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急千里横云怒,电闪雷鸣震宇寰。单刀赴会屠狂龙,头破血流亦不还。
那人一嘶长吼,只见大殿门外十八大罗汉剧烈抖动,殿上瓦砾四处横飞。
“啪”的一声,一身着金丝绸缎,手持黑紫宝剑的人从殿檐上摔了下来,随后两女三男急速飞下,刚一着地似乎还在摇晃不稳。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几头丧家犬拓拔熙和慕容叠云,哈哈,原来北魏的遗种和后燕的孤儿狼狈为奸呢哈哈”那人狂笑起来。
“哼!蠕蠕休得无礼,地上爬的终究是地上爬的……”那人从地上站起来还没稳就边骂道。
“啪”的一声,那人一股真气打在他胸口上腾的一下再次被震在地上。
“哼!没用的废物,谁敢在说我们柔然是蠕蠕的站出来,哼!从今往后柔然不在叫蠕蠕,而是狼族,狼族”那人愤怒的吼道,脸上青筋乍现。
“夫君,没事吧!”此时一女孩急忙去扶他。只见此女十八左右,身着绿衫,头插金簪,面若齑粉白皙动人,眼如甘泉清甜静美。
“元容,车鹿鑫怎么这么厉害了?”拓拔成捂着胸口说道。只见此人头戴金冠,身着淡蓝风衫,面细鼻小,一剑字每描于丹凤眼上,虽为男却也有几分女子的妩媚。
此时那一女三男也急忙围了过来。
“拓拔兄,没想到柔然会来,哼!”说话这人为慕容叠云,传说是大燕后裔。只见此人眉清目秀,盘结的发丝袅袅而下,一身绿衫一把折扇倒显出几分温文尔雅。
“公子,我们姑且静观其变,我在漠北早闻车鹿鑫离开阿尔泰山了,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另附其主了”此人乃拓拔成,拓拔熙的随从,此人身材魁梧,一脸冉毛俨然是从草原来的汉子。
另一男乃石原,拓拔熙的随从,此人生得尖酸,鼻子上一刀疤清晰可见。
旁边乃赫连梦,慕容叠云的未婚妻,只见此女高耸发髻如竹扇贝叶分开,上插金陵叉,细长鹅脸如幽水静石清新自然,一身白羽轻衫似画中天仙引人叹绝。
“阿弥陀佛,原来是北方柔然车鹿之裔,今日驾临寒寺老衲乃荣幸之至”子空住持施礼说道。
“大师,今日车鹿鑫冒昧打扰还恕鄙人唐突之罪,只是在下久仰中原武林圣名,今日能聚齐天下几大派实属罕见,所以车某特来向各派高手切磋切磋,还请各派不吝赐教”车鹿鑫回礼说道。
“既然来切磋,何故出口伤人”谢萧质问道。
“车某只是说了句实话还望阁下海涵”车鹿鑫笑道。
“既然要切磋,那好,老夫今天就领教领教你们柔然的混天烈火拳”谢萧跨前几步说道。
“你连七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都打不过又拿什么来领教,玄剑北斗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车鹿鑫好不得意。
“无耻狂徒,看招”谢萧一个箭影闪到他跟前,只见双掌玄气逼人,呼啸而至。
车鹿鑫眉头一皱,不慌不忙的腾跃闪过,接着便飞奔而下,那双拳如战鼓般急速敲至谢萧。
两人招招相扣不分上下。
“师叔,怎么那人脚不着地?”刘梦好奇的问天安。
“混天烈火拳靠阳刚之气催动,凌云劈盖使人目不暇接,但具体的师叔也不清楚,毕竟柔然一直在漠北很少入中原,我想拓拔公子应该比较了解”天安说道。
谢萧吹动着胡子,脸色涨红,只见他脚尖一点,飞起数丈从而摆脱车鹿鑫,随后突然停滞在半空,两手嗖的一下,一股紫红真气在太阳下格外显眼,而周围几手掌似的虚影瞬间凝结。
那真气聚集使周围的风放肆吹摇,琉璃碧瓦噼啪的沸腾起来。
周围的人被风吹的半眯着眼紧张的观看着。
“去”谢萧一声长吼,三个虚影手掌如泰山崩塌铺天盖地砸下车鹿鑫。
此时车鹿鑫两眉一横,鼓着两腮一个大鹏展翅,两手臂上的布衫嘶的一声褪去,两光秃黝黑的手臂上各纹一噬血蛟龙。
忽然他丹田气流如黄河之水一股股顺着筋脉游到他手臂上,“吼……”的一声,手臂肌肉瞬间变大,两条巨龙张牙舞爪的腾空而上……
“啊!二两戏珠?不是车鹿本宗之学”天安惊讶道。
两龙刹那间张开血盆大嘴,“嗷”的一声瞬间吞噬三掌。
“砰……”就在两龙逼近谢萧时两龙腾的一声爆裂,一股股清烟如水波般溅向周围,突兀假山直接爆开,大殿碧瓦如落叶飘飞。
“咳咳……”谢萧被这一瞬间的能量冲击跌下,脸色惨白如霜,而嘴上流出一丝丝血痕……
“你……你用的是西域塔克拉玛族的龙血功……咳咳”谢萧不服的说道。
“武学博大精深,没有人规定比武就得要用本宗之学,武无边界更无门界,能赢就是爷,你们玄剑可以拆牌匾了”车鹿鑫鄙视的说道。
“好一句武无国界亦无门界,那老夫今天就不自量力向莫北高手请教一翻,请”天安站上前去,魁梧的身影如苍松挺拔。
“呵呵,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这位前辈应该是天门的长老吧!天门素有武之泰山之称,今日在下有幸可以与前辈切磋实乃车某之荣幸,还往前辈多多指教……”车鹿鑫顺完,便飞扑而上。
天安沉着应对,似乎还没想用内力来与他火拼。
刘梦看着看着似乎见过车鹿鑫的招式,可是他又记不起来了,他捂着透昏昏欲睡,突然他吼道“师叔小心,那人会天狗食月”
“科尔沁的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