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鸿,惊鸿,他倒真配得上他的名字。一瞥惊鸿,倾国倾城。
似是注意到凤娆看着他,回眸,微微勾了一下薄唇,露出了一抹邪魅中带着诱惑的微笑。
凤娆别开眼,没再看他。这样的男人如罂粟,有着致命的诱惑,惹上了可是个麻烦,还是远离的好。
而在场男子尚且被这绝色迷了眼,更况女人。
女皇也微微滞神,天下还真有这样绝色的美人。比起倾儿当年有过之无不及。
凤祁痴迷的看着他,她从未见过如此绝色。即使和她心尖儿上的染儿相比也毫不逊色。
满眼的志在必得,南枫皇子果然不负盛名,若得此人,哪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凤华亦是如此,世人皆知凤娆fēng_liú多情,却不知这三殿下凤华却是个名副其实的好色徒子,而她此刻似乎已想象到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段惊鸿感受着来自各种赤裸裸的目光,心下渐生冷意,眼角却笑的越发撩媚。
余光却看到一旁与自己夫君调笑的凤娆,心中难免有些疑惑,她就是凤娆?
不是传言她好男色吗?
“皇子一路舟车劳累辛苦了,来人,看座。”女皇话音刚落,殿门前响起了福东海的声音。
“五殿下觐见。”
话音一落,殿中个人皆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人丰神俊朗,潇洒隽逸,似是步步生风:“儿臣给母皇请安。愿母皇福泽后世,千秋万代。”来人进入大殿,行了一标准的礼。
“好,快起来。在外面这么些年让母皇看看瘦了没有。”言语之间满是慈爱关怀。
“儿臣多谢母皇挂念,这些年在外儿臣甚是思念母皇。”凤音回着话,雅致的玉颜上笑容满面。
坐在殿下的凤华一脸不屑,轻哼一声:“马屁精。”
随着一阵清脆的掌声,身后两名小侍踱着步子缓缓抬上盖着红绸子的架子。
殷贵君见女皇眼中好奇,出声问了出来:“这红绸下面可是什么宝贝,这样神秘。”
凤音笑了笑:“倒也不算是绝顶的宝贝,不过是儿臣这些年游历时预见的一个稀罕玩意儿,特此寻来以搏母皇一笑。”
“好了,你也别卖关子了,快些打开吧!”女皇出声,虽有嗔怪之意,却不难听出言语中的喜悦。
“瞧啊,咱们陛下都等不及了。”殷贵君掩口轻笑,打趣着。
凤娆看着与女皇玩笑的殷贵君,看来他真的很受宠啊!在场臣子,怕是凤后,都不敢这般与女皇这样说话吧!
大手一扬,红绸揭开,入目是一幅江山风景图,白宣墨宝,青山红日,甚是恢宏壮观。
“不过是一幅风景图,有什么可稀奇的?”凤华不屑自然不喜别人抢了风头。
“华儿。”殷贵君轻斥:“不得无礼。”
凤音莞尔:“这是儿臣这一路回来所见到的我北厉的秀丽山河。不过…”凤音声音停顿,似有言外之意:“这幅画的玄机另有他处。”
见女皇兴趣高涨,凤音缓缓道来:“儿臣给母皇变个戏法吧!”
只见凤音从袖笼中拿出一物在隔空那幅画上面缓缓移动,这时,画上的山河风景开始发生了变化。那些墨汁画迹竟离开了它原本的位置,随着她手中的那一物件一齐移动。
就这样如变戏法一般,原本的一幅山水图变成一个笔迹苍劲的“寿”字,实为奇观。
“妙哉!妙哉!
“此乃奇观!”
“五殿下竟有如此本事!”
“世间竟有这般奇幻之象,五殿下此番不虚此行啊!”
……
见到此景,殿下大臣不禁小声议论,纷纷惊叹。
“阿娆,五殿下竟会法术!”苏染惊呼,拉起她的袖拢。
凤娆心中了然,看到身边的身边的人惊异的模样,还有五姐姐飞眉入鬓自信之态,莞尔:“五姐姐自然是不差的。”
女皇也是震惊,仅仅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原本一幅山水图画竟发生了颠覆变化。
凤音解释,亮出手中的‘神奇之物’:“儿臣并不会什么法术,这是一块吸铁石,顾名思义,这颗石头可以吸附含铁之物。”
侧身,指过手边的画卷:“而这画,是儿臣用铁粉画上去的。”
听到她的解释,大家都明白过来。如此奇雅有趣的寿礼,也只有五殿下能想起来了。
“好,音儿有心了,赏。”女皇龙心大悦。
“谢母皇。”领过恩赏,凤音落座。
女皇喜爱五殿下的心思人人可以看得出来。殿下前排处坐的是凤祁,而她在凤音进殿后从未将眼神从酒杯上移开。
众人只注意大殿中央丰采神异的凤音,却从未看到凤祁只是一杯杯的喝着闷酒,握住酒杯的手不住发力。
凤音不该回来的,她为什么要回来,她不回来,这样,她还是母皇最宠爱的皇女。
大殿之上侧位的殷贵君看到回到座位的凤音,明艳动人的脸庞却是眸色晦暗。
大殿上恢复歌舞,礼鼓奏乐。
“娆儿。”凤音的位子就在凤娆身旁,轻唤她:“这一路听到最多的便是你了。如今见来,你果真是好了。”凤音激动的看着她,低声道。
“是啊,五姐姐,娆儿已经好了…”
一声久违的‘五姐姐’令凤音回忆起了曾经,暖暖的笑了:“五姐姐回来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嗯,我相信五姐姐。”凤娆也笑了。
忽而,凤音像是想到什么,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