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管彦站起身惊道。
关羽、夏侯惇这些名将都曾在小规模的遭遇战中均成了高顺的手下败将。
高顺的能力,从另一员无双大将便可看的出来,那就是张辽。张辽这位威震逍遥津,打得孙权仓皇逃窜的名将,在若干年前居然还只是给高顺打个副手的份。
可是高顺跟随了吕布,吕布神勇的光环下,高顺的光彩便暗淡了许多;在吕布的战略眼光下,高顺的才能便又打了个折扣;左后高顺愚忠吕布,一代将星过早的在白门楼陨落,成为了三国一个匆匆的过客。
管彦忙说道:“去把**师叫来!”
“喏!”
不一会,陈登小跑到了帅帐,喘着气问道:“主公找我何事?”
管彦拉着陈登坐到一旁:“元龙,今日所擒那将可是唤作‘高顺’?”
陈登点点头:“不错,那人与宣高互战时曾自报姓名,就是‘高顺’!”
“高顺军势如何?”这是管彦最关心的事情。
想起那些士卒不畏生死的眼神、一往无前的气势,总是豪爽的陈登也不禁感到后怕。
陈登咽了口吐沫,忍不住地说出了那句震人心魄地那句话:“冲锋之势,有去无回;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陷阵营!不错,肯定是陷阵营!高顺此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好饮酒,所统率的部队精锐非常,号称“陷阵营”。
管彦站起身来:“立刻把高顺带过来!”
“走!快走啊你!”
帐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一脸血污的高顺五花大绑地被几个小卒推搡进了帅帐。
“哎呀,尔等放肆!怎如此对待高将军?”管彦拍着桌子大声呵斥几个小卒。
电视里不是放的很多吗?一个将军为降将亲自解绑,然后作揖,甚至抹几把眼泪,就把降将感动了,降将立刻感激臣服。管彦正想通过这法子,来直接降服高顺,若是得到了高顺,那么建立一支铁血雄师就不成问题了。
管彦忙走上前为高顺解开紧缚的绳子。
拇指粗的麻绳慢慢地解开,高顺捏了捏被捆的麻木的手腕,眼睛瞟了眼管彦后,便把目光投向一旁,默不作声。
看着高顺的样子,管彦忙走到卓旁倒满一了碗水,递到高顺面前:“高将军,营中无酒,彦以水代酒,为高将军压惊!”
高顺瞥了一眼管彦双手托起的大碗,又看了看管彦一脸陈恳,高顺冷哼一声,扭过脸去不再看管彦。
热脸贴了冷屁股,管彦尴尬一笑,回身放下大碗,说道:“高将军请坐!”
高顺冷冷地瞥了管彦一眼,又扭过头去。
管彦忙摆手道:“将军大才,吾甚爱之!何不居就在下,以成大事?”
高顺依旧一言不发,脸色毫无动容之色,眼睛直视直勾勾地盯着一旁,似乎完全没有把管彦放在眼里。
怪不得曹操要宰了高顺,这高顺的样子真让人窝火!
管彦也不知说什么了,只得闷声站在那里。一时间这帅帐之内气氛尴尬至极。
“高将军!吕布身为并州主簿,竟以下犯上,谋害当朝虎贲中郎将,此等逆臣贼子,不值高将军辅之!”
帐帘掀开,已得知事情原由的赵云从帐外虎步踏入。
“云以为将军当以天下为重!如今大汉未平,贼兵四起,将军何不留有用之身,为天下黎民百姓计,尽施己才,以图大业?”
“忠臣不事二主!”高顺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这时陈登笑了笑,上前一步说道:“将军此言差异,天下之人皆可称臣,然天下之主唯有大汉皇帝也!吕布既以下犯上,则谓之贼矣!莫非高将军欲从恶,而归张角之流?”
高顺叹了口气,没有作声,但是从痛苦地表情可以看出,高顺的心里正在做激烈的思想争斗。
片刻后,高顺咬咬牙对着管彦一抱拳:“顺愿效犬马之劳!只是在下无心争世,只愿做一马前卒,请将军成全!”
马前卒,让高顺做马前卒,那也太糟蹋人才了!管彦忙说道:“高将军……”
陈登忽然拉住了管彦的衣袖,使了使眼色,接着说道:“既如此,我等也不再勉强将军,来人,请高将军下去休息!”
直到高顺出了帅帐,陈登这才在管彦耳边说道:“高顺此人,犟如蛮牛,顺之尚可,若逆之恐生变!主公先将其留于帐下,日后再说!”
管彦点点头:“只好如此了!”
这时管彦发愣的眼神瞥见了立在门口的赵云,管彦忙上前说道:“子龙,方才多谢你出言相助!”
赵云回礼道:“管将军勿要多礼,这高顺也是一将才,若因此而埋没,则甚为可惜也!”
看赵云这么客气,管彦抓着赵云的手腕说道:“子龙何必如此见外,汝数次救我于危难,我二人又一见如故,子龙唤我表字便可,勿要唤什么‘将军’,那便见外了!”
赵云微微一笑:“那好,在下便斗胆称呼声‘文德兄’了!”
管彦大乐,挽着赵云的手臂走到坐到桌旁坐下:“这便对了!子龙啊,来我们坐下说!”
管彦为赵云斟满一碗茶水问道:“子龙啊,汝不是在公孙瓒手下为将吗?为何来到冀州了?”
“半月前,公孙将军受朝廷之令,共剿张燕。但北方胡人蠢蠢欲动,似有动作,公孙将军不敢妄动,故而令云发兵三千,前来冀州。云听说这并州刺史丁原也已发兵助之!”
“并州?”管彦眉头一皱:“莫非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