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吻起来,女人气息不匀,无法深吻。杨冲锋自然感觉到,放开她的嘴,手却在她身上移游起来。“嫂子,天天都练功啊。在柳泽时没有见你这样用功。”
“这里有这么好的排练厅,练习也是我上班的工作。”陈玲琳说,不知道这男人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不过男人心里想要什么却感觉到了。这时不敢说起来,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样的性子,他要是急起来,会在这大厅里就将自己剥光要了。
男人的手是那么多促狭,专门往自己敏敢的地方触莫。陈玲琳就知道他是过来想做什么的,说“别这样,等我换洗下我们回家里去,好不好?”
“不好。”杨冲锋看了她的舞蹈,而手又抚莫这么久,自己那压抑的情啊欲已经积满了。在这明亮宽敞而空无别人的排练厅里,明净的壁镜将两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展示出来,却也给人很多的新奇。将她的练功服往上翻,就露出一段白析细腻的肌肤来。
“别这样。”陈玲琳忙阻止他,心里担忧他会这样,果然就这样。记得以前在大学里练习时,就传闻过,一个同学和大学老师在排练厅里玩过这样的游戏,边练功跳舞,边放肆。一些同学就说过以后有机会也只有试试。陈玲琳心里也想试试,可真的怕。就怕这样的狂欢之后,单位的人撞见了,那还怎么立足?
拉住男人的手,不让他继续将自己的练功服往上蜕。这男人太大胆,之前在柳泽县文化馆里,就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无视一切地址办公室里折腾自己,幸好那里偏僻,而文化馆里也不会有人进那里去。这里是排练厅,偶尔也会有一些小姑娘要过来排练,或练习肢体。这时,陈玲琳也想不起今天是不是会有人过来。
排练厅很少有男人过来的,在柳市,专业的男舞蹈者还没有。平时,一些节目排练时才会临时找一些少男来充当,练功的女子倒是不少。特别是学生里一些要考专业的,都会抽时间到排练厅来练习,也向陈玲琳请教。
男人却不肯就此罢休,陈玲琳掐住他的手,说“还不快放开,当心我告你骚扰。”
“那我就好好骚扰了。”杨冲锋说着手钻进衣里,陈玲琳从壁镜上看的清清楚楚,见他笑意里有种饿得慌了的意思,心里一软,说“你等等,我穿了衣我们回家里去洗,好不好?”
“这里不是更好吗?”杨冲锋对着壁镜说,也用动作暗示要陈玲琳看镜中的两人。小区里那复式楼上,他的房间里也有一块很大的壁镜,可和排练厅这里的壁镜比,完全是不同的境界。
闹一回回家,在家里继续疯狂。
“嫂子,今天在会所里遇见张叔叔——那个人了,他搂着个小姐得意得很。”
“别说他,那不是人。”陈玲琳知道杨冲锋说的是张应戒,之前张应戒曾想占有她,心里对他的恶感不会消去。两人就相拥着,享受激情后的满足和欣慰。
“冲锋,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杨冲锋手把玩着她的骄傲,也没有多少心思听听说。
“我想离婚。”陈玲琳握注她的手,让他认真些。杨冲锋听了,一下子想到还在监狱里的张强,自己将陈玲琳放在房间里尽情受用,一直都回避张强的存在。张强虽不是什么好人,但爆炸案后,张强对杨冲锋也还算不错,当然都是看在叔叔张应戒的面子。可杨冲锋还是有种愧疚。
“这事和你没有关系,是他在外面先养女人的,怎么怪你?”陈玲琳说,知道杨冲锋和之前之间的关系,“可没有多久他就要出来了,我不想让他在见到我,才调到柳市来,更不想他出来后还来缠着我。”
杨冲锋听着陈玲琳说,看来这主意已经想了很久,说“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我没有要你出面的意思,只要你今后别把我丢下,就像以前一样,好不好?”陈玲琳是怕之前出来后,杨冲锋碍于张强,再不来找她。
“我又不傻,这么好的女人哪肯丢下不要?”
陈玲琳听了后,捉住杨冲锋的手用力地按在凶前。眼里竟然又露出渴求来,或许是压抑在心里的重量一下子给男人搬走,轻松起来后,更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来感谢男人的给予。
再次用的时间就很长了,陈玲琳几乎动弹不得,唯有那眼睛里的满足亮闪着,兴奋劲还没有消。“冲锋,我想将孩子要过来,跟着他那时让孩子受罪。”
“应该吧,琳琳,你先跟阿姨说说这事,她会帮你的。”杨冲锋不再叫她嫂子,女人已经完全和张强分割开来,再叫嫂子就不适合,也会让女人心冷。
“好,我会的。家里估计会说些话,我不怕的。”
柳河酒厂改制要等时机,这时机主要在于市里给县里的压力。朱志飘和万平辉两人都火烧屁股坐不住了,自然会将舆论造出来。酒厂的改制才会少一些指手画脚的干预和阻力。
柳泽县的植物油厂案,一时间也无法结案。目前虽说告一段落,不少案情也已经核实,爆出来的内幕让人触目惊心。植物油厂的集资总额在六亿多人民币,这半年来,植物油厂挥霍和折损的资金就有几千万,还有15亿人民币不知去向。高占远和刘兴国两人死死咬住不知道,但肯定是两人已经将钱转走。彭绍敏身上牵涉到的金额将近百万,但很明显,这百万金额不是他一个人吞下了的,其他的人是谁,彭绍敏却矢口否认这些金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