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奔忙了一个晚,也停了许多个车站,终于在第二天的早,停在了松北车站,火车也到达了终点站,乘客纷纷拿着自己的行李下车来,没一会儿的功夫火车空了出来,车厢里面留下了许多垃圾,乘务员只好挨个座位地去打扫,打扫起来还真的让人不开心,但是人在其职位,也没有办法了。
怀远走下火车,车站带着一种厚重的年代感,墙壁都已经透出苍老来,地板沾满了黑色的污垢,站台有那些贩卖零食和饭盒的小贩子,怀远走到一个大叔的摊位前,看了他推车面的东西,大叔嬉笑着说道:“想吃什么随便拿”
这些售卖的货物里面,泡面是永远不会少的,对于任何旅途客人来说,泡面永远是一个好东西,“给我来一包话梅”怀远简短地说道。
这话梅是一种记忆,因为小时候爸爸带着自己跟蒙生到外面去旅游的时候,都会买话梅带火车给孩子们吃,话梅是一种消磨时间的零食,但是也是一种牵缚记忆的东西。怀远拿下话梅往车站外面走去,他要在这里继续换车,坐另外一趟火车回屏东市。
怀远在车站外面的广场哪里找一个座位坐下来。他手里面捏着话梅,丝毫没有吃下去的意思,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吃了这话梅,是多么的自私,因为蒙生还没有来,可是蒙生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在火车站外面无聊地坐着,大概过了一个时左右,在松北火车站广场的铜牛雕塑前,突然人群开始混乱,有人尖叫,四处散开。有多名暴徒持刀沿火车站售票大厅外的车站广场左侧的临时候车区和临时售票区附近及火车站前主干道路线随意砍杀无辜群众。
火车站里面的人急于往外逃,一时间车站乱了起来,怀远立马站立起来,想去看一下是什么回事,人员来来往往,怀远没有看到暴徒具体样貌和人数,只是看到几个暴徒都穿统一的黑色大衣,他们的手里面挥持着大刀,暴徒旁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来,现场伤亡人数较多,很多人被砍伤。只听到人群里面有人大声地喊叫道:“砍人啦!砍人啦!”,现场一下子乱了,人员到处跑,没有形成统一的战线,反倒是给暴徒的行凶行为带来了便利,怀远旁边的一个工作人员从车站里面跑出来几百米左右后,根据他自己在车站工作多年的经验,他立马报警。
怀远看不过去那群歹徒继续行凶,怀远从候车厅往广场哪里冲出去,大家都往广场外面跑,只有怀远一个人是背道而行的,地洒满了鲜血,广场的地板和椅子已经被鲜血沾满了,随着人群逃窜,那群穿着黑大衣的暴徒也开始追着人群去。
这伙暴徒持刀,从火车站的铜牛雕像处开始砍人,在砍伤多名路人后转入到广场来。
一个黑衣暴徒举着刀要往一个小孩的头部哪里砍下去,小孩看到黑衣者的刀从头顶劈落下来,吓得瘫倒在地,怀远跑过来,他的手一把抓住大刀的刀刃哪里,在小孩头几厘米,怀远把大刀给挡住了,那歹徒使劲地拖拽着大刀,他想要把刀从怀远的手掌哪里拖出来,怀远手掌一拧,那雪亮的刀刃在怀远的手掌硬是被掰弯掉了,怀远抓着刀刃使劲一抽,那刀从歹徒的手里面夺了过来,掉到了一边去,怀远迅速使出一拳,那拳头霎时间打在歹徒的胸膛哪里,歹徒自己也没有看清楚怀远是怎么打过来的已经被弹到了几十米外,歹徒整个屁股撞在地,两手无力地垂在一边,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一团血从他的嘴巴哪里流了出来,然后整个身倒了下去,人是死掉了。
旁边一个歹徒抽着血刀跑过来,他蹲在死者的身边,一扒开他胸膛的衣服,只见他的胸膛哪里已经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洼,不死确实很难。
当地公安、特警、消防、120等部门应急力量到达现场,数十辆警车以及大批警力前往现场处理,有暴徒在距离雕像100米左右处被民警开枪击毙。在歹徒最多的地方,怀远继续跳到一个歹徒的身边,怀远按住他的头颅,然后使出拳头对着他的脖子哪里是一阵猛击,歹徒的身体从硬朗开始变得瘫软,最后丝毫没有了反应,怀远把尸体一脚踢到一边去,黑衣人大约有十几个那么多,看着群众一个接着一个倒在血泊当,怀远加快了自己战斗的速度,怀远把歹徒扯过来,拧着他的脖子,歹徒拼命反抗,使用刀去砍怀远的身体,怀远一掌打在大刀面,那大刀的刀面顿时被震碎来开,刀也从歹徒的手里面掉落下去,歹徒还想冲向人群,又一个接着一个被怀远揪了回来,广场的央哪里,黑衣人的尸体,一个接着一个堆积起来,有的眼睛被打凹了下去,有的衣服被炸裂,有的身体没有一块僵硬的骨头。
歹徒看到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妨碍者,四个歹徒一起往怀远这边冲过来,他们把怀远包围起来,几把大刀一起地劈了下去,怀远身体一个坚挺,那大刀从怀远的身体面弹飞出去,怀远一手抓着一个人的整个脸庞,原本他的脸庞是西瓜大小的,怀远硬是把他的脸压制到了芒果大小,歹徒头的骨骼是王全被压碎了,好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怀远放开手,那个歹徒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剩下的人,怀远一个无影脚踢在他们的脚膝盖哪里,这些人都“噗通”地跪倒下来,怀远一巴掌扇死一个歹徒,脸皮都把他们给打掉了。
怀远抓着歹徒,一手扯掉他们手里面的刀,然后揪着他的胸膛往天空一抛,歹徒从空掉落下来的时候,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