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胡盛嵩上下扫了邹霞几眼,心道:嘿嘿,咱不玩钱,咱玩脱衣服。
李道:“玩几圈就算了,别影响大叔休息。”
邹霞上了几年班,自然明白胡盛嵩的想法,小脸通红:“就听李大哥的。”
胡盛嵩那个郁闷啊,你们家开农家乐,为什么非要开到自家大院里,干什么都不方便。
四人坐下,李墨阳和胡盛嵩打对门,邹霞和邹丽打对门,开始打麻将。
没有彩头,只能摸摸邹霞小手过过瘾,李墨阳也不是正人君子,趁机也摸了摸邹丽的小手,小女孩的手是真嫩真滑吆,邹霞和邹丽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娇艳。
今晚玩麻将纯属睡前自娱自乐,李墨阳也就不费脑筋,顺其自然,难得糊涂一把。就这样,好运却连连来,接连赢了六次,都是推倒胡,**加胡盛嵩点炮送上门来,如果真是要玩脱衣服的话,胡盛嵩此时要tuō_guāng了。
“你出老千。”胡盛嵩不满道。
“出个毛老千,又不赢钱,又不脱衣服的。要不这样,就咱俩脱,你看怎么样。”李墨阳也觉得没点彩头没意思。
“好,这样还刺激点,要不然老子都想睡觉了。”胡盛嵩来了精神,这样的话就算是输了,让美女看看自己的身子,也算是沾了点美女的便宜不是。
很可惜,接下来的一圈,胡盛嵩还是输了个光腚,点炮两次,李墨阳**一次,邹霞赢了一次,胡盛嵩真脱了,大夏天本来就没几件衣服,胡盛嵩,现在身上只剩下小裤衩了,还是皮卡丘图案的,很是可爱。
邹霞捂嘴嗤嗤笑,媚眼四射,邹丽眼睛不敢四处乱瞧,只是盯着麻将桌,机械地摸牌扔牌,小脸愈发红润,看得李墨阳食指大动,好一个娇嫩的小姑娘。
又打了四圈,李墨阳调笑道:“你丫倒是脱啊,全脱了,现在就算你穿十八件,也都输净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真脱了。”胡盛嵩作势要脱裤衩,邹丽突然捂住眼,邹霞捂嘴吃吃笑,媚眼如丝。
“咳咳,小霞,小丽,该睡觉了。”屋外传来邹婶的声音。
“知道了妈,我今天去丽丽家睡觉。”邹霞对邹丽使了一个眼色,邹丽没明白过味来,李墨阳和胡盛嵩却是明白过味来。
我靠,我老胡今晚这是要有艳遇啊,难怪老话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两人对视一眼,胡盛嵩得意地撇撇嘴,邹霞满面羞红,起身和邹丽出门。
邹婶看着邹霞和邹丽离开大院,去隔壁邹丽家,这才关上院门,回屋睡觉了。
“老兄,今晚你去另外一个屋啊,别打搅我的好事。”胡盛嵩得意地嘿嘿直笑,李墨阳耸耸肩,草,胖子艳福不浅。
隔壁屋李墨阳洗漱一番,躺下,默想了一遍明天行动计划,按照他的观察,明天早晨八点赶到邮局,自己进到邮局冒名取信,争取翻找到那封挂号信,然后再盯着取信人,直接跟踪到取信人居住的地方,控制住张小笔那家伙。
至于逼供这些手段,李墨阳十分自信,特工培训的手段用在这些职业举报人身上,实在是小菜一碟,不出一招,保准这帮人老老实实,甚至把他几岁偷看女人洗澡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琢磨透了,李墨阳翻身睡下,今天他有点困乏,昨晚和慕睫搞了一晚上盘肠大战,中午喝了十斤啤酒,开了一下午车,晚上又喝了点白酒,白酒解乏,此时李墨阳睡意大增,沾着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墨阳突然警醒,侧耳倾听,果不其然,隔壁房间传来女孩子压抑地呻吟声。
李墨阳哭笑不得,农家乐还有这福利?不用想也能猜得出来,胡盛嵩正在隔壁大战。对手么,非邹霞莫属。
我呢?孤单一人?真应了那句话,赌场失意情场得意,胡盛嵩艳福不浅。李墨阳笑笑倒头就睡。
一夜无话,第二天李墨阳早早醒来,隔壁胡盛嵩房间没有了动静。
“吃饭啦。”少女,额,未婚少妇邹霞端着早餐进到客房客厅。
李墨阳打量一眼邹霞,果不出所料,邹霞脸上较之昨天白天看到的模样多了一点娇艳,想必这是胖子胡盛嵩一晚上滋润的结果。
李墨阳拿起一个大白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胡盛嵩得意地站在屋门口,挑衅地对李墨阳努努嘴,还吹了一声口哨。邹霞满面羞红,媚眼如丝,羞答答地离开客厅。
“羡慕嫉妒恨啊!”李墨阳愤愤来了一句。
“事关人品问题,实践证明兄弟我的魅力比你大!”
胡盛嵩也拿起白馒头揉搓了半天,最后才一口咬掉半个馒头,狼吞虎咽吃起来,小米稀粥炖得恰到好处,胡盛嵩吃得不亦乐乎,必须多吃点,昨晚邹霞小娘们像匹饿狼,胡盛嵩差点虚脱。
”切,我不和你探讨这个魅力的问题。你知道比妓女还脏的职业是什么吗?“李墨阳打趣道。
”额,不知道。“胡盛嵩嚼着馒头,愣了。
”最脏的职业不是妓女,是导游。有空你去百度,我就不解释了。“李墨阳坏笑道。
胡盛嵩嘴里的馒头咽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就那么堵在嘴里,很是尴尬。
李墨阳笑笑,继续吃饭,脑子在想邹丽,这个小丫头明显是个雏,希望她不要再身处导游这个大染缸了。
继而李墨阳又摇摇头,人的道路都是自己选的,自己在这里操哪门子心呢,自己真是太怜香惜玉。
匆匆吃过早餐,把二百元房费餐费交给憨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