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张开性感红唇,缓缓含住……时不时还抬头媚眼如丝瞥一眼李墨阳。
好滑,好爽……李墨阳不自觉地抱住了陈欣的头上下起伏,“扑哧,扑哧”的声音让李墨阳沉醉,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鬼灵精怪来回拨弄,牙齿又轻轻地磨擦,李墨阳过电一般抽搐,爽翻了天。
“累死了……”过了一会陈欣抬起头来娇嗔道,轻轻褪下李墨阳的西裤,顺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她站起身来,跨上李墨阳的腰部,慢慢蹲下,李墨阳微闭双眼,“这就是少妇!”他激动地等待那腾云驾雾的一刻。
忽然西裤裤兜里滚落一个纸团,落在陈欣脚边,陈欣虽在激情神迷当中,还是捡起来展开,上面一行字,让陈欣突然惊醒。
“帮帮我的女儿,她一个人在家。地址:西镇向阳院内十七户。”
陈欣突地站起来:“这是什么?谁给你的?”
李墨阳也清醒过来,接过纸条一看,突然想起来,这不是看守所里那个猥琐男子安博给自己的纸条吗?当时看了一眼,这两天忙活的,给忘了。
“不好意思,我给忘了,我看还是先去找那个孩子吧?”李墨阳解释了事情原委前后经过,歉疚道,他已经在开始穿衣服。
“嗯!”陈欣也慌乱地穿起衣服,意乱神迷的时候无所谓,一旦清醒过来,当着李墨阳的面穿衣服,陈欣还是很不好意思,转过身去,匆忙穿着各式小玩意,套上小风衣。
李墨阳挽起陈欣的胳膊:“嘿嘿,下次,下次找个良辰美景……”
“切,你呀,真不知道下次是哪时候?别说这个了,先去找孩子吧。”陈欣神情中透着焦急,她是母亲,知道一个孩子单独在家的感受,而且还拖了两天,不知道那个孩子现在……陈欣不敢想,满面的潮红也渐渐褪去,代之以焦急。
路上,李墨阳还想把陈欣顺路送回家,陈欣坚持要去看看,还说:“我是一个母亲,照顾小孩子方面有经验,你们大老爷们笨手笨脚的,只会添乱。”
李墨阳听后没有再说什么,脚下猛踩油门,一路不知道又闯了多少红灯,陈欣却毫不在意,李墨阳侧脸看看陈欣,路灯下陈欣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芒,是那么的圣洁,较之沙发上妩媚的神色更让李墨阳心动。
西镇向阳院到了,这里是建国前那种老房子的回型大院,建筑很有特点,当年也是中产阶层居住的公寓,如今却是个贫民窟,大院里到处是私搭乱建的偏厦,要么是储煤室,要么是出租屋,几辆三轮车后箱有机玻璃上贴着不干胶:煎饼果子五元一个,岳东小吃菜煎饼四元一套。
此时已是凌晨,家家都熄灯入睡,或许这些生活在底层的人们,还有几个小时就要起来忙碌,为繁华的都市增添一分生活气息,但此时破败的大院却没有任何动静,有一种死亡的气息,李墨阳心里一沉。
内十七户好找,就在三层楼最里头。李墨阳推了推门,门上了锁,李墨阳回身嘘了一声,陈欣点点头,眼里全是紧张担心。
李墨阳掏出万能钥匙,鼓捣两下,门开了,顺手打开灯,关上房门。
安博家是一套一居室的房子,进门是客厅,客厅里乱七八糟,破报纸,碎纸片,塑料袋,锅碗瓢盆,一股霉烂味,陈欣差点呕吐,强忍着难闻的味道,跟在李墨阳后面,李墨阳嗅嗅空气,没有尸臭味,内心这才稍稍宽慰。
客厅再往里是卧室,门窗紧闭卧室门没有锁,却有一根绳子绑得结结实实,李墨阳解开绳子,推开房门,顺手打开电灯,眼前的景象让李墨阳心底一沉,陈欣瞪着大眼突然捂住嘴巴差点尖叫。
卧室里除了一张床外,偌大的房间里什么家具都没有,地上是几包方便面的塑料袋子,一包恰恰瓜子磕得满地都是瓜子皮,一瓶橙汁空荡荡地也扔在了地上,角落里还有一泡便便,被褥脏乱不堪的床上,一个小女孩穿着单薄的衣服,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怀里抱着一个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绒毛熊玩具。
主卧室外面则是另一个阳台,是用纸板和塑料板封的,窗户的纱窗也是烂的,隔着一道围墙,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时不时传来汽车轰鸣而过的声音。小孩子如果在卧室哭,不仅街坊邻居听不到,来往的路人更不会注意。
李墨阳急忙冲了过去,伸手探探小女孩的鼻息,再摸摸小女孩的体温,已经奄奄一息了,身子也开始泛凉,一条小生命因为自己的忽视马上就要离开人世,李墨阳懊恼不已。
陈欣看到李墨阳无奈的表情,眼底泛出泪花,小女孩太可怜了,太惨了,这种家徒四壁的破败和自己家豪华奢侈比起来,简直就是贫民窟和天堂的鲜明对比。
李墨阳深呼一口气,冷静一下心神,掐了几下小女孩的人中,然后握住小女孩的手,手法娴熟来回按摩劳宫穴、鱼际穴、少府穴、合谷穴、神门穴,最后凝神聚气将一股内气注入小女孩的少府穴。
陈欣瞪着大眼惊奇地看着李墨阳折腾,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效果,只能默默合十祈祷上天保佑。
突然一丝微弱的声音传来:“我饿……”
陈欣惊喜睁开眼睛,床上的小女孩虚弱地睁睁眼皮,看了看李墨阳,又无力的闭上。
“送医院,快点!”陈欣焦急又兴奋道。
“先等会。”李墨阳说完,咬破左手食指,浓浓的血珠冒出来,李墨阳把食指伸进了小女孩的嘴里,小女孩像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