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画,确切的说只是一张高约一丈宽半丈的白纸巨幅悬挂在酒楼的门口,阻住了众人的去路,更为奇异的是没人能识破此画中的玄机。
“听说只有识破此画中的玄机,方能进的酒楼,而且只能凭借肉眼才能破了此法,否则根本无济于事。”
“进,进不得酒楼,出,偏偏又出不来,陨仙楼究竟是捅了什么娄子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连生意都做不成。得得等,闻名于世的陨仙佳肴今日恐怕是没有口福了。”
“何止是今日啊,恐怕少则半月多则数月半载都无法吃到口里了。”
“我的乖乖,能在陨仙楼吃大半年的佳肴,那里面的人不是很有口福?”
“是啊是啊,我们苦等半年的预约好不容易才得到今日,没成想却是这个结果。”
……
……
听到众人的议论,邱名倒没觉得佳肴有何吸引力,倒是悬挂在酒楼门口的巨画引起了他的注意。单凭肉眼识破画中的玄机,这种事似乎只有人皇一族的后裔方能办得到,而且人皇后裔的血统貌似是属于人界…
“这副画竟能将整个酒楼都禁锢,端的是一宝贝,若是能为我所用,搁置在自家府邸倒是能抵个不错的护府防御大阵。”某个衣着华丽的修者目露贪婪之意。
“这人是小王爷鹰咎。”人群中窃窃私语的指着那名衣着华丽的修者小声道。
“这幅画传说是冥罗偶然间兴致之作,作画之时带着一种偏执激昂的亢奋之意,识破之人若是修为浅显的话,就很容易陷入他的这种情绪之中无法自拔,最后以至癫狂暴躁而死。”某个善意的人好心的对小王爷鹰咎提醒道。
“冥罗贾木成所作?”鹰咎的目光顿时裸露出一丝贪婪,只见他兴奋的反问道:“听说他乃是神界五族贾家的人,而他的作画的颜料也是取自于自己的神血,如此一来,这幅画本王更应该势在必得了。”
“这幅画确有收藏的价值,但它乃是冥罗所作,冥罗一向为神冥二界视为不祥之人,就连他的家族贾家也视他为不祥之人,因此在这件事情上,小王爷还是谨慎为妙,以免为家族招来不必要的灾难。”说话之人也是用辞得当,没敢将不必要的灾难说成灭族之灾。
“听说冥罗出生之日,整个天际泛起了无边的血潮,就像整个天地在不住的流血,因此冥罗除了有画神的称号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邪恶的称号,嗜血神,正因为这个邪恶不祥的称号,他才被家族发配到了我们冥界。”另一个懂行的人说道。
“你是谁?怎的竟知道冥罗这么多的事儿?”鹰咎一副怀疑的态度看向方才说话之人。
那人神情一阵惶恐,急忙解释道:“是四平庙的轩宇道长在小的求子之时告诉小的的,并且在小的临走之时,他还再三叮嘱小的一定要选在今日来此将这话传给小王爷,并告诫小王爷务必打消拥有这副巨幅的念头,否则它会给影鹰一支带来灭顶之灾的。”
鹰咎陷入了深思,四平庙对影鹰一支而言无疑是镇族般的存在,轩宇道长的预言也是无一不中,可以说在整个影鹰一支,轩宇道长的地位不亚于他的父亲鹰傲,因此莫说是他,就连父亲到了四平庙也得毕恭毕敬,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去上香参拜。
“既然是冥罗所作,属于邪恶不祥之物,为何还要悬挂在酒楼?”鹰咎质疑道。…
“这个晚辈就不知道了,恐怕是轩宇道长另有妙用吧。”那人诚惶诚恐的道。
“你是说这幅画是轩宇道长悬挂于此的?”
“整件事确实是轩宇道长所为,而这件事也早就传遍了整个影鹰一支,只因小王爷国事繁忙,因此不知此事也是情有可原的。”那人将小王爷说成一副国事繁忙的明君模样,其实鹰咎自己啥德行,他心里完全有数。
被这么一闹,鹰咎出来玩乐的兴致完全没了,只见他淡淡的挥了挥手,示意那人走开后,随即带着两三个护卫打道回府了。
“这个小王爷太不成体统了,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的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游山玩水,日后若是将影鹰一支交付到他的手中,我们影鹰一支铁定要被他败坏完了。”某个修者冲着鹰咎的背影狠狠的道。
“别说这混球了,要是说能管用的话,我们的王早把自己给磨叽死了。”
众人打个哈哈,有身份的人也便四散离开了原处,既然无缘尝到饭店的佳肴美食,索性还不若回去修炼,毕竟对一个修者而言,修为的提升才是最重要的。
待这些有头有脸的人散尽后,邱名挤到了人群中,拦住一个面善的修者笑着道:“道友,麻烦一下,这副画是何时悬挂于此的,还有为何它要悬挂在这儿呢?”
众人这才注意到邱名,当发觉他的身后没有双翼后,顿生出了一股敌意,须知在这个特殊时期,禽灵族对于外族之人的闯入是怀着一种敌忾的。邱名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丝敌意,当即笑着解释道:“我是禽灵族飞乌一支的,而我的双翼则是因为没有发育完整,因此不能展现于人前。”
“飞乌一支?怎得竟没听说过,莫非竟是个不入流的支派?”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显然没听说过禽灵族有飞乌这个分支,不过禽灵族分支众多,小的不入流的分支比比皆是
对于邱名的解释,影鹰的族人显然不能够接受:翅膀还有发育不完整的说法?貌似没听说过吧,他们看向邱名的目光虽然没了敌意,但对于他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