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慢条斯理地核对好了数据，才抬起头看向暴跳如雷的陆清沼。科学家脸上原本冷漠的神情在看向陆清沼的时候，突然缓和，像是遇到日光的坚冰。
他的脸上挂起从容不迫又温文尔雅的笑，“他死了吗”
“没有。可是，”陆清沼说到一半就被面前的人打断，姬清伸出手轻轻拭去夜玺脸上的粘稠的血，“你为什么要来到实验室”
陆清沼闭上嘴一言不发，含着暴戾的凤眸死死盯着他面前的人。姬清轻声道：“自然是为了配合我的研究，而刚刚我的研究有了进展。在你救下他时，我发现你的恐惧值降到最低。”
姬清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甜蜜的酒窝清晰地浮现出来，语气近乎愉悦，“你真是我的灵感之光。”他说话时的表情是幸福的，那双冰冷镜片下的眼眸浮现出一丝奇异的澄澈之感。
在镜头下，任何人都会被那双眼睛轻而易举地吸引，看着那双眼睛就会被牵着走到一个冰冷到纯粹的灵魂。
他是真的认为自己没有错。
也是真的感到开心。
同样，他也是真的喜欢夜玺。
在那一刻，陆清沼就有一种被迷惑的错觉，是一种，自己被喜欢的错觉。
“好，过!”
常亦择满意地看着自己拍出来的画面，两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颜值无论怎么拍都好看，拍出来的效果完全是一加一大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