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时候都是面色苍白,已经吓得是目瞪口呆。
一旁的亲兵们表现更是不佳,个个都是面色惨白甚至腿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刚才他们杀起人来是心狠手辣,可现在见识到真正的心狠手辣时全都是面色惨白,有的已经隐隐干呕着,若不是因为王爷在旁的话恐怕他们一个个都会控制不住吐他个肝肠寸断。
杨术身上没沾到哪怕是半滴的血,看也不看后边地狱般的惨状,将那带着不知马血还是人血的箭失随手往地上一丢,厌恶的说:“嚣声势大却是中看不中用的窝囊废,杀了他真是脏了本王的手,妄我还以为有这等气魄者也会有与之匹配的高强身手。”
轻描淡写,仿佛杀的不是一个驰骋草原的勇者,而是不经意间踩死的一只蝼蚁。
“王爷,请!”
小兵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别过头去不敢看地上抽搐的血肉乱尸。有机灵的一回神慌忙的拿了个小盆倒满了酒水,恭敬的跪到了杨术面前,将满是酒水的盆子高高的举起。
杨术的手依旧白皙无比,别说是血了就是半点的沙尘都沾不到,不过杨术依旧满面的厌恶与不悦,在酒水里慢吞吞的洗了好半天的手。
离得最近的亲兵身上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一点血,他们大着胆子抬头一看杨术干净的手时更是惊为天人,因为血雾爆开的一刹那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离得最近的他们分明看见了王爷的脚上刮起了一阵飓风,将所有喷洒而来的血雾全部吹开。
杀人碎尸却不粘身,脸不红气不喘,淡定得几乎是视若无物,这等的风采瞬间让全军上下为之折服。
洗完了手,杨术悠闲的拿过丝巾擦了一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目光依旧深沉而又挑衅的看着余下的活口。
若说刚才第一招已经惊为天人,那这一刹那的碎尸万断几乎是惨绝人寰,谁也不敢想杀人的手法竟然可以这般的狠毒,狠毒到连一片完好的皮肉都不留的程度。
契丹兵已经吓傻了,他们完全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活生生的一个人会在一瞬间就被碎尸万断,而别说是还手之力了他几乎连意识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要知道他可是草原上赫赫有名的勇士勒尔勒啊。
双极旗的人也是吓傻了,王爷强如神佛的手段让他们感觉到心底涌起的自豪和振奋无比的激动。
但亲眼看见了勒尔勒在一眨眼间化为一堆碎肉的时候也感觉心惊胆战,谁都没想过看似沉稳有度的王爷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对于敌人的屠杀手段可谓是阴狠到了极点。
这种杀人的办法已经堪称是一种艺术了,一种将屠杀演绎得惊世骸俗的美感,这样惨绝人寰的场面不仅仅是一种杀戮,更是对生者魂魄上的一种诛心,试问谁看了这样的场面不会心惊胆战。
狠辣的杀戮成了艺术,依仗的全是绝对的力量,镇王的手段之神奇早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除非是地狱之门打开否则的话谁都不敢想象凡人会有这样的力量。
一瞬间所有人望向杨术的目光是虔诚而又兴奋,虽然王爷一直有高手之名,但他们无伦如何都想不到王爷已经强到了让人不敢想象的地步。
余下的二十多契丹人全都吓傻了,呆若木鸡原地不动,就这样楞楞的看着那泊血肉慢慢的冷却,灵魂上已经彻底的麻痹了,甚至他们连逃跑的想法都生不起来,混身颤抖双腿发软,骨骼里阵阵的寒意让他们此刻动弹不得。
他们目瞪口呆,既不敢再前一步,也忘了悲哀手足的死去,更讽刺的是面对这绝对的力量他们甚至连逃跑的想法都不敢有。
“一群懦夫。”杨术面色隐隐的不悦,鄙夷的冷笑着:“契丹人不是最尊重勇者么,就你们这样的也敢号称是契丹的勇士?”
这鄙夷的话似乎蕴涵着无力的力道,可以清晰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我,我投降!”恩格尔已经吓得是面无血色,立刻是翻身下马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声泪具下的喊道:“恩格尔愿放弃勇士的荣耀,只求镇王能放我一条生路啊。”
其他人坐于马上木讷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的鄙夷甚至还能理解恩格尔的举动,因为他们本身也是无比的恐惧,完全清楚恩格尔的眼泪是因为害怕,害怕这强如神佛的男人一抬手间让人万念具灰的屠戮。
所有的人害怕到了一个极点已是心如死灰,甚至可以说到了彻底麻木的地步,恩格尔最起码还懂得求饶,而其他的人似乎连这点反应都没有了。
“本王最厌恶的就是求饶!”
按理说一个契丹勇士的下跪是一件能让人得意洋洋的事,不过明显这种屈辱的行为引不起杨术的兴致,更是让他一看微微的恼怒起来。
镇王喜欢持强而不凌弱,如果这些人肯以死相拼的话可以考虑留他们个全尸,但居然有人下跪求饶一下就扫光了杨术的兴。
声音响起之时,杨术满面鄙夷的拿起另一支箭,看向恩格尔的眼神冷酷得让人感觉仿佛一下就进入了寒冬腊月,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一般动弹不得,目光呆滞的看着那支箭失,脑海里没有逃跑的想法却是在一瞬间忍不住猜想自己的下场是多么的悲惨。
“勒尔勒虽然卑微不过却勇敢,与他一比你低贱得连蝼蚁都不如。”杨术的声音极度的阴冷,拒亲手将勒尔勒碎尸万断,但杨术还是尊重他不怕死的勇猛。
大华第一武家历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