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这个人,对今后要突破平江县这边的工作是有很大帮助的。当然,这个人绝对不容易找到,因为对方很专业的表现,让杜勇往县局里的干警身份猜测。bs;
这样的讨论才不出递材料的身份,但让他们对平江县黑恶势力坐下的血债却有了充分的认知。近三年来,不下一百起凶恶事件,至少有七十多条人命血债都有罗列。每一条人命出现,材料里都只是简单地将事由、涉及到的凶手、地点、人证列出,没有多一句废话。纵然这样简洁,但老陈和杜勇看过之后都相信材料里所列的每一件事都是真实可信的。bs;
有这份东西交到省里去,足以让省里高层下决心对平江县动手了吧。不过,这份材料警方这边要是不一一核实清楚,就这样交上去肯定不行。没有核实直接交上去是没有足够说服力的,省里会不会采信,也是要有很多角力的。bs;
但要将材料一一核查,在平江县还真不容易做到,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等见到吴洋厅长后让领导去头痛。bs;
第二天早起后,看不出杜勇和老陈有任何心思,精神也不差。吃过早点,平江县政府办副主任何缺过来,说是来配合省里的工作,提供一切便利。看着何缺笑眯眯、讨好的神态,杜勇淡淡地表示了感谢。bs;
直接到县政府去,杜勇说要到李昌德的办公室看看情况,说,“李县长的办公室没有动吧。”bs;
“没有。案子还没有定论,县里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请省里领导放心,我都不让干部进去打扫,跟当初的样子完全一样。不过,期间市局和县局的警官到过办公室几次……”bs;
“要感谢县政府、也要感谢何主任所做的工作。”杜勇说。bs;
进到县政府,没有什么异状。杜勇、老陈加上市局和县局的人一起,何缺在前带路。这一行人也惹人注目,暗中肯定有不少人在关注着。bs;
到李昌德生前的办公室外,杜勇见何缺要开门,注意看了,那锁口确实落有些灰尘。能够断定有一段时间没人进里面了。何缺看了看杜勇,见杜勇点了点头,才开门。bs;
先看了看里面,一股霉气有些冲鼻,灯没开、窗帘也是关着的,看不清多少里面的情景。杜勇对劲办公室本来不存在什么指望,市局、县局和县里的人也不知在办公室里搜找多少遍了,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有用的东西。不过是要将这个程序走完,让各方面心里容易接受而已。也就因为是这样的目的,杜勇在进去之前,反而要显得郑重。bs;
不过是做给县里和市里人看,表演的成分多了点,杜勇也不在意。站差不多一分钟,杜勇才往里走,其他的人也犹豫一下走进去。老陈跟在杜勇身后进去,适应了里面的光线后,才将灯开了,大家都眼给光亮刺得不适应,用手挡住眼睛。bs;
办公室里的霉气比较重,何缺看着杜勇不知要不要将窗打开,也不擅自行动。老陈等灯亮了后,用相机对立面采取不同角度进行拍照,其他人便站在空处看着,不说话,也不动。bs;
李昌德的办公室只能算一般,沙发显得旧,上面落一层灰。扶手处有着明显变样,由此也可看到李昌德这个常务副县长在县里的地位。办公桌看不出有多旧,但绝对不新。杜勇走到办公桌边,将白手套套在手上,才开始将抽屉拉开。有两个抽屉能够拉开,但有两个却是锁着的,锁孔也没有变形。bs;
杜勇知道,要开这样的锁很容易,何缺等人肯定有存着的钥匙但他们肯定也不会承认。转头看着何缺,杜勇手放在抽屉拉手处,显然是拉不开,跟何缺要钥匙。何缺说,“杜科长,我也没有钥匙无法开启。之前市局请示过市里后,将抽屉打开过一次,至于怎么打开我也不知。”bs;
“杜勇看向市局的人。”那人说,“杜科长,当时我也不在场,至于谁打开过抽屉,怎么打开的我确实不知。”bs;
杜勇不可能空手而回,既然进到办公室来,总要看过才说得过去。这样留下两个抽屉不看,真会让市局和县里的人笑话。除了何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行业里的,大家对开锁即使不完全掌握也知道有这一门技巧。bs;
杜勇见市局和县里都不主动来开锁,自然是不想担私下开锁的名,就转向老陈,对他点点头。老陈从裤腰上摸出一串钥匙来,仔细看了抽屉的锁,再到那串钥匙里找,挑出一把来,插进锁孔。也没见老陈有多少动作,那抽屉却是给拉开了。bs;
里面就是几本书,封面花花绿绿的,有一本笔记。杜勇等老陈拍照后,将书拿出来放在桌上,粗粗翻开,也都是街边卖的给无聊的人消遣的书刊。那本笔记本想来不会有什么,要不早给人拿走。杜勇还是拿起来翻看,里面主要是记录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比如工作安排等。说不上有多隐秘,也不会提供多少价值。bs;
但对于翻看中,却见里面有两页缺页,缺页给撕掉,不知是李昌德自己撕走还是后来给人扯掉的。bs;
让老陈拍下来,甚至笔记本里每一页都拍下来。市局的人看着他们的动作,也不说话,甚至表情都不变。既然进到李昌德的办公室来,总要做一些事情才算是走过程序的。bs;
将这些东西都复原,在办公室里还反复搜检,似乎想要找到什么东西,其实,杜勇和老陈说在找有哪些东西可能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