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野说到此处,众人闻言都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无瑕笑道:“这李孟希还以为你是易青崖呢!”
龙战野笑道:“是啊,可他不知道啊!我回道:‘我便只使星天大法也可赢你。’李孟希冷笑道:‘胡吹大气!’”
“我俩又打在一起,斗得不可开交。正在这时,忽听得一声鹤唳从远处传来。那李孟希一听,脸色顿时大变,一下子跳到圈外,叫道:‘且住,今天不分胜负,他日我找你再战。’正待要走,忽又回过头来严肃道:‘你要知道我并不是怕输了才中途停战,而是另有要事,切记,切记。’”
水挼蓝等人听了,不由相视一笑。龙战野见此,忙问原因,白无瑕快嘴快舌地将厉红衣一事抢着说了。
龙战野道:“原来如此,我道他怎么中途突然休战呢!我当时也钦佩他的能耐,说道:‘好,我随时候教。’他斜着眼睛看着我,表情似有些复杂,说道:‘好,咱们后会有期。’说完,匆忙走了。”
众人以为龙战野已经述完,岂料他又接着道:“我与那李孟希斗罢,心中正自有些莫名其妙,又往这金钟山而来。过得仅一会儿工夫,背后便有个穿红衣服的姑娘骑着白鹤追了上来。”
白无瑕笑道:“这就是那厉红衣了,龙大哥,你可要注意了,这位姑娘很是刁蛮,不讲理得紧!”
龙战野苦笑道:“小妹提醒得是,可我当时并不知道啊。那厉红衣追上了我,劈头问道:‘喂,你是不是刚才与一个叫李孟希的人交过手?’”
“我回道:‘不错,姑娘怎会知道?’那厉红衣冷哼了一声,道:‘刚刚有人瞧见你们打架了,告诉了我。喂,你为什么与他打,可是有仇吗?’说完满怀敌意地看着我。”
“我回道:‘我与他素昧平生,哪有什么怨仇,他一上来便即动手,老实说我也迷惑得紧,不知为何?’”
“那厉红衣冷笑一声,道:‘他与你动手,定是你的不好。’话音甫落,不由分说,便向我射了三张符篆。这三张符篆威力好不厉害,竟比那李孟希刚才对付我的还要难敌。我运起浑身解数抵挡,那厉红衣却走得远了,就听她边走边还说道:‘你别以为李孟希是怕输了给你才落荒而逃,他要躲得是我。这三张符篆是他送给我的,我便让你尝尝他的厉害,好让你晓得他并非是怕了你。’待我将那三张符篆好容易挡了开来,那厉红衣已顺着李孟希的去向,走得无影无踪了。”
白无瑕接口道:“我没骗你吧,这人是不是不可理喻?”
水挼蓝笑道:“她这是维护情郎呢!那三张符篆啊,多半与送你的那张救命替身符一样,是讨她欢心送的,你以后可别给这样的花招骗了!”
白无瑕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道:“你当我不知道吗?可他既然给了我便收下,我也不吃亏,嘻嘻。”
龙战野哈哈笑道:“我当时一头雾水,浑不解何以会招惹上他们两个,如今才明白这其中的原委。这两人端地是一对奇人,良配佳偶。”
众人也闻言大笑,不过朱凤欣与水挼蓝笑中却是有些失望,本以为来此可以见到易青崖,哪知这只不过是误会一场。
待众人笑罢,龙战野向白无垢问起正题,说道:“不知白兄约我前来,可有何要事?”
白无垢张口欲言,却见其余五人忽地齐齐出手,或指或掌地同时按在龙战野的身上。龙战野全身一震,只觉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真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众人,怎也想不到这几个人刚才还与他言笑晏晏,怎地突然就对他出手。
他不解地道:“白……白兄,你们这是干什么?”
众人垂下手来,不声不响地站到陆郡的身后两侧,如同六个虔恭的侍卫,而陆郡被六人拱围在中间,倒像是个主人一般。
龙战野见白无垢他们的神情一下子变的呆板木然,似失去了生气,活像六个木偶也似,心陡地冷了下去,犹如跌入冰窖,情知不妙。
陆郡笑吟吟地对他道:“这下你该知道是谁约你来的吧?”
龙战野喝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陆郡看上他的眼睛,说道:“也不做什么,就想问你几句话而已。”
龙战野见她眼波流转,似深不可测,自己的心神仿佛一下子跌了进去,身不由己道:“你要问什么?”
陆郡道:“你青龙宫的地下可有什么隐秘吗?”
龙战野略一思索,缓缓摇头道:“没有听过。”
陆郡心道:“想是此秘太过重大,而他们也太年轻了,是以不知此事。”她已有所料,故对龙战野的回答倒也不意外失望,带了众人往那隐蔽大阵处走去。
叶求知等了数日,终于要见分晓,跟在他们的后面竟不自禁地有些忐忑紧张,料不到接下来会瞧见什么,但知绝非寻常。
几人进了那隐蔽大阵,陆郡放出血魔,嘱咐道:“等会儿我等进入《九幽入冥大阵》,你在这里守候,万不可有失。”
那血魔答应了一声,好奇地看着水挼蓝等人,不知陆郡要干些什么,但她既然这样吩咐,自己当须坚决服从,一丝不苟。
陆郡在《九幽入冥大阵》前坐下,又命令众人围坐在她的周围,取出那只五命妖猫来,说道:“喂养了你多日,今天终于到了用你之处。”说着,伸手隔空一抓,顿从妖猫的身上拘出一团虚影来。此虚影与妖猫一般无二,当是它的魂魄。只是这魂魄却作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