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将槊晾在凉亭中,偶尔从屋子里出来看看他。每一面,刘义都觉得槊的脸色、身体有着巨大变化,好像是在走向死亡一般。
第三次,刘义终于压抑不住善心,将槊搬到了屋子里。屋子是土木结构,十分凉快,比外面的炎热烘烤好了许多。
“虽然他来历不明,却也是一条生命,我还是无法拒绝!既然在此处受伤,那我就好好照顾他,等他醒来再做打算!”
刘义找了些草药,熬成汁给槊服下,然后又放了些冷水在床前。
炎热的气氛终于散去了些许,槊的脸色也好了许多,只是这样沉寂不动的状态并不适合放荡不羁的槊。
“我这样要待多久?哎,早知道就向薛氏请教一下了。这大皇子到底是什么脾性?我该如何获得他的支持和让步呢?”
下午时分,空气里终于带了些清凉。刘义已经用过了膳食,正准备出去浇花锄草。
来到屋子里探看,只见槊还是那个样子。一切正常,却不睁眼。
“此人究竟怎么了,还不醒来?”刘义在心里感叹一句,然后出门浇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