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南初尖叫出声,“你要干什么!”
“你。”陆骁霸道而直接。
南初疯了一样的挣扎了起来,她已经被陆骁打横抱了起来,三两步就彻底的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把南初彻底的包裹了起来,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陆骁的俊颜不断的在南初的面前放大,最终逼的南初走投无路,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抠着床单,手心已经汗涔涔的。
“怎么?不是冷淡你,你不高兴了?”陆骁挑眉,话语轻佻但是却透着阴鸷,“现在这样,又不情不愿的?”
“唔”南初疯狂的摇头。
陆骁一边说,一边亲,南初在陆骁的手掌心里,被压的死死的,无法反抗,却又无法抵挡陆骁的攻势。
“还多少男人是我不知道的,嗯?”陆骁逼问着。
“很多!”南初咬着牙,怎么都不肯妥协。
“很多?”陆骁的声音更沉了。
然后,南初尖叫出声,不敢相信的看着陆骁,陆骁的表情却丝毫没发生任何变化,甚至看着南初的眼神都显得冰冷无情。
淡漠到了极致。
却偏偏又是在这样的淡漠里,把南初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原本还算清晰的思维,在陆骁的野蛮里彻底的断了片,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被吞咽了回去。
套房内的窗帘拉着,让人分不清现在几时几分。
大床稳固的立在固定的位置,一动不动的,套房内昏暗的光线,却仍然不可避免的在墙壁上倒影了两只交颈的鸳鸯。
只是,主动的人是陆骁,被动的是南初。
那是一种想反抗,却抵挡不过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最终在一种极端矛盾却又犹豫的情绪里,彻底妥协的姿态。
沉沉的,至死方休
事后
陆骁一句话没说,翻身从南初的身上离开,南初也不介意,甚至没看陆骁,很淡定的要下床。
“做什么?”就在南初下床的瞬间,就被陆骁扣住了手腕,一个用力,重新拽回到了床上。
南初觉得自己的手腕都有些脱臼了,那种疼的感觉,钻心钻骨。
“洗澡。”南初的声音淡淡的,“很黏,也很难受。”
“生气了?”陆骁的态度一下子放软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轻轻把南初落在脸颊上的发丝给勾到了耳朵后,那态度好似又回到了两人最缱绻缠绵的时候。
南初被陆骁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看不透陆骁的深沉,但是却从善如流的应着:“没有,我只是想洗澡。”
“为什么不解释?”陆骁没放过南初,继续问着。
南初知道,他在问自己和闫瑞的事情。
但是南初却始终没吭声。
“闫瑞是心理医生,也是易嘉衍的朋友,美国闫家的小公子。”陆骁淡淡的说着闫瑞的身份。
南初微微惊愕了一下。
对于闫瑞,除去知道他是心理医生外,其余的事情,南初一无所知。
“为什么去找闫瑞?”陆骁继续问。
“我要洗澡。”南初重复着相同的话。
陆骁看着南初,却没丝毫退让的意思:“说。”
“见朋友。”南初诶逼的走投无路,随意的给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不小心水杯打翻了,把两人的衣服都弄湿了,所以就是你看见的那样了。”
“见朋友?”陆骁的重点却在第一句,“但是据我所知,你和闫瑞并不熟悉。谈不上见朋友这种事,何况,易嘉衍也不在现场。”
南初惊愕的看着陆骁:“你调查我?”
“我老婆和别的男人闹场绯闻,彻夜不归,完全不理不睬的才是不正常的吧?”陆骁冷淡的反问。
但是,陆骁的眸光却始终没离开过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