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总长,你是问启文的部队驻地吧?他所的第一战斗机大队现就驻安曼,不过启文本人不安曼机场,而后方总医院的疗养站养伤,你要去见他,我派人带你过去。”
“什么?启文受伤了?伤得重不重?为什么没有人向总统报告?”
蓝天蔚吃了一惊,急忙追问。
沈尚濂说道:“蓝总长不必担心,启文伤得不重,只是小腿骨折。战斗机大队里知道启文身份的人没几个,虽然大队长知道,可是启文特别叮嘱过,不要告诉总统,也不要告诉周司令,所以,连周司令也不知道启文受伤住院的事,其实我本来也不清楚的,不过昨天我去了趟疗养站,看见启文,这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
蓝天蔚这才松了口气,说道:“请为我准备一辆车,再派个副官,等我们视察完了前线,我立即赶去疗养站,不亲眼看看启文的伤势,我是放心不下的,启文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总统虽然让他上了前线,可是心里有多牵挂,我也很清楚。”
“是,我立刻叫副官准备一辆半履带装甲车,现英军仍派遣小股部队渗透到我军后方和侧翼,公路上埋设地雷,还是坐装甲车安全些。”
沈尚濂点了点头,很是理解蓝天蔚的想法,实际上,沈尚濂的两个儿子也国防军服役,一个海军,另一个陆军,虽说“将门虎子”,可是毕竟这父子连心,打仗的事情却也不是其它的事情可以相比的,为国捐躯固然光荣,可是如果能够毫发无损的从战场载誉归来,却让人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