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瞧病,保证治愈你,你把天锦和舅舅的蛊毒解掉!”沈千寻说。
本以为以他的无赖,肯定又得找理由推搪,谁想龙天语一口应承下来:“好!”
“那么爽快?”沈千寻伸出手,“那把解药给我!”
“傻丫头!”龙天语笑,“你当蛊是什么?光有解药不行的!须得下蛊之人亲自动手,将蛊虫逼出来才行!”
“那你去逼啊!”沈千寻催促。
“你看我现在这样子……”龙天语微笑,“等我身子骨略好些,再动手行不行?”
“好吧!”沈千寻点头,“我会尽快医好你的!从现在起,静养休息,没有我的同意,不可随意走动,你出血过多,营养要跟上,这个我已吩咐碧萝碧英,她们会按我的要求来做营养膳食,另外,晚上是早点睡,不可熬夜,不可动情,不可食生冷辛辣之物,不可……”
沈千寻滔滔不绝的把注意事项讲了出来,龙天语呆呆的看着她,好不容易等她说完,才艰难的插了一句:“沈大夫,你平日里都是这样给人瞧病的吗?”
“怀疑我的医术?”沈千寻挑眉。
“不!”龙天语摇头,“只是有一点不明!”
“哪一点?”沈千寻问。
“什么叫,不可动情?”龙天语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沈千寻一脸木然的回:“不可动情,就是不能行房事,不能与人亲亲我我,否则会致气血上涌,影响身体康复!”
龙天语忍俊不禁,有心要调笑几句,见沈千寻面如寒霜,当下又把这念头压下了,点头道:“沈大夫放心,我会谨遵医嘱的!”
“那再好不过!”沈千寻收拾医箱走人,龙天语想拦住她,却又恐痴缠惹她厌烦,只得眼睁睁看她去了。
沈千寻见他此番这么乖顺安静,也觉诧异,转而又自嘲的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矫情?竟是巴望着别人来哄一样,人家有初恋情人在身旁,又何必非拿热脸来贴你的冷板凳?
她心情烦躁,又恐旁人看出自己的心事,当即加快了脚步,很快便消失在山坳处,龙天语扭头瞧着她的背影,叹口气,咕哝道:“跑那么快做什么?倒好像我有传染病一样!”
阿呆在一旁撅嘴:“谁不说呢!!连句暖心的话都不说,就这么走了吗?王妃还真是狠心呢!”
“朕的女人,要你管?”龙天语没好气的训斥,“你的口条,是真的不想要了吧?”
阿呆倏地噤声,适逢柳蔓推门进来,笑道:“皇上,阿呆又哪儿惹到您了?您一天到晚老惦记着他的口条做什么?”
“多嘴多舌的惹人烦,朕当然想割了他!”龙天语百无聊赖的坐起来,恶狠狠的瞪着阿呆,阿呆飞快缩到柳蔓身后,叫:“蔓公主救命!”
柳蔓笑:“我才不救你呢,皇上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可不敢得罪他!”
“还真是小气!”阿呆做了个鬼脸,笑说:“皇上,便算要割口条,也得先让我把昨儿晚上的情形说给您听吧?”
“有什么新鲜的消息吗?”龙天语问。
阿呆眉飞色舞回:“龙天若手底下的兵,就是怂,怂就怂吧,还笨,根本就不会打仗,乱指挥一气,惹得兵丁们怨声载道,被大宛人打得节节败退,姜将军一带人赶到,那些兵丁们跟找到了娘亲一样,全跑过来了!”
“这个已经猜到了,不新鲜!”龙天语摆手,“说新鲜的!”
阿呆笑:“那下面的情节,主子也是猜到了,姜将军收服大军之后,略施衅,就把大宛人围在了城里头,大宛人正惊慌之际,姜将军却又把龙天若的那个什么勇毅将军交给大宛人处治,大宛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下皆大欢喜,只差没把姜将军捧到天上去!”
“这倒有点意思!”龙天语笑,“看来,这大宛人也不想大动干戈啊!”
“那可是!”阿呆答,“这附近的老百姓,哪个都不想打仗,太太平平安安乐乐的快日子多好?”
“是啊!”龙天语点头,又问:“京城那边的情形如何?有没有龙天若的消息?”
“据桔梗报,他目前正在返京途中!”阿呆答,“他已命人把天邪王朝的大旗打了起来,这一路浩浩荡荡,好不威风!”
“他就是爱玩,到哪儿都喜欢出尽风头……”他沉默片刻,又说:“他难得玩得这么尽兴,让他多玩一会儿吧,五毒和姚启盛他们那边有没有消息?”
“五毒教的人最可爱!”阿呆笑,“五毒婆婆还没去找他们呢,他们倒闻风先寻了来,那群家伙,个顶个的邪气,但对婆婆却是俯首贴耳,言听计从!姚启盛那边怕是要稍慢一些,那帮子文官,最怕死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又有一大家子人跟着,怕死也是应该的!”龙天语淡淡道,“且不管他们,把兵权夺过来才是重中之重!你把东方大人他们叫过来,朕有事跟他们商量!”
“是!”阿呆飞快去了,柳蔓体贴的说:“皇上还是躺着说话吧,王妃不是要您静养休息吗?”
“是啊!”龙天语顺从的躺了下来,“蔓公主,别说,你教朕的法子,还真有点用,今儿一早,我没缠着她,她倒主动跟我说话了!”
“恭喜皇上!”柳蔓笑意盈盈,“所谓欲速则不达,有些事,就得循序渐近的,王妃现在不信任您,您得一步一步耐心的重建她的信任才行!”
“嗯!”龙天语自顾自笑,“这丫头脾气火躁,性格倔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