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泽冷笑一阵,带着傲气回道:“除了你,我认识的人都礼仪均至,从未对我有半点逾越不敬。故而,此法为你而创,你先好好感受。若是一个时辰后还觉得我罚轻了,那还可以改动改动,此事好说!”
“如此甚好!”刘礼满意地笑了笑,心想: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这还是我的独家专享,岂能不好好感受?若是从未有人如此,那我更要守着这法宝规律。若是能得你独特待遇,区区一个“礼仪”的荣誉和形象有何惧?对待你,这些贤人君礼可不合适!
“既然你觉得好,那就安心待着吧!”雪泽看了看刘礼,“我要去找大祭司议事,等会儿就回来验收!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刘礼笑着点点头,“既然是去找大祭司,那我就放心了,爱妃可要早去早回啊!”
雪泽淡然一笑,总觉得刘礼没有磨去半点棱角,于是留下阵清风便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
雪泽从祭祀台回来了,却被刘礼惊了一跳。
先前俏皮活泼的人,现在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他终于有了凡人该有的样子,但雪泽并不多么欢喜。
“你你怎么回事?”雪泽匆忙过去,看了看有气无力的刘礼。“你不是有神珠护体吗?你不是会些武功吗?这点事情就能难倒你,你不知道自己解开吗?”
刘礼微微一笑,低声回道:“爱妃要让我受罚,我怎么会偷懒?又怎敢暗自逃脱?”
雪泽连连感叹:“你可真是个怪人!愚蠢至极!”
“能得爱妃如此关心,我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雪泽给刘礼解开束缚,而他却直直地倒了过来,她只得将他扶住。
捏了捏他的手腕,雪泽自知不对,连忙问道:“你这是中毒还是抽筋?”
“不清楚,我只知道全身麻痹,毫无感觉!若是爱妃有力气,就将我扶到房间里,我睡一晚就好了!”
雪泽十分无奈,连连叹气:“一直不动,当然会血流不畅、全身无感,你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若是我晚回来些,你岂不是要昏厥在此?若是有贼人入侵,你岂不是活靶子?”
“我知道,这并不严重!”刘礼安心地躺在雪泽肩上,笑着说:“无非是经脉紊乱,武功尽失,此后无法行动罢了!我有爱妃,那以后就能尽享照拂,不必再忍受勾心斗角的皇宫,岂不美好?”
雪泽没有回答,静心探了探四周的气息,这才施法将刘礼送到屋内。
刘礼舒适地躺在床上,忍着笑意看了看这张床,心中欢快不已:这个傻爱妃,真的是太好骗了!不让我睡这张床我也睡了,看你怎么办!
“你好生躺着,过会儿就应该没事了!”
“你去哪?”
雪泽将被子给刘礼盖上,“我去收拾一下院子,莫让别人误会才是!”
“别去了,我我身体不舒服,你给我看看呗!”
雪泽微微错愕,惊疑地看着刘礼,正要替他把脉却被他拉住了。
“你怎么能动了?”
“这叫兵不厌诈!”刘礼紧紧握住雪泽的右手,让她使不出法力来。“爱妃,你要不要考虑陪我睡一晚啊?”
雪泽一怔,又惊又气:“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是不是嫌我罚得太轻?”
刘礼微微一笑,眼神中尽是欢喜,他将雪泽轻而易举地拉到身边躺下。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如何!只是,我刚刚真的坚持了一个时辰,你就不打算给点奖励?亦或是,我告诉你,我已经参透了神文,你是否会对我温和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