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给李姐姐她们仨带了一身民族服饰——当地人手工做的,不是外地批过去的,然后还有一些银饰。
“本来想买一个银子打的头饰,不过没地儿放。等梅风结婚的时候,我再找人帮我买一个送给她。”
梅风……悦悦恨死。
“我才不嫁人。”
“嫁人嫁人,嫁祸于人,你不能总是对你爹妈狠啊,到时间了你得换个人祸害一下。”
李姐姐举手虚虚打了季铭一下,把话题又带回去:“是宋老师春晚唱《天蓝蓝》戴的那种么?”
“那是苗族的,侗族的不太一样,要花一点。”
季铭掏手机给他们看了看图片。
给孙叔他们,带的真的是水牛鞭——这东西有没有用不知道,不过壮阳是中国中年男人终极追求之一,为此已经吃濒危了不少东西,送这个,他们应该是会满意的。
梅风的话,送了两根银钗:“一根是我送的,一根是初晴送的,让我带给你。”
“噫~”
“噫什么,记得吃东西之前拿这个试一试毒,毕竟你太讨人嫌。”
“……”
这种家庭聚会,季铭去京城念书之前,是很多的,几乎每周都有,四个家庭轮着做东,有时候去公园野个餐什么的。季铭今天的性格,其实不只是尹宁的教育,这些长辈们的影响也很大。
不过再舒坦,这种时间也是短暂的,就像那些在外工作的人,回老家过春节,一眨眼年就过完了,一眨眼就要离乡了。
唉。
第二天上午,季铭跟几个高中朋友吃了个饭,下午就乘机返回京城。
这次就被堵了。
他身边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千里走单骑啊。
“你们哪儿知道的我的航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