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欢感受到自己的身后有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近,而她的腰间也是被那一个记忆中的那个霸道至极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紧箍着。于是,容景欢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三哥,你来接我了?”
随即,容景欢转头看向身后的男子。
阎璟睿双手环住容景欢的身子,沉声应了一句。
因为景景的父母亲都在跟前,阎璟睿也不敢多加造次。因而,在阎璟睿稳住了容景欢的身子以后,就自己主动地站到了容景欢的面前,并且是主动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这一张俊脸上自然就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话说容朔先生,那手里举起来的扫把,本意上只不过是想要来吓唬、吓唬容景欢。毕竟是自己疼爱的亲生女儿,容爷哪里是会舍得真的去动手呐,这心疼还来不及。
看看这,他不过就是没有看住自己的女儿不到三个月,这么快,他的宝贝儿女儿竟然就是被一个臭小子给拐了去了!这个简直就是不可忍!
但是,现在可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景象了啊。
此时此刻,正对着容爷的是去而又返的阎璟睿。
对于一个厚颜无耻的臭小子啊,容爷是绝对可以发扬他自己那早已经停歇了的心狠手辣的。
于是乎,那竹制的扫把就瞄准了阎璟睿的肩膀,砸了过来。
阎璟睿吃痛,暗想,“他的老丈人下手可真狠啊。”
俗话说得好,肩扛八方财。
他尊敬的岳父大人这是要打算断了他的财路啊。只是,他的财路若是断了,这日子以后苦得难道不是他的景景吗?容爷他当真舍得?
于是,阎三爷开口,“容爷的招呼可真够劲儿!”
容爷面无表情,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儿一路朝着阎璟睿走过来,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说吧,臭小子,怎么进来的。”
阎璟睿面对着自己的老丈人冷厉的目光丝毫不怯畏,抬起的眸子里闪烁着光华,“回容爷,是小辈自己开门走进来的。”
“开门?”
容爷的脑子里转得飞快,这个就有趣儿了。
景墅的安保是经他手的,这外一层的普通钥匙开锁,里一层的又是指纹解锁的,就是不知道这阎家小子是用了什么开锁的。不用?那也是不现实的。
如果这阎家小子要从那两人高的围墙上爬进来的,那么,除非是阎家小子带了什么防身防电的物件,不然的话,还能够这样子毫发无伤地进来吗?
绝对不可能!
但这阎家小子很明显的,这身上分明就是空无一物啊。
有趣、太有玄机了。
而阎璟睿这个时候,终于表现出了他作为阎三爷的风度。只见,阎三爷淡淡地开口,“二哥给的钥匙、景景设的指纹。”
此话一出,满座惊华。
三人的眼神齐刷刷地看着阎三爷,各自纷呈。
容小姐:唔,三哥,不是说好了,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吗?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傅青葙女士:好小子,这个风范倒是有些你老丈人当年的英勇。
而容爷呢?
那容爷现在的神色倒还真的捉摸不定呐。
时间似乎停止了两秒。
紧接着,容爷开口。
“哦?难怪臭小子你这么有底气。看来这是早就打进敌人内部了。”
阎璟睿笑得灿烂,“容爷,您这话怎么能够这么说的呢?小辈和容爷怎么会是敌对关系?”
容爷可没有这份闲心去和阎璟睿扯什么幺蛾子,当下一拍桌子,“好小子!谁和你不是敌对关系了?老子就是你的头号敌人!”
见容爷强大的气势,阎璟睿先生脸上的笑也就僵硬,一下子都不能够缓和过来。
这也怪他。是他大意了。
毕竟这眼前坐着的人可是响当当的容爷啊。
容爷的身份说来就奇妙了。容爷刚好是那最后一波人物中的佼佼者,早年干了不少行侠仗义的大好事儿。
而那一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老话,用在容爷的身上,可就是要整一个儿都反一反了。容爷当年做的好事情啊,那可就是足足一辆火车都装载不下的。
嗯,傅青葙女士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容爷那过人的胆子和帅气给迷上的。
要说傅青葙是风韵不减当年,那容爷可就是威武不输当年勇。
这会儿,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可把容景欢吓得够呛。
于是,容景欢像一只炸了毛的,一心为了护食的小狮子一样跳了起来,咋咋唬唬的样子当然是为了阎三爷。
“容朔先生,你这人怎么和一个土匪一样呢?”
此话一出,容朔先生可是一边儿在心里感慨女大不中留,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叫了起来,“老子就是土匪!”这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态度。
呵。容景欢只想称一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竟然还有人说自己是土匪说得如此地欢快的。容朔先生也是一个人才!
容朔先生还想要和容景欢争上几句,偏头一见,容景欢和阎璟睿两个小东西竟然当着他的面手挽着手,就差是十指相扣了!真是荒唐至极!
当容朔先生都已经将怒吼冲到了喉咙里,就差那么一小节就可以夺口而出,身后的傅青葙却是伸手拉住了容朔。
傅青葙开口说道,“容朔,你也注意一点形象。筱筱那丫头也是快要过来了。”
听着自己的葙葙老婆的话,容朔顿时就偃旗息鼓,一点儿都不想到要装模作样地挣扎几番。
只见容朔先生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