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不知她在挖坑,笑道:“宝贝儿,不就是个阿哈觉罗氏嘛,这些年一直无所出,等到本宫登基时自然不能立她为后,宝贝儿,从了本宫,这一切繁华,本宫皆能给你。”
清月看着眼前身子被掏空,眼睑浮肿,脚步虚软的胤礽:“太子殿下,往后时日有的是,太子殿下是否先叫妾身回酒席,免得被有心人看见可不好。”
胤礽一听有戏,本想今天就强了清月,转念一想强扭的瓜不甜,等他确定两人关系后,再找皇阿玛把她从四弟那边要过来。
“好,你可别忘记今日之话!”
清月莞尔一笑,她肯定不会忘记,屈膝行礼:“是,太子殿下。”
胤礽连忙伸手亲自把她扶起来嘴上乐呵呵道:“不必多礼!”
清月勾起一抹媚人的笑意,却在胤礽不注意时,一道黄光闪入他的体内,现在她不能拿太子怎么办,弄点小符叫他小霉不断还是可以的。
再去探试拐角处假山后的那抹娇绿身影,早已在清月行礼时快步离开。
“太子殿下,王爷一向以你为马首是瞻,如今众位嫂子与弟妹皆在,您看......”
胤礽只当她面子薄不想公开在大众之下:“宝贝儿,你先回去,等本宫找个机会管四弟把你要过来。”说得好像是去胤禛家做客喝盏茶似的。
清月十分恭谨地退回到酒席上,众人对于清月的举动并没有多留意,只是有个宫女不知在太子妃耳边说了什么,阿哈觉罗氏看向清月这边目光阴冷,银牙暗咬。
酒宴回来后清月很快把这事抛之脑后,只是晚间本不应该出现在清月院子的胤禛,冷气全方位大开。
“王爷,你今儿怎地来了!”今日不是该轮到年若嫣伺寝吗?这要是留在她这里......
胤禛绷着脸进来一声不吭往软榻上一坐,清月抬头望望屋顶。这是生闷气的节奏了?索性拿本书坐在他另一边慢慢翻看:“临水,给王爷泡盏菊花枸杞茶来。”
“爷不喝那玩意,要英德红茶。”自从清月说他胃口不好应少喝绿茶之后,他便改喝红茶或乌茶了。
“你说说。今儿在宴席上发生什么事了?”他恨恨地伸手戳戳她脑门子。
清月伸出小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爷,好疼!”
“哼,还知道疼了,你为什么要答应太子,你想气死爷,你是爷的侧福晋,从进门那一刻起你生也好,死也好都是爷的侧福晋。”胤禛这一次真是动了肝火了,清月不是个没脑子的:“到底怎么回事!”
“哪人怪我啊,太子挡着不让走。我有什么办法?”被一个快奔四的人调戏了,她没有啃老草的习惯好吧,干脆把今儿白日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他,自是隐去那倒霉符不提。
见到胤禛真发火,清月赶紧给他顺毛。好歹人家是自已阿玛的上司啊,也是自己名义上的男人,这要是在她屋子里气出个好歹,那可怎行!
胤禛却似知她动了手脚一般:“今儿太子把我堵在御花园里,提出把你接去东宫之事,没想到皇阿玛正巧来后花园听到了,你是皇阿玛亲赐又上了玉碟的。岂能随意更改。”
他十分恼火的就是这一点,虽然自己有些小心思,但明面上他一直都对太子恭顺有加,没想到太子一点都不念君臣情,这样的太子能守住大清江山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自己了。
“啊,你竟然真跟你说了此事?”
再说胤礽这不是戳康师傅疼脚吗?当年顺治爱董鄂妃那是爱得死去活来。董鄂妃不就是襄亲王嫡福晋嘛,原是顺治的弟媳妇,胤礽效仿玛法可不中了康师傅的忌讳。
“唉,如此一来,皇上恐怕不待见我了。不知会不会连累到我阿玛?”清月忧伤了:“当时为了逞一时之快想快些摆脱他的纠缠,才顺着他的话说,不过,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过太子要去东宫。”
所以她只是负责挖坑不负责填坑。
胤禛微哂:“皇阿玛只听到了一字半句,把太子呵斥了一顿,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一副很不信她没动过手脚的样子。
清月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承认呢?
“还是被你猜到了,就是倒了一张倒霉符给他贴上了,不过因为他是太子时效减半,所以也就只能维持到明天早上,还只是倒点小霉。”
清月猛然想到现在已是康熙四十六年了,离一废太子已不远:“显然你找的那个替身很管用,运命便是如此神奇。”
胤禛瞳孔猛缩,难道他的机会真的要来了,如果说身为皇家男子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他小心收敛好自己的情绪,神情复杂的看向清月:“往后你尽量待在府里,东宫里以后若再有应酬,我会叫福晋帮你推了。”他不想自己宠爱的女人被觊觎,更何况清月是这府里唯一不是想告他关系提携娘家的人。
“好!”她嫣然一笑。
胤禛自己心情不爽,看她还一副没心没肺地样子,脑子不受控制地蹦出一句:“今晚爷在这里安置。”
然后他看到清月小脸上的笑意片片龟裂,心情大爽。
...
“什么?太子哥哥竟然管四哥要郭络罗侧福晋?”胤禩听到这个消息时目瞪口呆了。
胤祯得意地说:“是,你可得好好安抚一下九哥,好在他去了广州,这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知道。”
胤禩自然不会让胤禟知道此时,他与胤禟合作的基础便是建立在清月身上,只可惜消息知道得太晚,而且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