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很小,甚至只有他们居住的地字六号的里间一般大小,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板凳,一盏茶,两只茶杯。
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画到是很引人注目,画上的是一副人像画,年轻气盛的青年,仔细看上去颇像面前之人。
老者自然也是注意到徐文洛的神情,道“画上之人是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也正是依托这画才得以存活至今”顿了顿道“我是想让你带着那块丢失的石印去往北境,填补那块缺失的封印”
“这就是你说的解决之法?”
老者不语点了点头。
徐文洛没好气的怼道“那你自己去啊,我这小身板的可禁不起折腾”瞅着眼前的高手,徐文洛也是有些小脾气,单单刚来这春香楼时就被捉弄了一番,大晚上的还跑来吓唬,现在又要他送石头,这那肯干。
老者对他这样的反应似乎也是早有料到面不改色的张了张嘴,像极了能开口说话的人,“我要是能出这客栈也不需要让你替我办这事”
出不了客栈,这倒是引起徐文洛的一丝兴趣,把头撇到一边道“扯犊子,有什么不能出客栈的?”
“哈哈哈,你这小毛孩儿,想套我话!”徐文洛这话语太过明显,怕是十岁小孩儿也能听出他这意思。
像是被看破一样,用倒茶替自己的尴尬做了一番掩饰,只是倒了白天也没见有茶水,可是晃动茶壶时却能听见茶水在里头荡漾。
好奇的看向一旁乐呵呵的老者“前辈,这也是幻术?”
老者笑而不语,见状蹑手蹑脚的将茶壶盖打开,里面也是没有任何液体,只是底部好似有东西,想看清但介于这是人家的东西也拉不下这脸面去破坏茶壶。
轻放下茶壶,自知自己若是不答应这事,老者也不会告诉徐文洛这茶壶的异处,像徐文洛这样好奇心大过一切的人来说心痒难耐啊,况且本就是有这样的目的阻止生灵涂炭。
略带调皮的口气说道“行吧,行吧我答应你,快说这茶壶有啥奥秘?”
老者摇了摇头“不够诚恳,我不放心!”
对此徐文洛也是很无奈,但又非做不可,毕竟换做他是老者也想找个牢靠的人托付,举起右手“我以魏殇的名义起誓,我愿答应。。前辈您叫什么名字?”
“夏寒”
“我以魏殇的名义起誓,我愿答应夏寒前辈的请求护送石印前往它该去的地方”话毕,内心也是有些小激动,终于能知晓这茶壶的奥秘,一脸激动的看着夏寒。
“走吧。”
“嗯”走?这不应该开始解密吗,怎么就赶人了,刚要开口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更是踉跄的站不住脚跟摔倒在地。
揉着脑袋想要缓解下刚才的症状嗔骂道“破地方竟然也会地震,前辈您倒是告诉我那茶壶的奥秘啊!”
见没回应,徐文洛缓缓睁开双眼,不禁翻了个白眼,这面前的那是夏寒而是墙壁。“又中幻术了!”
“嗒”
右手刚要撑地起身,却摸着一奇形怪状的物品,只不过有些昏暗看不太清,这一走到有光线的地方“茶壶?不对啊,不应该给我石印嘛”
抬手准备一扔,转念一想,自己在这茶壶里好似看到过什么,借着光照射在茶壶内,而这道光像是一把钥匙,一触即发!
“嗡”
茶壶浮空开始摇曳,不时发出“嗡”鸣声,看的徐文洛一愣一愣的此时的他已经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幻术,这夏寒幻术的高明远超他以前所遇见过的。
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凝聚灵力包裹住手,轻轻触碰那茶壶。倒也是这一指让茶壶瞬间失了力,垂直掉落,徐文洛大惊纵身一跃,用身子接住了这杯子,毫无防备的砸在肚子上,忍不住吃痛的叫了一声
“哦~”
“这玩意怎么比先前重了那么多”好奇的拿着茶壶在光线下打量
这壶应当是紫砂壶做功相当精致,手感较为细腻,这盏壶颜色深沉反射出黯淡之光应当是有不少年份。暗自松了口气,这等传家宝若是碎了,那夏寒不得弄死自己。
“嘎吱!嘎吱!”
手上的茶壶传来一阵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从壶柄处开始一道裂痕一往无前直达壶嘴,以这条线愣是开枝散叶般射出一条条更加细小的裂痕,情不自禁的扭头看了眼墙壁呢喃道“完了完了!”
“嘭”
伴随着爆裂声,徐文洛也是被吓的朝后爬,搓了搓手但也没受伤。只是这声音过后地上也未出现应有的碎片。
幻觉吗?显然不是因为徐文洛时刻都睁着右眼,更是驱动灵力注入血瞳防的就是怕中术。
思索之际,眉心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凉,寒意由此遍布全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看了看四周,对于夏寒徐文洛也是有些怨念,托事就托事吧也不把话讲清楚,蹦出个茶壶出来还凭空消失了,真的是扫兴,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戴上眼罩就此下了楼灰头土脸的进了地字六号。
“你干嘛去了?”卢小毛率先开了口。大尉也是颇为好奇这小孩儿一出去就是大半天没个信。
“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我刚进这楼时遇到的怪事吗?”徐文洛又再次开始了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嗯,记得你又遇到了?”大尉答道。
装作很是气愤的拉起凳子坐下后道“对,气死我了,我只是想去弄点吃的,愣是爬楼梯怕了大半天,最后醒来发现我就在七楼那口子上来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