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看他神情愉悦便知商队怕是大赚一笔:“恭喜阿玛!”
东阿笑眯眯的看向自家女儿,福星啊,自家宝贝闺女是他家的福星。
“闺女,王爷可有欺负你,只管同阿玛说,阿玛一定......”
“咳,阿玛,你先喝口热茶,姐姐,快些坐到这火盆子边去去寒气。”子胥比以往越发的稳重了。
“你俩个可有听阿玛,额涅的话?”
清灵扑到她怀里:“姐姐,我想你了!”
清月把她搂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所以姐姐来看你了!”
清灵到现在都不待见胤禛,在她小小的心里,她认为是胤禛把自家姐姐抢回家了。
清月与自己的弟弟妹妹戏闹一番方道:“怎地不见子贤?”
子胥这才道:“大哥搬出去了!”
“什么?何时的事?他怎么如此做,住在家里有什么不好?”清月觉得很奇怪,自小到大子贤对几个弟妹都护得很紧。
东阿笑道:“这事儿我知道,他好歹也是八品官儿,在弯儿胡同分了一套小两进院子,够两口子及下人们住了,以前你额涅在他成家时已分了他些田地,好歹日后的生活是有着落,男人嘛,就该有担挡。”
东阿认为海东青要想长大只有撒手让它自己学会飞翔。
“他到是个有孝心的想把芳姨娘接过去,奈何你芳姨娘说是地儿太小,不想打扰两口子,只叫两人多来看看她便是。”
子胥在一旁道:“本来大哥就是孝心一片,大哥在芳姨娘屋前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晕过去芳姨娘都没肯愿意搬去同大哥住。”
不知为何,清月总有种违和感,芳姨娘不同意也是人之常情,东阿是她的夫君留在东阿府也没错。子贤是亲生儿子,接她去养老更没有错,只是为何好端端地子贤要搬出去呢?
“好了,灵儿。阿玛同你姐姐有事要商量,来人,带小格格出去堆雪人!”
清月一听满头黑线,有这么打发自家小闺女的吗?清灵一听撒丫子就跑出门,生怕东阿反悔一般。
子胥摸摸鼻子笑道:“灵儿想堆雪人,我忙于功课没时间,额涅又不准她一个人玩,刚才还磨了阿玛好一会儿。”
清月十分无语了,自家阿玛能再离谱点吗?
“月儿,阿玛叫你回来。是因为这一次去那边赚了不少,当时你出嫁因为上头要审核嫁妆单子,不准八旗之间攀比嫁妆,这才委屈你了,现在阿玛赚了不少。分你些银票也是应该的。”
清月是想着自己又没同胤禛滚床单,还不如留在家里给自己的弟弟妹妹用,再说她有空间在手,这些身外之物对她而言真是轻而易举之事。
“阿玛,银子我是不会要的,你拿去给灵儿置办些嫁妆,我已嫁入皇家。将来灵儿怕是只会嫁入大臣家里。”这是皇家潜规则,没有可能两姐妹同时嫁给不同的皇子,除非是两姐妹一起进宫伺候皇上。
“月儿,阿玛眼看不惑,这些银钱于我,于你额涅都不算什么。本就是为你姐弟三人准备的,你嫁入皇家时那规格本就亏欠你了,今日这一次走商,除了分给商队的,剩下的利润我早已同你额涅商量好。你分三层,灵儿得两层,剩下的四层归子胥,一层分给子贤,灵儿还小,子贤是庶出,子胥是嫡子,商队本就是你建起来的。”
东阿示意子胥把装银票的钱匣子拿来放到清月面前。
清月叹一口气,这个家她生活了十五年,从出生到出嫁一直生活在这里,当年梅姨娘得宠,清莹得爱,转眼间物是人非,一个失宠关于不知名的小院子,一个顶了别人的名头匆匆嫁入八贝勒府,即姓了张便不再是郭络罗家的人。
“阿玛,这些银票我不打算拿走,你是知道我的本事的,这些银票分成三分,清灵,子胥各得一份,另一份留给子贤将来的长子,阿玛你看是把这些换成田地又或是铺子皆可以。”
当年清月出嫁,光是一套百年小叶紫檀木家具就已经价值连城,再说她空间里的珍珠、翡翠已经多得没处放了。
东阿见清月真的不肯收下,心想着等自己老去分家产时,到时多分自己的外孙子一份。
“阿玛,今年已经是四十五年了吧!”清月十分突兀的提到。
东阿点点头随即才明白过来:“你是说?”
清月看了子胥一眼:“正好弟弟也在,不妨在一旁听听。”
“当今皇上八岁登基至今,治理大清有四十五年之久,太子出生于十三年,算来今年已是虚岁三十三岁了,阿玛,而他位例二,上头有个大阿哥,下头还有与之相近的几个弟弟!”
东阿常年在军营摸爬打滚又岂听不出清月话里的意思。
“危也!”刚才的喜悦顿时消散,他是担心清月,担心自家的将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怕再过几年自家便要处于风雨飘渺中。
“阿玛不必多虑,上次咱们家的商队是有人背后眼红,这一次大赚怕是要捂紧些,尽可能不招人眼嫉。”
清月也很犯愁,胤礽是太子此是气运虽弱,百足之虫僵而不死,更何况他的命运还要等两年才会出现转折。
“月儿尽管放心,自你嫁入王爷府后,虽有人来拉拢阿玛,可大家伙儿都知阿玛是个疼闺女的,又怎会转去别家帐下,再说,你阿玛有子有女,有福晋有钱财,又有兵权在握,我家大闺女又入了四爷府又怎会站在别人家的队伍里。”他才不会傻到去给别人当棋子玩,没时儿抱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