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杨妈用了什么办法,出去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过了一会,南木还真就回来了,顺带着还有东金,俩人有说有笑的,一点也看不出紧张着急的样子,来找他们的警卫员,就说是杨妈有事让他们回去,以前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就是让他们回来喝汤罢了,这回他们也以为是这样,还互相调侃,说是比老大受宠多了,你看看有好吃的,都只叫他们,东金是忽略了人家只叫了南木,他是自己凑上来的。
一进门,就看到这三个女人对峙的场面,说是三人对峙,有一点夸张,但是很形象,一个坐着,两个站着,一个一脸的泪水,但却没有伤心,一个缺一脸的担心。
唯一一个坐着的,还没心没肺的笑着,好像满身都是血的不是她似的。
俩人对视一下,神色间带着一丝紧张,在家里怎么会受伤?紧张只是一瞬间,随即又恢复正常,只不过不太明显的是来人走路又快了一些。
等到了面前,南木上下打量了一下,不着痕迹的点点头,东金才笑嘻嘻的说道:“哟,怎么了,这是打架了?”三个女人在家闲着没事,打群架了,这是谁欺负谁啊,受伤的没哭,没受伤的哭了象死了妈似的。
杨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在说风凉话吗?这死孩子,还真是专业找死一百年啊。
她看了都想揍他,也就是如玉性子好,不和他一般见识,“南木,你是好孩子,好好看看,如玉要不要请医生。”
南木一屁股坐到茶几上,捉起那如玉的小手腕,动了两下,没有拧伤挫伤现象,这就好,再看看血都已经差不多干涸了,应该都是皮外伤,难办的就是伤口上有些脏,还得洗洗,这就折腾人了,不过这个女人是个狠心的,肯定不觉得疼。
南木抬头看看一旁哭的眼睛都有些红肿了的窦芯甜,有些不忍心了,“你先回房间去吧,这边有我们就行了。”这是多能哭啊,也不知道抹得什么,眼睛都抹肿了,要是再不洗洗,哭瞎了,他们这么长时间不是白费功夫了嘛!
“我不,我在这看着那姐,她伤得这么厉害,肯定很疼的。”她要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会留疤,要不然她不是白费功夫了吗,手上还抹了那么多的生姜,她也不容易的好不好。
“没事,你先回去吧,你怕血,在这边也帮不上什么忙,一会就好了,我在带你出去逛一下。”东金也在后面安抚着,在这碍事还碍眼。
杨妈脸上黑的都能滴下水来了,这两个臭小子,现在受伤的到底是谁啊,居然都去安慰那个女人,她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就站在一边,没准就是她把如玉推下来的呢。
不得不说,杨妈你又真相了,以后可以称呼你为真相帝或是一语成真帝了,说得太准了。
窦芯甜可爱的眨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哦,那我就先回房间了,省的吵到你们,那姐,真是对不起,你摔下来的时候我没接住你。”
那如玉也笑着抬起头,她本来就长得好看,即使现在有些狼狈,也不受影响,这在一笑,尽管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但依然很美,就是女人看了,心跳也漏了一拍。
但是窦芯甜不那么想,恨不得撕了那张脸,她厌恶这个世界上一切比她漂亮的存在,一看到就想毁掉,毁不掉,也要弄脏,总之一定要比自己差才行,只有她,才能成为整个世界的中心,一切优秀的男人都得为她倾倒。
不过今天已经够了,这个女人吃了苦头,应该知道厉害了,她刚才也说明白,自己离得远,她自己摔下来的,怪不得别人,随她怎么说,只要她不承认,那就谁都没办法。
浑身轻松的转身回房,她早上起来的那么早,就为了等这个机会,现在还是回去睡个回笼觉吧,要知道,女人睡不好,那可是容易变老的哦!
人走了,东金才发挥自己的毒舌功力,“你是傻子吗?从楼梯上摔下来,你怎么不从楼上摔下去,还把自己弄伤了,你是不是抗议让别人住进来啊!”
那如玉看了他一眼,东金的心忽闪一下子,降到了谷底,因为他在那双明眸中看到了反问,咱们谁是傻子,我怎么可能对别人住进来表示抗议,这又不是我家。
要不是她此时受伤,又有杨妈和南木在现场,他绝壁要和这货狠狠地吵一架啊,反正他们也没少吵。
那玉如甚至都不了解他为什么暴跳如雷,她说的不是事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