老温的刀下鬼,所以顺天府绝对没这个实力对外围的监视进行全方位的暗杀。
“下手倒满利索的。”老温笑了笑,看了看一地的尸体摇了摇头说:“顺天府在各地确实还有不少余孽,不过他们想来京救援不太现实,以现在刘品阳手里那点人马也干不出这事来。”
“大人是意思是?”罗计和沈严都糊涂了,按理说眼下的京城不可能存在这么一股势力。
就算存在的话,也没那个胆子与老温做对吧,要知道老温现在是朝廷的第一权臣,打的是天子的旗号所以谁会没事为了恶心老温如此大动干戈,难道他就不怕背上一个造反的罪名。
“看来不是容王的人干的,他若有这份实力也不会仓皇出逃。”老温呵呵的一乐,倒是有几分所悟的说:“定王想趟这个混水他也没那个能力,说来说去恐怕还是镇王顾念旧情啊。恐怕是他大规模调兵的时候暗地里派人干的好事,不错,不错,好一招的瞒天过海,镇王临走的时候干的这事漂亮啊。”
“镇王?”所有人都惊呼出声,镇王表面上忙着出征之事却暗地里出手相救?他与容王不是彻底绝裂了么,为什么这时候还要顾念旧情救走他?
以镇王的能力,肯定是有帮容王脱身的办法,否则的话他不必费那么大的力气剿灭包围了容王府的人马。
那这意思是容王眼下已经不在京城了?罗计脑子一个恍惚,这两天来京城的九门一直是戒备森严,基本上进出的大多都是老温的人马,而其余的时间大多都是处在关闭的状态。
每个门都有禁军和大内的人重兵把守,别说是容王了,就是他的家眷想出城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老温早就把起王,容王的家眷还有刘品阳的画像都交给了看门的兵,那么多人一起进出就算是乔装打扮也不可能蒙混过关。
但按眼下来看容王明显做好了潜逃的准备,从他不慌不忙的态度就看得出他早有逃出京城的把握,否则的话不会在京城内造出这一系列的混乱。而这些混乱原因有两个,一是混淆视听让朝廷以为他们在鱼死网破的抵抗,二嘛恐怕也是为了争赛多的时间逃跑。
顺天府,起王府,一系列的顽抗不过是为了制造混乱让朝廷难以反应,为他们的逃跑赢得充足的时间罢了,事实上在这烟雾弹一丢的时候恐怕核心的人马已经逃出京城了。
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在老温发动雷霆一击的时候人家早就跑了,这等于老温硬生生的被镇王玩弄于股掌之中啊。
“回宫等消息吧。”老温倒没焦急,想通了这一切并没有因为镇王的横插一手而暴挑如雷,反而是诡异又松了口大气般的一笑。
其他人都云里雾里的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无不一感到满心的困惑。毕竟京城的防卫如此之森严,哪怕是镇王出手除掉了外围监视的人,但他容王到底是怎么出的京城,除非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直通城外,否则的话他带着一大票的家眷肯定是插翅难逃。
困惑滚困惑,不过只是仔细一想就可以把矛头直指镇王了,他既然除掉了外围的人马,那想来容王这帮人逃出京城也是他的手笔了。
“大人,那这些?”大内高手小心翼翼的问着,眼光狰狞的看向了容王府的下人们,那意思是还用不用拷打了。
这次大内高手可谓是颜面尽失,所有的抓捕都扑了个空不说,攻打顺天府的那一批死伤更是惨重,拒最后还是将那些顺天府衙司一个不留的干掉,但被他们打得也可说是落花流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