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娆好笑的听着,能吃是福,只要把伤养好,她不介意他多长些膘。
“女皇大寿在即,这几日盯着京城。”
“主上是怕…。”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凤娆出声,总感觉近几日京城不会太平。“对了,你们说当时窦初秦找血影阁谈军火的事怎么样了?”
“都谈拢了。”银电面色严肃起来,一改刚才混痞:“还有主子,女皇大寿,南枫会派人前来贺寿,顺便…和亲。”
“和亲?”凤娆挑眉,有些玩味,自己那母皇一把年纪了,还要成亲么“谁?”
“南枫唯一的皇子,段惊鸿。”银电一一禀告。
段惊鸿,凤娆默默的念着这三个字,乌黑深邃的眼眸微眯,看不出一丝神情。
女皇大寿在即,整个帝都都投入到热闹的氛围中。大寿之日与春节相距甚近,因此办的也特别隆重。大街小巷,十里红帐,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彩带炮竹,人们的欢声笑语起此彼伏。
快过节了,无论朝中还是血影阁都有不少事情需她操办,这才刚刚睡下,外面便响起惹人烦燥的聒噪声。
“让我进去,走开。…。”
“公子,王爷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起开,让本公子进去。”
“公子,公子。”
……。
该死,凤娆刚要睡着,便被人吵醒,烦躁的把头藏在枕头下面。可气外面吵闹声不断,一把抓过枕头砸在地上,她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踩上鞋子就往外走去。
“本王看谁在这儿造次。”一声怒吼,院子里的人安静下来。
“王爷恕罪。”清瑶见凤娆出来,一脸怒火,连跪下来。
凤娆看到院子里正与她怒视相对的人,蓝初璟?他怎么来了。瞥了一眼便没再理他,把眼光挪向跪在那里的清瑶:“你起来。王夫呢?”
“回王爷,王夫去白马寺进香了。”清瑶起身。
“谁放他进来的?”
“蓝公子执意要进,奴才们拦不住。”
凤娆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蓝初璟仍是死死地瞪着她,努力刷存在感,任谁被忽视这么长时间都会气的受不了,更况是这只小暴龙。
“你瞪着那么大的眼珠子给谁看呢。”凤娆冷瞧他一眼,不想做理。
“我有事找你。”蓝初璟出声。
“本王没空。”说完就要转身进屋。
“你站住。”蓝初璟一个飞步上前拉住她的衣袍……
于是,尴尬了……
凤娆盯着他,眼睛似是喷火一般。
此时,她正穿了一件睡袍,衣袍宽大的挂在身上,被他这么一扯,倒是香肩测漏,春光外泄。蓝初璟却不知死活瞪大了眼看着她的肩膀,手中抓着她的衣袍也不松手。
“放手。”凤娆阴沉的声音穿过,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服,“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只剩蓝初璟一人呆呆的望着门板发愣,他刚才做了什么。想起刚才的举动,小脸刷的红了上来。
再出来时,凤娆已是衣着整齐。
“你到底来干嘛。”脸色不善的看着他,被搅了清梦,又被意外非礼,任她修养再高,也忍不住想要爆粗。
“我。我…”蓝初璟支支吾吾的开口,经过刚才的事,他还没完全回过神,再次看向凤娆时,眼神有些躲避,大概是不好意思了。
俩人关系本就尴尬,刚整那么一出,她不会以为自己喜欢她吧,罪过啊!这样想着,嘴也顺着说了出来。
“我不喜欢你的。”蓝初璟看着她手脚忙乱的比划着。
什么?
凤娆气大了。你他妈玩她呢?大清早的来搅的她靖王府鸡飞狗跳的就为了这一句?
“来人,送客。”话落,越过他朝外走去。
“喂,站住,你不能走。凤娆。”蓝初璟在身后喊住她。
猛地回过身,黑如点漆的眸色之中,满是冰冷,那一身的冷厉雾气更是慑人:“三番四次喊本王名讳,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治你的罪不成。”
“是…是婚约的事,你能不能…能不能再和女皇说说?”蓝初璟轻声问,尽量好声好气的同她说话。他是男子,这件事上他做不得主。
“你以为本王不想吗?你以为本王就那么想娶你吗?”凤娆一步步朝他逼近,脸色阴沉下来。她是有多闲给自己娶回来个麻烦,她的意中人是墨幽啊!
蓝初璟见她一朝自己走来,摸样有些可怕,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竟不由得外后退:“我。我有心上人的。”强硬的昂起头直视着她,气势上绝不输她。
凤娆停住脚步,转过身没再看他;“这件事情找时间我会同母皇说的,你请吧。”
蓝初璟望了她一眼,抬步离开。
另一边,南界官道,一队华丽的车马浩浩荡荡前行。轱辘压过平整的地面发出吱呀的声响,车马遥长带着一箱箱珍宝礼品。
车队中,一马车格外显眼,黑楠木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花草皆为金叶,宝石花心,鎏金镶钻嵌宝石。马车很豪华,整个车身统统呈金黄色,在明晃晃的太阳下格外的醒目,修长的红帘纱帐遮住车内妖娆场景。
车内男子斜倚榻上闭目养神,遮下摄人勾魂的眼波,一双剑眉叛逆的微微上扬,勾出一丝邪魅,不染而朱的嘴唇轻轻抿着,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带动的风吹落了他墨玉般头发,几缕发丝散落缭绕在腮边,绝世妖娆。隐隐的泄露出几分慵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