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霍临渊并肩而立,钟凯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前方辣眼睛的场面呲了呲牙,“大清早的,什么(情qg)况”
霍临渊露出一口大白牙,“谁知道呢也许是昨晚没有吃饭,饿得头昏眼花没有力气了吧”
“饿的”钟凯不敢相信,“昨晚你送她去医务室,没让人给她送饭”
“送饭”霍临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钟凯,“我都好心的送她去医务室了,还会给她送饭”
钟凯脑壳有点疼,“那你昨晚煎的半生不熟的牛(肉rou)是给谁的”
这还用问
霍临渊看向钟凯的表(情qg)有些像是看傻((逼bi)bi)了,看着郑天喜又跑了一圈,立马上赶着追了上去。
尼玛
公报私仇,见色忘义
钟凯觉得新兵营让这么个玩意折腾下去,新兵们迟早得升天
看着趴俯在地上,仍在尖叫的郑四喜,嘴角一阵抽搐,这就是他们三连的兵,真是好样的,自己不争气,还要带着全连跟着丢脸。
他也是个脾气火爆的,上前劝了两声,见人半天不给反应,顾不上男女,上前就是一脚,直接将人给踢翻了过来,“郑四喜,你还是不是个大学生,还是不是个兵了”
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他入伍十几年,一年一年带过的兵,数也数不过来了,就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这么孬的,(屁i)股耸这么高,真当自己是鸵鸟呢
“啊连长,救命啊,不放狗咬我,不要放狗咬我我最怕狗了”
郑四喜耳边的狗叫声越来越响,吓得她浑(身shen)发抖。
得,饿了一顿,又失眠了一宿,整个人都有幻听了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哪里有狗,早起跑个三公里就给我找这样的借口,再不爬起来,立马给我收拾东西滚蛋”钟凯的声音恶魔程度比起霍临渊有过之而无不及。
郑四喜只是饿的有点惨,倒没有真的变傻。
听了连长的话,就从地上慢慢的抬起了头,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只有匆忙的脚步声,并没有是个蹄子毛茸茸的动物,心下也放心了。
心放下的同时,已经不带一点活气了。
因为她看见不远处的霍临渊,正在和郑天喜说说笑笑。
脑袋还是懵的,还反应不过来,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霍临渊会突然这样对她
其实,霍临渊从进军营起,对她就不算友好,但她自傲的将这份不友好,看成是严厉,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依然对霍临渊抱有一份幻想。
恢复记忆的霍临渊,也曾一度对郑四喜抱有一点愧疚。
他之所以没下狠手对付郑四喜,那是因为“退回彩礼”这一事,自己大手一挥,做得太不靠谱。
虽然本意是退回去给郑天喜,但辗转却到了郑四喜的手里。
郑四喜非要抓着这点不放,还真是不好解决。
是他的错,他会认。
但却绝不会是郑四喜期待的方式,失忆的时候都变着花样不想以(身shen)相许,现在他记忆恢复了,更不可能委屈自己。
至于,郑四喜和郭红梅一起联合骗他的事(情qg),他并不怨恨。
被骗是他的错,怨不得别人。
他不会因为自己,去针对郑四喜。
他若真心出手,郑四喜怕是早就无声无息的就没了,哪里还有跪地求饶的份。
现下的这一点捉弄,只是因为在他昏迷的时候,她陷害了郑天喜。
那份出院小结,除了她,不会有别人塞进郑天喜的储物柜,饿她一顿,实在是小到不能再小的惩罚。
至于昨晚的体罚,全班都有的,更算不得什么,而且,不用调查,他也知道,带头闹事的是她
在宿舍里私斗,本就要接受惩罚,几组体能训练,就怂成了这样,还真是前所未见。
这样的人真心配不上军装,也不适合留在部队。
不像天喜。
“郑天喜,你步幅跨大一点,你这样碎碎步,走台步呢”
“肩膀放松,俩肩自然下垂,郑天喜说你呢”
“郑天喜,你头上顶的是脑袋吧怎么带队的,路都跑偏了“
“嘿嘿嘿,说你呢停下来做什么”
“”郑天喜忍无可忍,“报告,三连二排一班,三公里体能训练跑步完毕。”
“就跑完了”霍临渊意犹未尽,“那就去吃饭吧”
说完,转(身shen)冲着还赖在地上哭泣的郑四喜吼,“再不起来跑步,早饭就不要吃了训练的时候饿晕了,直接拖出去”
也许是霍临渊的声音太过冰冷,也许是“拖出去”三个字,让郑四喜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这才期期艾艾的爬了起来。
使出吃(奶nai)的力气跑完了三公里,来不及洗漱就冲进了食堂,可动作依然太慢,留给她的只有一碗比清水还清的稀饭。
“军队就是这样,有时候讲究团队协作,有时候讲究先来后到,你们想要吃饱饭,就给我跑快点,再磨磨蹭蹭的,明天连稀饭都没得喝了”
连长的声音很可怕,郑四喜(欲yu)哭无泪,她感觉全世界都背弃了她。
她又累又饿,但是训练不会因为她的疲劳推迟片刻,训练强度更不会降低分毫。
盼啊盼,熬啊熬终于到了中午。
好不容易吃了一顿饱饭,霍临渊又踩着午休的节拍,进了301的寝室。
“昨晚的游戏继续吧”
好好的午休时间,其他班级都在呼呼大睡,301宿舍却只有哀嚎和喘气声,一个个的摊在地上艰难的做着一个又一个的俯卧撑,深蹲,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