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这个,你觉得怎么样?”金色板擦队长现场教学哄姑娘,说完还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
看台上都是那种低低的笑,尤其是女兵,女队长和女队副们,一群群地互相凑在一起,边议论边忍不住窃笑。
“不要脸了,已经完全就不要脸了。”
雷观雷队长嘀咕同时满心鄙视,觉得堂堂板擦第一战力为了拉拢新人竟然连教人哄姑娘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实在太过分了。
425这边,李团长心里也有点不爽。
“搞得这些东西咱自个儿不能教他似的……唉,话说本来应该早点教的,早点教说不定就已经有记挂在这,人就不会走了。”
他叹着气儿转头看向劳简,没来的由生气,怪在他头上,“你当年怎么就不知道生个女儿呢?!”
说完,看不起他。
转头去看参谋长。
参谋长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你能教啊?就你,满脑子不是有一腿就是接一腿的,你能把他教到单身一辈子。”
“也有可能子孙满蔚蓝啊。”李团长讨好地笑着,说:“再说咱不还有你嘛?”
“我?”参谋长语气突然一弱,“我教个屁哦,我要是能教得了人,我自己跟师姐……还能用得着你今年来劝我接上那一腿啊?”
说罢有些哀伤的样子。
李团长不响了。
参谋长接着总结,“话说去年军里有人闲着没事做过一个统计,最后得出来咱们425团是整个第九军单身汉最多,蔚蓝子弟最少的。这事你这个团长,再加我们这些团领导,基本都脱不了责任。”
“啊…这样吗?”从战士生活角度,这事其实还蛮严重的,大概是得考虑一下了,李团长皱眉想了会儿,苦无办法道:“可是咱们团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擅长这个的人啊?”
“有的,其实有一个。”劳简接话同时抬头示意了一下前面不远处坐着的温继飞后脑勺,说,“就那小子,都快在装备场开后宫了。”
“是么?!那他怎么也没把韩小子教点样子出来啊?他们俩关系这么好。”团参谋长好奇问。
“呃……”劳简仔细想了想,“大概那个人本身,实在没救了吧。”
同时间,擂台上。
韩青禹终于结束了一轮长达两分钟的思考,抬头看向邵玄,认真问道:
“梨涡是什么?”
邵玄:“……”
全场女班长:“……”
“没事”,无奈地笑了一下,邵玄走过来,伸手拍了拍韩青禹肩膀,“你就好好训练就好,靠实力,然后靠脸……还有以后要是参加军里组织的相亲会,千万记得少说话。”
说罢拉着韩青禹下了擂台,揽着肩一边说话,一边一起往礼堂走去。
实战馆内的观众也跟着退场,今天的主题,宣讲会就快正式开始了。
与此同时,二楼观战室内。
祁山铜突然转回头问:“你看下来觉得怎么样?”
“以新兵来说,确实很强。”白板队员诚实说。
“那跟白冀比呢?”
“现在自然还是白冀更强。”队员笃定说:“不管是源能的浑厚度、操控的熟练度,还是实战经验,白冀现在都还能压他一头。”
“那就好。”祁山铜站起身,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说:“那就让白冀以个人身份过来一趟吧,正好他去年因伤养了半年,没有参加过新兵出营,也没正式入编,咱们按惯例把他放在今年这一期参加,也是可以的。”
白板队员在身后,愣一下,随即懂了:今天白色板擦丢掉的脸,不管怎么样都还是要重新捡起来的,祁队始终做不到甘认低金色一头。
“明白了,祁队。”他说:“那我们……”他想问那要怎么样不失妥当地证明白冀的实力。
祁山铜手握着门把手,站住一下,说:
“回头宣布一下,就说既然今天重开了新兵实战考核的先例,白色板擦愿意拿出五块源能块,欢迎所有b级以上新兵参加实战试炼。”
说罢,祁山铜出门。
…………
第九军战训基地的礼堂极大,现场几千名新兵,再加各个团上来的领导,各区域小队归来的老兵,才勉强塞满。
宣讲会开场第一个回忆程序,全场数千人,同时肃立。
主席台上站在代军长陆五征身边的是一个瘦高的老人,老人叫陈不饿,是现唯一目击军团军团长。
他匆忙赶来,与新兵出营无关。
“一个多月前,1123区域血战,那是我们整个华系亚方面军近六年来最惨烈的一战。是役,我第九军蒙受巨大打击,共计牺牲两团教官一十四人,新入伍战士141名,并,1123小队全体,46人。但是,我们依然在事实上守住了1123,阻止了危机的发生……”
陆五征的讲话趋近结束。
台上,待领集体一等功和星空灿烂奖章的三个团,425团,491团,以及1123小队所在453团,团长记相关人员,均已站在台上。
陈不饿走过来,颁发奖章。
“425团。”他点道。
“到。”李王强肃立的身影的旁边,站着米拉和另外两名幸存的教官。
“我一直都还记得红色板擦的威武,记得王柳正,那小子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
陈不饿颁发奖章同时细细碎碎地说着。
李王强一句没接,眼眶通红。在解体十余年后,红色板擦的荣誉室终于要添上新的奖章,来自他们曾经的二阵左翼位,他叫张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