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趴在屋顶偷听的那人,小心翼翼的从趴着换成了躺着,双手交叉放在头后,不慢不禁地说:“他们这办法虽然不错,可终究手段太嫩了些。”
“你以为谁都是你家那群人啊?”那站立的黑衣女子一脸冷漠地说道,随即不再理会躺在屋顶的人,“出来吧。”
无月痕从屋顶旁的树干顺着树枝缓缓走了出来,自知眼前这二人定不简单,双手抱拳,“在下,见过二位。”
“哦,你见过我们?”原本躺着的人,一下坐了起来,那黑女子依旧是满脸的冷漠。
“在下今日在闹市的茶馆里,见过二位,当时而为身边还有一名男子跟随,当时茶馆人声鼎沸,三位却能面不改色的静静观看,在下当然印象深刻。不知二位今日夜探此地,所为何事?”无月痕站在枝头,并无交战之意。
“我们只是路过,若不是你来截人我们早就走了。”黑衣女子傲慢地说道。
“哎哎哎,这位小哥哥,你给我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那坐在屋顶上的少女,则与黑衣女子全然不同,从屋顶站立起来,一脸兴奋的追问,这到弄得无月痕莫名其妙。
许是嫌少女这样做太过丢人了,那黑衣女子直接上前将她从屋顶一把掳起,轻功一展,如疾风一样向远处飞去,那少女还不忘大喊:“小哥哥再见啦~”
过了许久,二人在一布满红色绸幔的红色楼阁上停了下来,此处不同城内其他地方,这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歌舞升平,酒肉不绝,烟雾缭绕绝对是个及时行乐的好地方。(作者的话:“这不就是个青楼么?”)
两个女子到了地方,十分自然大方的进了这楼,顿时欢声笑语的大堂只剩乐舞之色,众人都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二人,那淡粉衣衫的少女,睁着一双机灵古怪的大鹿眼,弯翘浓密的睫毛美不胜收,小而俏丽的鼻尖更是可爱,一张小嘴最是爱笑,浓密顺滑的黑发下端连着两个大大的波浪,一些细碎的头发留在前额,与眉同齐,显得整张脸愈发娇小愈发可爱,而那淡粉色的衣衫,上面一层薄纱系与颈部,锁骨却是清晰可见,腰部又有一腰带束紧,衬得整个人的身材玲珑有致,前凸后翘,全身从上到下皆是金银玉器,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反观那黑衣女子,一头黑发如男子一般束起,一道秋娘眉,前平后翘,眉下一双狭长稍圆的瑞凤眼,透露着淡淡的冷漠和疏离,鼻梁挺拔,鼻尖微翘,薄唇闭着,十足的冷漠,皮肤在灯光下透着清冷的白玉光泽,不论头上的发带还是身上的衣物均是暗红色,手腕处又有黑布红绳缠绕包裹,他比那少女高出一个头,身上衣服虽不厚重,却也裹得严严实实,可依旧挡不住她火辣的身材,奈何这样一位美人却有一股‘方圆十里,生人勿进’的气场,是个十足十的‘冰美人’。
一个浓妆艳抹身姿丰满的老鸨见二人进门,立马扭着自己的水桶腰,摆着自己下垂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上前来,那黑衣女子一脸憎恶的扭过头去,唯恐多看一眼就会瞎了一样,而那少女却是笑的一脸开怀,与那些面热心冷,手段毒辣的女人比起来,这个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女人不知可爱了多少倍。
“您二位可回来,今个玩的可好啊,要不要叫俩姑娘给二位送点点心,顺便再唱点小曲给二位听听啊。”那老鸨面脸堆笑,丝毫不觉两个女子在这有何不妥。
“这怎么不见叶雨?他人呢?”少女环顾四周也不见要找的人,随口问道。
老鸨一手捏着帕子半捂着脸,嘴角一抹轻浮的笑,双眼半是娇羞半是狡黠,眼珠子转了一圈,才说:“那位公子,还不如两位小姐想得开,我让姑娘们招待他,他硬是不肯,还自己出去找新的住处去了,您说这奇怪不奇怪?”
那冰美人依旧是一副冷面孔,那粉色衣衫的少女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们现在要回房去了,你不要叫人打扰就好。”说罢转身上楼回了房间,那冰美人则是紧随其后。
待二人离开,那挺才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还有不要命的调笑着对老鸨说:“呦,老妈妈,你这是从那弄来这么俩丫头啊,以前可没见过啊,一个比一个美不说,还一个火山一个冰山呐,若是能让她俩一同侍候,那真就是天上人间了,嘿嘿哈哈…”说着还猥琐的笑个不停,旁边人听了也跟着笑起来。
老鸨斜了那人一眼,又立马笑脸相迎,“爷,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您别说,他们非但不是咱这花楼的姑娘,还是和您一样是咱家的贵客,再说了,您不是要把那卖酒老头的小娘子迎进门么?怎么现在没音了啊。”
“哼,就那不识好歹的东西能和你这两位比?你就说你什么时候拍价上牌吧,我看着小城也没人能比得过我了,这两位小娘子的初次我是要定了!”那人十分不屑的说,说完还不忘摸摸身边女子的大腿,那女子则顺势倒在他身上,娇喘起来。整个大堂又嬉笑玩闹起来
“真是的,你说叶雨他有什么好害臊的,居然敢丢下我跑了。”粉衣女子在房内气愤的说,那冰山美人看了他一眼,“他不是跑了,他是放心我在你身边,再说了,你以为谁都是你啊,堂堂一国公主,不仅逃出宫来,还住在窑子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粉衣女子翻了个大白眼,“窑子怎么了?你瞧不起它,你别来啊。我看你把我丢了怎么向你师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