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羽家议事厅,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弗羽哲揽住弗羽王隼的肩膀,“你的小情人和你未来的一位媳妇都被关在了鹰王的巢穴里,我们不但无法监视她们。更糟糕的是,你我都心知肚明,赶过去救援的高手无论如何也进不去那洞穴的”他挑高了尾音,痞痞地看着弗羽王隼,似乎想从他冷酷的脸上找到什么表情的变化。
弗羽王隼扒开弗羽哲的手,一个眼神,他身旁候着的黑齿鹰就跟着朝外走去。
“王隼,你去哪?!”正在焦急商量对策的弗羽淳看到,赶忙喊道。
“睡觉。”弗羽王隼淡漠地丢下俩字。“反正无论如何也已经有一个主母了,我可以不用被你们盯着睡个安稳觉了吧?”
“哎你你你”
“好啦二哥,你现在还跟他生什么气,还不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两位给弄出来?”弗羽哲赶忙拦住了焦头烂额的弗羽淳。
回到住处。
前广行礼之后,毕恭毕敬地对弗羽王隼说:“弗羽淳的探子已经撤了。”
“嗯。”弗羽王隼沉吟片刻,从储物戒指里掠过一样东西翻转在手心轻轻一点,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副不断晃动的画面。
画面不是很亮,但是能清楚看见四周是一个山洞,能看见对面站着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蔺雀歌。
“大爵爷,您这难道是之前让小人送去的那个戒指里,下了符咒?”前广看恍然大悟。
的确如前广所言,弗羽王隼在之前送给墓幺幺一百万灵石的那个戒指里动了手脚做了符咒,等于是把那枚储物戒指改造成了一个方便快捷的监视器。
“她墓幺幺以为爵爷我的一百万灵石就这么好拿吗?!”弗羽王隼一声冷哼。
“不愧是大爵爷,深思熟虑!”前广赶忙拍着马屁,可他一副“我都懂,大爵爷你也懂,我们都是男人”的眼神却出卖了自己。
弗羽王隼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之前从来没用过!我哪里有空去监视她?现在不是情急之下吗!”
“是的是的,大爵爷真是正人君子,我辈楷模!大爵爷英明神武”
这个时候,戒指的视角突然变化了。
墓幺幺显然是受伤了,她正在用带着戒指的手撕开胸前的衣服,想要处理伤口。而戒指监视之下,那雪白的浑圆清晰可见。
“fēng_liú倜傥”一直垂着头忙着拍马屁的前广刚一抬头,就眼一花。
前广,大爵爷的心腹,号称大爵爷最锋利的獠牙,挨了有生以来最莫名其妙的一脚飞踹之后,站在风里,好不凄凉。
“
“怎怎么会呢?”蔺雀歌不敢相信地拿出她们之间所谓专用的联络法器,自己拼命的操作了半天,也不见红昭给她任何的反应。“不可能的,红昭不可能这么对我的,她承诺过我的!”她使劲的戳着那法器,法器发出嗡嗡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回应。
“有几个女人喜欢共事一夫?更何况还是和你这样的女人。”墓幺幺一把将她手里的联络器夺了下来扔在了地上,一脚碾碎。“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借刀杀人坐享其成,谁愿意苦心竭虑地和别人争宠?就算她之前答应过你了,还不允许人家反悔吗?”
蔺雀歌愣了很久,最后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她抹着眼泪抽泣道:“那我们这下可该如何是好?难道我就这样让鹰王吃了不成?”
墓幺幺将受伤的地方简单处理了一下,拖着长刀转过身站起来朝着鹰王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里啊?!”蔺雀歌彻底没了主意,提着裙子跟在墓幺幺身边快步小跑。“你这岂不是让鹰王发现了吗?”
见墓幺幺没有说话,她忽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觉得横竖都是死,我们不如拼一把死的有尊严一些!”说完,蔺雀歌也忽然觉得来了勇气一样,把腰间的碧绿玉笛取下握在手心里,大义凛然。“走吧,我同你一起!就是死,我也不要死的那样憋屈!”
“”墓幺幺看着瞬间斗志昂扬的蔺雀歌,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我说你是不是特喜欢这鹰王啊?”
“没有啊?”蔺雀歌一脸迷茫。
“那你这直挺挺一股脑朝上冲,是准备趁咱俩还热乎给它送个爱心外卖吗?”
“”蔺雀歌有些懵了,“那你为什么要朝这个方向走啊?!”
“你站这藏好了,情况不好就把保命法器都用上。”墓幺幺给她指了个比较隐蔽的死角,然后自己却继续朝前走。
“你”蔺雀歌甚至有些感动了,没想到墓幺幺竟然会自己去送死而把她留下。“你要去干什么?”
而一直在监视着这一切的弗羽王隼,也忍不住觉得,没想到之前没看出来,墓幺幺竟然还有几分侠士风度呢?
墓幺幺终于走到了鹰王身边。
而鹰王不愧是鹰王,断了爪残了翅膀,短短时间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匍匐在地上散发着凶煞至极的狂躁杀气。
“嘿”她一声大喝。
鹰王瞬间发现了她,仰起头来一声巨吼,就要冲出将她撕个粉碎。
墓幺幺仰起头来,看着鹰王,面色坚毅。“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话。”
鹰王停了下来,他硕大如大碗的眼睛死死盯着墓幺幺,它锋利如同钉剑的尖喙距离她单薄的身体只有数步。
弗羽王隼一直在抚摸着黑齿鹰幽朔的手顿住了。
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头发,对着鹰王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