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聪的脸上依旧有着一份倨傲,就像他哥哥萧城一样,对武自生这种俗人,恶人,那是绝对没有半点姑息,是打死也不和他走到一起。
武自生倒要瞧上一瞧,这傻大个萧聪莫不是还真要连皮带胆地将这鳞蛇吃到肚子里,那样,可就真的好玩了。
闻着那一股焦黄的烤蛇味,武自生是没有半点胃口,就是再闻上一闻的yù_wàng也没有。
但萧聪就不一样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将蛇肉往嘴边一放,在武自生的目光下就往嘴里硬塞。这傻大个,还真吃了!
萧聪吃得正香,撕着铁叉上的蛇肉,后脑勺就被拍了一下,又全吐出来了。他回过头,见是那个大坏蛋,“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浑身气势汹汹,还将那咬了一口的鳞蛇藏在身后。
他狠声道:“你想如何?”
武自生算是知道什么是狗拿耗子了,这小子似乎什么也不懂,也不知他是如何活到这么大的。武自生很不愿意地将手中的鳞蛇肉递给他,用着嫌弃的口吻:“拿去!”
萧聪瞧着那金光灿灿的蛇肉,香气扑鼻的蛇肉,又瞧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漆黑东西,咽了咽口水,就要笑着去接。不过,手又顷刻收了回去,满脸警惕,说道:“你想如何?我大哥说过,让我小心你!不能和你走太近。”
这小子当真很傻,头脑一根筋,完完全全转不过来。也懒得和他废话,扔下一句,道:“你若是想死,就继续吃,那蛇有毒的。”
“为何我这蛇有毒,你那蛇就没毒,你在骗我!”萧聪傻乎乎地笑着,自以为是。不过他却是瞧着武自生将蛇肉架在火上,就背着小竹背篓走了。
等武自生走远了,萧聪实在受不了诱惑,也很嫌弃地扔掉了手中的鳞蛇,拿起了武自生留下的那一份,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果真,很好吃。
背着采摘的草药,武自生就向着功勋阁走去,在那里兑换了一些功勋,也问了问藏经阁的路怎么走。
那个女人很冷漠,三两下就告诉了武自生,就让他自己去找。接过自己那装着几十点的可怜功勋的令牌,武自生向着藏经阁的方向而去了。
曾经武自生以为他很不习惯读书,可现在,似乎有些喜欢在那种安静的地方,捧着秘籍,独自钻研了。
到藏经阁的路,是要经过丹药峰,灵药峰等诸峰的。就在这条小道上,十几个青衣弟子就满脸怨恨,拿着刀剑,在四下寻找着什么。
其中一人还走上前来讯问武自生,说道:“小子!见到了一只白色的东西没?就你脑袋大小。”
这描述,似乎有点像小风子,从早晨到现在就没有见过它。武自生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很关心地问道:“你们怎么追一只白色的东西?它干了丧尽天良的事?”
“那小畜生!糟蹋了我们的药园子!”那人说起话来,牙齿咯嘣咯嘣地响着,“若是让我抓住它,非得把它弄死!”
那眼睛睁得有些吓人,手中的那一根铁棍把青石地板砸得隐约有点裂痕。武自生的背上沁出一些冷汗,拜天拜地地希望别是那猴子。
武自生很热情地应道:“大哥们,若是我见到了,我一定告知你们。”
就这样双方很友好地分别了,走远了,武自生转头就往散修峰而去。他要回去瞧一下虚实,千万别惹上大事了。
武自生的小木屋前还是一片空空荡荡,方正就坐在屋前,愁眉苦脸地往嘴里塞着一大堆灵药。这些灵药味道很清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
武自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瞧着方正,走近一瞧,还有小风子,两个人一同在那里啃着灵药。
一时间,武自生的头似乎都要疼炸了。他很生气道:“方正,你在干嘛?”
方正哭着一张脸,拉着武自生的袍子,向武自生哭诉,道:“武大哥,求你了!快把你这猴子拉走吧。我不想吃了!我不,不”
说话间,小猴子又往方正口中塞上一大把灵药,还不准它吐出来。方正憋得满脸通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像个受委屈的小姑娘。
武自生抓了抓头,低声下气道:“风哥,你这草药从哪里来的?”
人问猴子,无异于对牛弹琴,都是一个效果。方正却是一脸震惊,你是他主人,你居然叫它哥,何时一个人的地位不及一只猴子?
小猴子继续埋着头,吃着草药,又抬起了头,瞧着武自生。然后它又蹦上武自生的肩膀,往他嘴里一塞,甜甜的,圆圆的,像是丹药。
武自生眉眼一直笑,一下吞了下去,而后感觉经脉中充满了灵气,也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然后,身体有些燥热,他想要发泄,就绕着屋子旁边一直跑,一直跑。
猴子和方正还在啃着草药,有时候小猴子就只吃叶子,留下了根须。武自生满身大汗,心里却是急得很。
刚才吃下去的好像是丹药,这猴子又是从哪里偷来的?丹药峰?这麻烦似乎有些大了。这才刚入内门一天左右,就闯下大祸,天绝人路。
武自生决定好好和小风子谈一谈,这凌虚宗还是少祸害,为他自己积一点德。
这也不知是何丹药,药性似乎很烈,烧得经脉有些疼痛。武自生一直跑到了太阳落山,而后方正又接着跑,兴许是草药吃多了,消化不过来。
方正那小子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要死了要死了,我方正英明神武一世,没想到竟要栽在一只猴子身上。”
小猴子似乎听到了这话,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