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修笑着吐了吐舌头,乖乖地跑去实验台旁边拿了玻璃皿递给左岸。
左岸将镊子上夹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把玻璃皿放在桌子上。
他拨通了电话,让小白过来拿去化验。
不一会儿,法医助理小白便过来拿着玻璃皿去了鉴证科。
左岸把手套摘了下来,坐在阳一修对面。
“死者死之前应该喝过酒,血液里有酒精的成分。”
“嗯,我看监控里他东倒西歪需要人搀扶才能正常走路,应该就是喝过酒的。”左岸环抱着双手,点了点头。
“死者的脖子上有勒痕,但并不足以致命,我检查过他的舌骨没有折断,但是肺部重大,应该是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左岸说。
“捂住口鼻?白浪长得牛高马大的,就算真的被捂住口鼻致死那也会有挣扎吧,而且你看,他的双手并没有被捆绑的痕迹,证明他是自愿的,谁会自愿让别人捂住自己的口鼻呢?”阳一修摇了摇头。
“所以,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说!”
“凶手可能和死者发生过性行为,并且,他们玩的很过火!”
“……性变态!??”阳一修瞳孔缩了一下,忽然想起了监控视频里那个年轻女子
“嗯,而且我在死者的指甲里发现了一些皮肤组织,已经让小白拿去化验了,如果不是死者的,那极有可能是凶手的,而这可能就是死者临死前唯一的挣扎。”左岸若有所思说。
阳一修点了点头,很赞同他的观点。
左岸起身脱下了白大褂,露出里面的白衬衫,扎在西装裤里,可能是衣服有点宽松,而且有一颗扣子调皮地松开了,隐隐约约能看见被白衬衫修饰地完美的人鱼线。
靠,身材真棒!阳一修看着他腰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左岸将帽子和口罩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绝美的脸,正对上阳一修炙热的目光:“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左岸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嘿嘿嘿,”阳一修笑得很贱,语气更贱:“就是觉得左法医还挺好看的。”
“……我正要去食堂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着他那贱兮兮的笑容,左岸只好转移话题,他穿上了西装,又将纽扣扣好,不让左岸在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了,“估计加班鉴证科就有结果了。”
“局长勒令我三天破案,我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阳一修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双眼垂下耷拉着脑袋。
“这个案子很简单,我觉得两天就能破案。”左岸一边整理西装一边说。
“……去哪个饭堂?”
“听说a饭堂有烤鸡,去a饭堂吧!”
“好。”
……已经到了饭点的时间,左岸和阳一修说说笑笑走出解剖室,去饭堂时要经过大门,阳一修远远地就看见他那些虾兵蟹将刚好踩着饭点回来了。
阳一修眯着眼,淡淡地说:“你先去吧。”
左岸点了点头,便径直往饭堂走去。
阳一修踢了踢脚下的碎石,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棒棒糖叼在嘴里。
“头儿,你还不去吃饭吗?”关杰率先到达,看这一脸愁苦样肯定没什么收获,阳一修的心咯噔了一下。
阳一修淡淡地说了句:“怎么样?”
“头儿,我查过了,他们商会总共有八个人,都是南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过这八个人物和白浪都有知遇之恩,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都得到过白浪的帮助,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会在翻身后成立商会并且拥护白浪的原因。”关杰边回忆边说。
“也就是说毫无收获咯?”可能最近扫地阿姨也变懒了,地上怎么这么多石子,阳一修又踢了一颗。
“总的来说……是!”关杰垂下了头。
关杰今年25岁,半年前他被塞进刑侦一队时阳一修十分嫌弃,因为他简直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富家子弟(关杰的背景很大,跟公安厅厅长有关系,具体什么关系阳一修还在调查中),不过还好他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怂蛋,并且他十分爱学习,虽然,速度慢如蜗牛,但总算还是有所成长,三个月后阳一修还是十分爽快的在他的转正申请书上签了字。
从此刑侦一队除了垃圾桶以外又多了一个“桶”——出气筒。
关杰杵在那里,他知道,阳一修又要骂他了,他做好了准备……
“哈哈,没事儿,继续努力!”阳一修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伴随着这种美妙的笑声。
这还没天黑就做梦了么?关杰睁大了双眼,玄冥大佬什么时候转性子了?
恍惚间,夏侯和刘东两人已经走到了跟前。
“头儿”两人一脸堆笑,准是有什么重要的发现。
关杰看了看他们三人,垂着头往楼上办公室走去。
“有什么发现?”阳一修舔了一口棒棒糖。
“头儿,什么发现都没有,白太太根本不在家,听保姆说她去外地出差了。”夏侯一脸苦恼地说。
“……那你们俩在外面浪了一下午?”阳一修终于憋不住火了,硬生生地把棒棒糖棍子掰断了。
“我们本来以为白太太坐飞机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然后我们就等呀等,等了两个小时,还是没见到她,一看时间,呀,都到了饭点了,我们想着亲爱的头儿肯定为这事儿发愁地废寝忘食,便特意跑去玫瑰街买了两碗徐记牛肉面,你看,还热乎着呢!”夏侯一脸贼笑地看过去,视线落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