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比不上,”白羽芊笑了笑:“不过你弄错了,他也不是我儿子的父亲,凯凯姓曲。”白羽芊回道。
“他是你和kent的儿子?”banlie一脸的吃惊。
白羽芊没准备同banlie解释什么,心里倒有些诧异,傅君若居然还能被banlie记住。
“lin跟我说,你抢走了她的未婚夫,她很伤心,原本以为你会好好对待那个男人,可你后来又一脚踢开他,纠缠上了别人。”banlie望着白羽芊道。
白羽芊猛地恍然大悟:“那个lin,是林盼盼?”
“难怪你儿子今天会代你向我道歉,你真得很厉害,那天在酒吧,lin完全不是你的对手,她当时的样子……真可怜,”banlie看向白羽芊:“对了,那双让你受伤的足尖鞋,是lin给我的,她让我放进你的更衣室,说要跟你玩一个恶作剧,好让她出一口气,我没想到,鞋里居然放了碎玻璃,那个女人挺有意思。”
白羽芊并不觉得有什么意思,走回到床边,定定地盯着banlie:“知道后来kent出事,凶手就是林盼盼吗?kent是被她害死了,你也觉得,这件事……有意思?”
“怎么……可能?”banlie顿时愣住。
“banlie,你当时接过那双舞鞋,答应偷偷把鞋子放进我鞋柜的时候,真觉得那只是一场恶作剧?”白羽芊冷冷地道:“那不过是前奏,她在给我敲响丧钟,而你就是那个……敲钟的人,在你离开舞团之后没多久,我先生的车被人动了手脚,随后的一场车祸里,kent为了保护我,失去了生命,我现在要问你,为什么当年走得那么匆忙,难道是提前知道了什么?”
“不!”banlie慌了一下,立刻摇头:“我没有,我一直以为,kent是死于普通的交通事故。”
说到这里,banlie泪水便夺眶而出。
也不想太刺激她,白羽芊努力抑制着愤怒道:“banlie,如果这件事你也参与其中,我会后悔,今天为什么要把你送进医院。”
“没有,我用我的生命发誓,”banlie举起自己一只手,急切地解释:“请相信我,我对kent的爱超越了一切,我承认,曾经恨透了kent,为什么宁愿选择你,却对我看都不看一眼,可我不会杀人,更不会杀我爱的人!”
此时的banlie脸上全是泪水,白羽芊瞧了她片刻,从旁边桌上拿过几张纸巾,扔到了她手边,道:“行了,我知道凶手是谁,和你没关系,别哭了!”
“真的是lin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banlie稍稍坐起了一点,用纸巾擦着眼泪,又擤了擤鼻涕。
“那是个疯子,比你更疯!”白羽芊哼笑一声,对banlie道:“不要再纠结我原不原谅你,你只是可恶,我对你谈不上恨,如果真觉得愧疚,试着以后学着像我儿子那样,做个善良的人,还有,别再堕落了,给自己留点尊严。”
也不想再听banlie接下来会说什么,白羽芊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出医院,白羽芊脑子有点乱,站在大楼外愣了半天,然后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
“妈咪!”一辆车停在了她旁边,里面传来一声孩子的呼唤。
白羽芊猛地站住,这才想起,她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车窗打开,驾驶座上的傅君若探过头,笑着催道:“上车呀!”
望了傅君若片刻,白羽芊打开车后门,弯腰坐了进去。
“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傅君若随口打听道。
白羽芊哼笑一声:“她不是我朋友。”
“脸色不好,出什么事了?”傅君若倒挺细心,观察到了白羽芊神情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