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两?这么说来,当初谭家捐给国库的钱,又一分不少的拿回去了?真是便宜了金家,白得了十万两。
看来这个皇上当的也是不容易呀,紫玫瑰摇头叹息。
玉娇在一旁听到剑兰公主的话,主动上前说:“公主,实话告诉你,我跟谭家的仇已经结上了,今后不是我死就是他们亡,你跟皇上说,若是他真的封天神教为国教,等我当上教主的时候,一旦谭家敢动我,我就以国教的名义对付他们,到时候,别说二十万两黄金,我会把谭家所有的财富统统送到国库里。”
“真的?”剑兰公主惊喜的睁大了双眼。
紫玫瑰故意干咳两声,对玉娇说:“天神教乃正教,绝不允许伤害无辜,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本宫是不可能把天神教的教主之位传给你的。”
玉娇微微一笑,不怕死的说道:“师父,你已经接了皇上的圣旨,承认了贵妃的身份,如今,你已经是成了婚的人,早就失去当教主的资格了呢。”
紫玫瑰面色一紧,顿时一脸严肃的说:“传令下去,明日举行传位仪式。”
“知道啦,谢谢师父。”玉娇开心坏了,立刻着手去办。
“这孩子,有前途!”剑兰公主笑着夸赞,随即又对紫玫瑰说:“紫贵妃,本宫先回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进宫呢?”
“我……再说吧。”紫玫瑰伤感的垂下睫毛。
宴席散去,众人相继离开,紫玫瑰回到自己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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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金琼很喜欢呆在她的床上变玫瑰花,一变就是厚厚一层,然后便在芬芳的花朵中睡觉。
如今,金琼走了,金松阳也彻底离开了她,而她又成为皇上的妃子,这一切的生活,都不是她想要的。
拉开抽屉,看到自己写了四年的日记,内心涌起阵阵酸楚。
“金松阳,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男人,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紫玫瑰将所有的日记稿抛向空中,手掌忽然生出一团火,只等待着稿子落下,便统统燃为灰烬。
“师父,你干嘛呀?”玉娇连忙冲进屋,飞身而起,将一沓稿子抱在怀中。
“师父,你每天都要抽空写这些,这是你的心血,是你美好的记忆,今日,你因负气把它们烧了,将来有一天,你想看的时候,就再也看不到了,你会后悔的。”
“为师从不做后悔的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必要再为那个人留恋。”紫玫瑰伸出大手,冷脸说:“把稿子给我。”
“不给,我替师父保留着,等你想看的时候……”
“给我!”紫玫瑰声音极冷的命令。
玉娇不知道,紫玫瑰为什么非得烧了这些稿子,极不甘心的把稿子还给了紫玫瑰。
紫玫瑰知道自己的语气重了些,轻叹一声,解释说:“为师既然已经成为了皇上的妃子,就不应该留下这些东西,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你明白吗?”
“徒儿明白。”玉娇闷闷不乐的说。
事实上,玉娇不让紫玫瑰烧稿子,并主动提出替紫玫瑰保存,其实是有自己私心的。
四年前,玉娇现师父开始写日记,就一直觉得这些纸张充满了神秘感,很想知道,师父到底写了什么,好几次,她都趁紫玫瑰写日记的时候故意闯进来,为的就是看个究竟,可每一次,紫玫瑰都找各种借口把她打走了,还说,日记是**,不能让外人瞧见。
紫玫瑰越把自己的日记当个宝,玉娇就越是好奇,久而久之,就成了心病,暗暗誓,有朝一日,一定要看到师父的日记。
倘若师父把这些神秘的纸张给烧了,她岂不是一辈子都没办法知道师父日记中的内容?
“教主,皇上派人送来了大量的礼金,他们要求见您,说是皇上希望您给个准话,到底什么时候进宫。”一个女教徒匆忙喊道。
“哎!”紫玫瑰叹了口气,将厚厚一沓日记稿放到了抽屉里,上了锁之后,才走出房间。
“玉娇,随为师一起去吧。”紫玫瑰说。
玉娇为了能看到紫玫瑰的日记,哪里舍得离开这里?连忙捂着肚子说,“哎呦,肚子疼,可能中午吃多了,师父,我先去方便一下。”说着,便往茅厕方向跑去。
“这孩子!”紫玫瑰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独自一人前往天神教大殿。
玉娇并没有真的去茅厕,待紫玫瑰离开之后,趁所有人不备,悄悄溜到师父的卧房,手指着抽屉的锁,默默念诀,用巫术的力量打开了这把锁。
估计师父去大殿,得好一阵子才能回来,玉娇将整沓稿子都取出来,同时抛向空中,念了几句诀之后,这些稿子便自动翻阅起来,在玉娇的眼前快闪过。
每一张的内容仅仅是一闪而过,可玉娇已经把里面的内容看的清清楚楚。
一开始,紫玫瑰记录的都是金琼平日里的点点滴滴,玉娇看到这些内容,颇觉得无聊,正准备放弃不看时,忽然现,师父在某天某日中写到了自己,连忙仔细观看起来。
日记里,紫玫瑰这样写道:
曾见巫术宝典中记载‘同界五行克,巫术当失灵,异界克星消,巫法自生效,善为人共存,弃巫从凡子,若要法如天,万难须坚持。’
意即:当巫术施行者遇到一个与自已五行相克的人,巫术便会失灵,就算对方没有做任何事情,只要和施术人共存一界,巫术都将毫无意义,除非克星消失,或离开这个世界。心存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