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的香烟快要抽到尽头的时候包厢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在寂静的空间份外刺耳
有人要进來
汪少条件反射地掐灭烟头当即起身拉开包厢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身高的女孩子
女孩子同样穿着露肩的吊带连衣裙肩膀上同样披着毛茸茸的披肩那种一看就会让男人产生无限联想的毛茸茸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孩子的裙摆显要比吴国芳的裙摆短了很多短到只能将***紧紧包裹的地步一双雪白的大腿暴露无遗
这个女孩子居沒有穿丝袜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美感
只是这样的一眼汪少已经猜出了泰式服务的大概
“先生你好请问我可以为你服务吗”女孩子故作羞涩地问了一句声音小的就像一只蚊子在叫
听到女孩子的询问汪少这才意识到把女孩子堵在了门口随即腼腆地点点头说:“可以”
说完有些不知所措怔怔地呆立在旁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即将面对大人的惩罚
有了汪少的允许女孩子不再拘谨大大方方地闪身进來反手将包厢门关上并下意识地加按了保险栓
不待汪少有所回应女孩子自顾接道:“请问先生需要先洗还是先做”
问话的同时女孩子已经坐到床沿好像包厢是她家一样显得非常的随和
原本就短得可怜的裙摆已经遮不住女孩的大腿女孩子这样坐在床沿则将大腿根部的情景暴露无遗让人热血喷张
不用说女孩子已经是老手对于服务这一套已经驾轻就熟即使是面对像汪少这样陌生的客人也沒有半分的忸怩
反倒是汪少不敢直视女孩那白生生的大腿根部在听了女孩的询问后极不自在呐呐地从嘴里蹦出两个字:“随便”
汪少并不清楚泰式服务的具体流程也不清楚女孩所说的意思只能信口应道
“好吧那就先洗”回答的同时女孩缓缓站起身开始熟练地脱去毛茸茸的披肩沒有丝毫的害羞
看到女孩的动作就算汪少从來沒有见识过泰式服务也明白接下來将会发生什么
见女孩子将毛茸茸的披肩放在床上准备开始脱吊带连衣裙汪少有些慌乱地急道:“不先别这样我在等人”
“先生是第一次來这种地方玩吗”女孩子沒有停止脱连衣裙的动作边笑吟吟地接道:“放心吧你是今天第一位客人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服务”
说着话女孩已经将吊带连衣裙褪到了腰际
女孩看上去二十岁左右肌肤雪白连衣裙被褪到腰际露出了黑色的内衣
那是一种可以塑身的定型内衣将女孩的胸脯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
看见女孩弯下腰准备将吊带连衣裙彻底从身体剥落汪少突有种犯罪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稀里糊涂地接受这样的服务
原本是到海洲大饭店寻找晓杰的下落到桑拿中心是准备找出有关云秋的讯息眼下晓杰还沒有找到晓菲也不知下落怎么可以缩身在这温柔的包厢中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种泰式服务
如果就这样接受女孩子的服务那么这种行为和涂志强之流应该沒有什么区别
女孩已经将吊带连衣裙放到床上面对着汪少反手伸到背后准备解开黑色内衣扣
刹那间妈妈的叮呤晓菲的身影以及二叔的病态和晓杰的桀骜一股脑从记忆中蹦出來像走马灯似的在汪少的脑海中转个不停
有个声音在耳际呐喊:“不你不能接受这样的服务别忘了你还要带晓杰回去见二叔的最后一面还有晓菲在等待着你去查找赶紧清醒”
“不不要这样”汪少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大喊
面对汪少突如其來的高声喊叫女孩被吓了一大跳以为是什么地方做错了当即停止了脱内衣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接问道:“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听到女孩胆战心惊的询问汪少意识到这样会吓坏女孩随即缓和一下语气接道:“不你沒有错只是我不习惯这样直接”
汪少并沒有乱说像这样面对陌生的女孩彼此之间还认识不到两分钟便要脱掉衣服坦诚相见汪少确实不习惯
身为海洲大饭店桑拿中心的服务员女孩当明白汪少的话中之意
“那我就这样穿着行吗”女孩在征求汪少的意见试图让汪少从不习惯中解脱出來
“不你还是先把裙子穿起來”汪少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句
尽管汪少的内心还在翻腾着滚滚的渴望尽管泰式服务确实撩拔着他的好奇但汪少想到更多的还是此行的真正目的
说到底汪少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青年一个充满正义感的男孩
做惯了泰式服务的女孩亦是第一次遇到像汪少这样的客人脸上的表情满是惊讶
虽这事有些不可思议但女孩不敢违背客人的意愿只能慢慢将吊带连衣裙重新穿回身上
“呼”汪少吐出一口沉重的气息在感到如释重负的同时又有些后悔
平心而论汪少也非常渴望去领略女孩的泰式服务可潜意识里的那丝正义感却迫使他在最后关头紧急刹车抵制住了女孩的脱衣动作
从矛盾中解脱出來的汪少似乎有些清醒看着已经重新穿好连衣裙的女孩不由得暗自庆幸沒有迷失在女孩的泰式服务中
“行你先出去吧我还要等一个朋友”汪少不想再面对女孩怕自己会再次失控
事实上女孩的吊带连衣裙穿和不穿都沒有多大分别
“不求求你让我留下來”女孩突跑到汪少的身边猛地抱住汪少的脖子苦苦央求
女孩高耸的双峰紧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