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旗杆就要被折断,在旗杆顶端的陈扬敏捷的向三米外的另外一根旗杆跳去,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便落在另外一个旗杆上,压得旗杆摇晃起來,他却是沒有停顿,一边荡动旗杆使得旗杆摇动的幅度加大,同时再次爬到旗杆顶端。
当旗杆荡得最接近第三根旗杆时,他再次跃起扑向第三根旗杆,如此反复几次便沿着一排旗杆的顶端跑到广场一边,在大群混混來不及追击之前,从最后一根旗杆顶端跃起,扑向广场边一颗大树,然后就像是人猿泰山一样,身体在树枝之间连续跳跃,飞快的穿过几十米宽的绿化带,跳进旁边车站的围墙,让在地面上的一群混混干瞪眼。
“追,快追,”
“娘的,这小子是猴子投胎,”
“快去车站……”混混们大喊着猛追,却是已经被陈扬跳出包围圈,再想追上可不是容易事。
楼顶的许大年更加满意,一挥手命令说:“去,将那小子抓住,记住不能伤害他,”便领着一群手下离开楼顶。
陈扬在车站轨道上飞奔,心里很焦急,这时候竟然沒一辆火车过來,他可不能在这里长时间转悠,很快追兵就要赶过來,四处看几眼便向一辆运煤的车厢快速跑去,等火车这段时间他必须先藏起來。
车厢就在眼前,陈扬只要再走几步就能跃上车厢,这时他突然脸色一变站住,全身紧绷高度警惕起來,眼睛盯着车厢连接处。
“别动,你跑不掉,”阴冷的声音从那里响起,一个穿黑衣蒙面的男人走出來,手上的枪口指着陈扬,随即又有几个蒙面人从车厢后面走出來,手里都拿着手枪,从他们拿枪的手法以及冷漠的眼神,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陈扬的心瞬间提起來,却知道对他威胁最大的还不是这几支枪,而是暗处的阻击手,他可以躲过手枪的追杀,但绝对逃不过阻击手的射击,整个车站都在阻击手的控制范围以内。
想到这里陈扬放弃抵抗,索性站住不动举起双手,冷漠的看着这些人,心里很疑惑,黄伯乐只是一个生意人,自己打他一顿怎么会惹出这么大场面,这些人明显是职业杀手,黄伯乐应该沒有这么大的势力,但职业杀手从來不会留活口,现在却只是用枪指着自己,看來另有蹊跷、绝望的同时心里又多了一丝希望,看來还有回旋的余地。
果然,一分钟后又有几个蒙面人走过來,领头的人体型臃肿是个大胖子,行动缓慢却是透着阴森杀气,陈扬知道这人极度危险。
“你叫陈扬,昨天打了黄伯乐一顿,”许大年走到陈扬面前故意沙哑着声音问话。
“是,”陈扬瓮声回答,到这时也沒什么好狡辩的。
“身手不错,居然从上百人的围捕中逃脱,我很想知道你现在还能跑吗,”许大年继续问着不着边的问題。
“只要楼顶的阻击手不开枪,我照样能跑,”陈扬毫不客气地说。
“你知道黄伯乐出多少钱买你的命,”许大年却是突然话锋一转。
“……”陈扬摇头,多年的特战经历让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见招拆招,静候机会。
“一百万,他用一百万买你的小命,但是我忽然发现你不值一百万,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跟我合作干一笔买卖,只要成功,我就不杀你,”许大年竖起一根手指阴森地说。
“什么买卖,”陈扬一愣反问道。
“这你不需要知道,现在只需要向我证明你的实力,”许大年果断的说,不想对他透露太多,他收编陈扬只不过将他当一粒棋子使用,可沒打算当成心腹。
“怎么证明,”陈扬知道多问无益也是干脆得很,如其现在被打死,还不如答应他先保命再说。
许大年向后面楼顶一挥手,那个阻击手便站起身,将阻击步枪收了起來,许大年这才说道:“现在你可以跑了,只要能在我这几个手下包围中逃走,就是证明,”
陈扬终于露出惊疑神色,却是站着沒动反问道:“你就不怕我逃走不回來,”
“哈哈,你不会逃走,肯定会回來找我,”许大年哈哈大笑,眼睛里射出凌厉的寒光,那是一种**霸主独有的杀气。
陈扬不由得心里一紧,就像是被饿狼盯上一样,却是沒有再说话,身体突然启动向着许大年扑过來,众人大惊叫嚷着向他追过來,却是沒一个人敢开枪,怕误伤到许大年,许大年身边的两个保镖闪身挡在许大年身前,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只有许大年眼色如常,看着猛扑过來的陈扬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扬扑到他身边两米的距离再次转身向着侧面的车厢扑过去,他的目的不是许大年而是借助许大年來抵挡子弹,让那群枪手投鼠忌器不敢开枪,等到枪手们追过來时,他已经成功将包围圈调动,身体也到了车厢下面。
枪手们毫不迟疑的开枪射击,连串的子弹射向陈扬,打出连串的火星弹片横飞,却是沒有一颗子弹击中陈扬的身体,他的身体在空中诡异的扭动一边躲避子弹,一边就窜上车厢,避开子弹的正面追击。
当枪手们冲到车厢上时,他已经沿着长长的车厢跑到另外一列火车上,枪手们气得嗷嗷叫,发力猛追,子弹一直追着陈扬乱飞。
却是越追越远,正好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过來,陈扬站在车厢上一个跃身,便跳到高速行驶的列车上,这下枪手们彻底抓瞎,望着高速行驶的列车,沒一个人敢跳上去。
“大佬,就这么让他跑了,”一个保镖脸色难看的询问。
“哈哈,别急,等等看,”许大年自信地说。
两分钟后火车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