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想坚贞不屈来着, 可身子不给力, 也不知陆景天使了什么手段,竟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后来略缓了一些,却已做到了半截儿, 这男人以往行起事来就跟狼似的, 今儿大约又恼她跟他说的那些, 心中有气, 这会儿正好泻了出来,弄起来撒狠一般,那两只铁钳一样大手, 抓着她的腰一气的弄,一下比一下快, 一下比一下狠……
杜若被他弄得都快散架了,莫说挣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到末了杜若真撑不住了,她深觉再这么下去,自己说不准小命都不保了, 努力睁开眼, 瞥见他眼里交织着**的怒火,忽就明白了, 这家伙根本是趁机收拾自己呢, 目的无非是想让自己服软。
说起来杜若并不觉得自己哪错了, 就算五年前两人住在山上的时候,也只是演戏的成分居多,并非那些一见误终身的真爱,至少杜若是这么认为的,更遑论过了五年,新鲜劲儿早过去了,为了多多两人做一对面儿上夫妻,极能让多多顺利的认祖归宗,还能各不相扰,简直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可这厮偏不乐意,看见自己就跟发情的狼似的,就想往炕上扑,根本不管自己怎么想。
大约感觉杜若走神,这大大刺激了陆景天,在这种时候女人还能走神想别的,对男人来说简直是最大的侮辱。
陆景天只觉自己体内那股火气不禁没泄,反而越烧越旺,便更不会留情,发起疯来,跟插了电似的,杜若先头还能瞧见眼前晃动的帐顶,后来就成了一片模糊的影儿,末了变成了一片红……
杜若实在扛不住,终是开口求了饶,谁知她不开口便罢了,越开口男人折腾的越狠,结果等陆景天终于折腾够了,杜若也晕了。
太过酣畅淋漓,陆景天忍不住闭着眼,这种感觉竟让他觉得比战场上大破敌军的时候还要畅意痛快,想想这丫头竟被那些敌军还要难应付,若不是自己今儿用了些手段,只怕今儿晚上连她的身子都沾不上,更遑论如此快意。
畅快了,火气便也消了,这才发现身,下的人不对劲儿,这丫头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是只不好惹的猫儿,不情不愿的让自己弄了一回,即便后来求了饶也是逼不得已,过后绝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也会挠上自己两爪子,这般无声无息却不是她。
想着不免睁开眼去瞧,见小丫头闭着眼,面色潮红,气息微弱,唬了一跳,忙伸出两指凑到她鼻下探了探,感觉倒温软的气息,方松了口气,知道是自己折腾的太狠了,把这丫头给折腾晕了的缘故。
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被汗水浸的有些潮润,两人身上也跟水洗的一般,遂吩咐备水,用薄被裹住她抱了出去沐浴,待收拾利落回来,床褥帐幔已换了新的,方抱着人躺下睡了。
杜若醒过来的时候,天早已大亮,本来前儿折腾了那么一宿,昨儿还没缓过来,谁知昨晚上那厮受了刺激,简直把她往死里折腾了一宿,就算她末了服软求饶都没用。
以至于,今儿一早起来杜若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当一股怒火强撑着她起来,问进来的婆子:“他呢?”
婆子倒是高兴非常,眉梢眼角都带着几分喜意,听见杜若问忙道:“听见大管家说昨儿大爷进宫谢恩的时候,皇上问起咱们小少爷,让大爷带着咱们小少爷进宫呢,说是跟四皇子年纪相仿,正好一起读书习武,故此大爷一早起来就带着小少爷进宫了。”
杜若一愣:“你说他带着多多进宫见皇上去了?”
婆子点头:“可不是吗,一大早就走了,估摸这会儿小少爷已经在御前了。”
婆子说的没错,多多这会儿正在御前,比照着爸爸教给他的礼跪下磕头:“陆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小家伙穿着一身天青的锦袍,跪在在哪儿,瞧不见脸,只看见脑瓜顶上总着角辫儿,裹着两个跟袍子一样颜色的包巾,年纪虽不大,礼却行得格外周正,加上声音清脆,即便头一次面圣但丝毫不见慌乱,光是这股子沉稳劲儿就叫人喜欢。
皇上神色和悦,温声叫了起,待小家伙站起来,皇上方瞧见模样儿,倒微愣了愣继而看向旁边的陆景天笑道:“你家这小子生的真好模样儿,朕瞧着比你这个爹可强远了,朕倒是未想到你这么个粗啦啦的,却生了这么个俊秀的小子。”
陆景天知道皇上打趣他,便道:“是有些随了内子。”
皇上暗暗点头,怪不得这个一贯不喜女色的,定要娶了那位身份尴尬的夫人,就瞧这小家伙的长相就能知道,他这位新夫人必是一位难得的美人。
皇上见他磊落不闪避,也不再打趣他,只是冲多多招招手,多多看了爸爸一眼,得了爸爸的示意方走了过去。
皇上神色异常和悦,问他:“你叫陆珩?”
多多眨眨眼,其实以前他叫杜珩的只是如今妈妈嫁了爸爸,他也得改成陆姓,就叫陆珩了,对于多多倒无所谓,他就知道自己喜欢妈妈也喜欢爸爸,妈妈嫁了爸爸,以后他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遂脆生生答了一声是,皇上摸了摸他的脑袋:“ 可知道珩的意思?”
多多点头:“知道,珩是玉器,妈妈说君子如玉,多多是男子汉以后长大了也要做个如玉君子。”
皇上愣了愣:“妈妈?”
多多:“妈妈就是娘。”
皇上虽觉这称呼有些古怪,细想又觉很贴切,便点点头:“这名字是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