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然:小琪从小是个活泼性子,她喜欢围着我叽叽喳喳的说,一开始,我只是习惯了她的吵吵闹闹,后来我才发现,我根本是在享受。 以至于我在法国见不到她的那些年,我曾经有一度持续的幻听,我总觉得有一个声音,时而柔软,时而兴奋,时而哀怨,她在喊我,可是我见不到她。
**我是天底下最爱你的分割线**到达北海道的前两日,我几乎见不到夏翊然和杨汤,好在有梦梦陪我,好在杨家人都热情,在这个美丽又纯净的地方,我真是乐不思蜀了。
每天夏翊然回来后我都要像一只欢快的麻雀,叽叽喳喳的把自己的一天汇报给他听“夏翊然,北海道的雪真神,我整个人躺去都不会塌哦。”
“夏翊然,我今天学会滑雪了,大嫂亲自教的哦,她可真是个高手。”
“夏翊然……”
有时候我问夏翊然,会不会觉得我烦。夏翊然轻轻的吻我,他说“你这样一声声的唤我,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
不用幸福的这么严重吧!我取笑夏翊然肉麻,他却只是笑着看我,目光深深的。
等他们俩结束工作,闲下来的时候已经是12月30日了,后天是新年了。
杨汤说明天晚有烟火晚会,女人们都会穿起和服,问我和梦梦要不要试一试。
我正要应和,电话响了,是冀景航的语音邀请。
我几乎是在看到这个名字的一刹那想起,我,明晚本该出现在公司年会,作为冀景航的舞伴。
天知道我是以什么心情接的电话。
“小琪,你电话怎么打不通?我这几日忙着处理家里公司的事,都没抽的出时间抓你练练舞。”冀井航的声音干净柔软,此刻带着点歉意。
我都快哭了,事实,我吐出的话,已经带着哭腔了。“冀总,我,实在不好意思。我可能没法陪你去参加年会了,我现在人在北海道……”
对方沉默了良久才重复了一遍“北海道?”
“嗯,我来北海道度假,我以为我能赶回去的,但是今早北海道下了大雪,航班取消,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我没有说谎,北海道的航班昨天开始确实取消了,但听说一个小时前已经恢复了,我要是现在收拾行李,去买最近的航班,一定来的及,说不定还能和冀井航磨合一下舞技。
“我知道了,不要急着回来,雪大不安全。”
我是恨自己的,冀景航到现在还在想着我的安全,我却只想着怎么圆我的谎!“冀总,我回不去没耽误什么事吧!”
“没关系。”好在冀景航还算温和,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嘴快了点“冀总,您要是找舞伴的话完全可以找梁宁宁,薇薇从小是学芭蕾的,她姐姐也一定跳的很好。我……”
“小琪。”冀景航打断我,声色有些凌厉。
“啊?”
“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做,你回来了再联系我吧!”
“哦!”我讪讪的收了线,一脸的惆怅。
他是不是不高兴了?被放鸽子会很受伤吗?我居然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我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后来,我拨了语音给西亚,自从到北海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播电话出去。在这样一个信息化时代,如果一个人很久都不用手机,要么他活的太孤独,要么他很幸福。
而我,显然属于后者,幸福到忘了别人还会悲伤。
西亚说,冀总原本要跳开场舞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取消了。
我端着电话,许久没有说话。
“你答应和他在年会跳开场舞?什么时候的事?”夏翊然抱臂胸前,一幅防御的姿态,好像在等着出轨妻子的坦白。
我哀怨的看了夏翊然一眼“那天在餐厅咱们碰见那次。”
呵,夏翊然冷哼一声“这么说,那天你不仅给他抱了,还答应要陪他一起跳舞?”夏翊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谁给你的胆子?”
对面的杨汤都对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我把夏翊然抱在胸前的手臂拆开,把自己塞了进去“你不要再说我了,我放人家鸽子,还把这事忘的一干二净,我已经够难受的了。况且那天你看到的也是假的,他没有抱我,我喝水呛到了,他帮我顺顺气而已。冀井航人很好的,你不要总是对他那么有敌意。”
“他本来是我的情敌,我还不能有敌意了?我看着是那么善良的人?”
夏翊然还在生气,可我却没有心思去哄他,我一直在想,冀井航说过,这是他在华阳的最后一个年会,我应该满足他的心愿,让他不留遗憾的,我怎么忘的这么彻底呢?
我第一次对自己有点生气。
那晚,自我痊愈后的夏翊然黏我黏的紧,几乎寸步不离。我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冀景航,你在陪我度假。”夏翊然把下巴抵在我肩,落地窗映出他拥抱我的身姿,那样好看。
“夏翊然,做人要厚道,好吗?”我不满的靠在他胸前嘟囔。
“那你有没有想过,次他把你从我面前抱走,我心都要碎了,一想到你还在他家住过那么多天,我更是要气死了。”夏翊然把我转过来,正对着他,“所以,让他吃吃醋怎么了?”
幼稚。“你这是要跟我翻旧账吗?”
“不要,我们不要吵。”说完又把我的脑袋搁在了他的心口。
对啊,我们不要吵,我们维持这易碎的和平吧。像你的那个姜熹羽,你什么时候又能给我个交代?这话我要是问了,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