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这好不容易出来啦,怎么感觉你这么幸灾乐祸呢。”
“我无所谓啊反正有你在前边。”
叶晨沉默了会,抬起头看着乌鸦“我能顶的住吗?”
乌鸦玩味的看着他,越看越来气。丢下一句“你不是还没死呢吗。”
“还不如死了呢。这日子过的。真他娘的憋屈。”
“京城的那几位爷,怎么想的?”
“不清楚啊,谁知道怎么想的,我们只是小人物,没办法,这几位老爷子在京城里坐镇,能镇住场面。但是老谋深算的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这老几位干什么呢。玩呢啊。”叶晨一想到京城的那几位老爷子就很郁闷,谁都得罪不起,各个是长辈。一个个人老成精。
乌鸦看着叶晨:“你说你是咋混的,你怎么就不问明白呢,好好的京城不呆这,跑到这来,这回美了吧。”
“美死我啊都,找个旮旯好好待着吧。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那是活的自在,你以为我不想啊,天天的那么多人杀我,我倒是想要混吃等死呢,不过要把他们先杀干净啦,天下太平啦。”叶晨沮丧的说道
“那你赖谁啊,谁让你一出生就比别人吃的好,比别人穿的好,锦衣玉食,还要都听你的。不杀你杀谁啊,现在又背个武王的名头,很吓人的。”
“放屁,您们都听的的?吃的好穿的好?没丢小命就不容易啦。武王的名头?你们又有谁当回事啦。”
“哈哈哈哈没办法真是没办法,这是还账呢啊。给你家祖宗还账啊。”乌鸦乐呵呵地说到
“你笑起来真的很难看”叶晨认真的看着他
“反正我又看不到,无所谓啊。”
叶晨叹了口气,“出去办点事吧。”
“武王您吩咐“乌鸦着重说了武王这两个字
“给我添堵是不,我怎么感觉你叫这俩字像是骂人啊。”
“诶呀不好意思,让你听出来啦。”
‘等康少处理完,你带几个人你去收尾吧。,’
‘有顾忌吗?’
“要意外”
“嗯,绝对意外。”
叶晨又要朝着朝思暮想的床一步步的挪去,眼见就要到跟前,近在咫尺,咫尺天涯。
“少主”
叶晨听到了最不想听见的声音,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少主”
“滚。”叶晨一脸寒气恼怒吼道到
暗一一脸蒙圈,今天没有得罪叶晨啊。为什么这么大脾气啊
‘是。。。是。’说完抽身往后走。
“回来,有什么事说吧。’
“这太守府的里边的老爷子还有大爷怎么办啊。”
“放了吧,我也没怎么着他们啊,太守府给他们让他们住吧,算是给赵二个面子。”
“但是。。。”
“他不敢也不会。
暗一小声嘀咕道:“少主就这么个闹腾法,是不是给朝廷哪里去封书信啊,”
“去书信干什么啊,给谁啊,就你明白啊。那要我这个少主干什么啊。出去别打扰我。”
暗一心想“今天我有做错什么吗,这邪火从哪来的啊。”
带到安静以后,辽阳又重归于平静,赵二想找个安静的屋子躺下,毕竟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一晚上难免有些累,眼皮打架,一步一步的走着,碰到暗一灰头土脸的从叶晨那回来。
“咋啦兄弟?看你那面色不太好啊。”暗一看来人正是赵二,心道不会被听见了吧。面不改色道:“被骂了,今天少主不知道哪来的邪火啊,没赶上好时候啊。”
‘哈哈哈,那正好就去休息吧。’
暗一眼珠一转,小声问道:“受累问下,您和你家老爷子这关系还怎么处啊。”
小声戛然而止,很是尴尬的赵二,垂头丧气,一副被霜打了的茄子,摇头晃脑,唉声叹气,看似放荡不羁也是满面愁容。自己都做了什么啊,本来深吸两口气要直接去自己父亲的地方,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我不应该恨他吗,我不是不怕他吗,今天这是怎么啦,这个该死的暗一,好不叫人讨厌啊。这事儿还是先缓缓,对先缓缓,不着急,紧走两步找了个屋子睡下吧。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处小院子,才轻轻呼口气。然后轻声探口气,这个房子是我的家还是这个院子是我的家啊,小的时候不愿意在家,经常往外跑,不愿意看到他们,即使自己被发现被打的头破血流,都不曾求绕过,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人,现在可以谁都不管谁都不问,因为叶晨来了。自己现在怕见人,原来是不想见人,现在是怕见人,有的人趋炎附势,肯定会对自己阿谀奉承,背地骂自己的人也不再少数,因为这些都是无关紧要,最难的是自己这个便宜爹。
“算了还是自己搬出去吧,他们也不需要我,以后就是个没家的孩子吧。他娘的不管了先睡觉。”哐当推开门大步往里走,还是六两重的被子,屋里没有炭火,阴冷阴冷的,不见阳光,赵二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环境,怀中取出一壶酒喝了两口,和衣而眠。又是脑袋都缩进被子里。
燕京,年轻的燕王叶兴,原来的公子兴,在龙书案上双手托腮,
“大伴,你说我哥,什么时候能回京啊,你看看这奏折,哎,欺负我皇室没人啊。“
在叶兴身旁垂手离这个老太监,听到这话身子一颤,知道这是实话,却又无可奈何。
“大伴,你说何为忠臣,何为奸臣,是不是难为我的就是奸臣,像你这样的就是忠臣。”噗通老太监吓的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