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不明所以,轻声呼喊道:“徐公子!”
本来恍惚的徐欢顿时心里一惊,这才收回手臂,羞愧的转向一侧,看着蓉儿,徐欢冷静了许多,毕竟还有个小女孩呢,怎么能光明正大的胡来呢。
“蓉儿,你来包扎吧,我的手一紧张,就老是抖得不行。”徐欢恐怕再难以面对芙儿了,或许只有远观的份儿了。
本想树立成为一个高大的角色,可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总是紧张成这幅猥琐的模样。这样的男儿,怎会博得女孩子的喜爱呢。
蓉儿看徐欢笨手笨脚的,只好亲自为姐姐敷药,还能听到芙儿细碎的疼痛声,却没有方才那般销魂了。
“对了,徐公子,我与你说说村子的警备系统吧。”要想将徐欢永远留在身边,那就不能被外人发现徐欢的存在。要躲过监视的眼睛和监听的耳朵。
徐欢非常需要了解这一点,便竖起了耳朵,仔细听其道来:“村子里最高贵的就是族长,往下就是三老,剩下的都是平民,而你最要注意的就是刚才追你的两位戍卫女兵,她们身手敏捷,耳目尖锐,全都是经过金甲圣使特殊训练过的,极其彪悍的女郎!”
这点徐欢也是亲身体会到的,这两位才是真正的女汉子。莫不说是徐欢了,就是身体健硕的男人恐怕也很难拿下她们。徐欢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不屑的说道:“她们虽然勇猛,但还不是被我聪明的智商玩的团团转啊~”
“切,你那分明是侥幸。”蓉儿看着徐欢得意的样子,很不服气,说道:“这两位一个唤作:程玉儿。一个叫作:毕双。已经守卫这里无数岁月,保卫一方安宁,人称玉璧连城!”
“那还不是给族长当了个小喽啰~”
蓉儿急了,皱起眉头,睁大眼睛,生气的就快要跳将起来:“嚯!我说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儿。说起族长来,我怕吓死你喽!”
徐欢依旧不屑的说道:“不就是绷着张脸,成天装神弄鬼的么,有什么可怕的?”
“呵呵,你知道族长的来历吗?”
徐欢当然不知道了,却也没什么兴趣。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但是对于芙蓉姐妹来说,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因此说的很小声,哪怕没有人会听到,她们却表现出了特殊的恐惧。
“这件事与画境的来历有关,据说苍糜居士在创造画境的时候,将自己一生中所有接触过的女子,都画了下来。有他很钟情的女子,也有备受冷落的妇人。其中最受宠的便是怜儿姐姐。”
“起初,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相处的,我们共同生活在这里,安静祥和,共享天伦。而苍糜居士的本意也是如此。此时的画境与外界是分开的,是互不干扰。”
“苍糜居士居住在苍糜山,临泉溪一处娴静之所。修生养息,远离俗世喧嚣,归隐山林,精心作画。常有名仕高官前来拜访,只为求一幅绝世之作。”
“而居士往往以一个人的品行,道德,选择为其作画。久而久之,那些自认为德行不够的人,就不敢再次进山去讨这个没趣。”
“与之相对的,是那些不入流的闲仕,他们敢于进山请画,是因为受到居士认可的话,就会受到大家的尊敬。反之,他们是无名之辈,就算碰了壁,也丝毫没有什么损失。”
“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扰乱了山中的清静。于是居士封笔永不作画!”
“后来听说,汴梁城中出现了一位品行仁义都超过常人的圣贤之士,他也久仰居士名望,便独自一人前来拜访。”
“来到苍糜山中,居士见过此人,果然圣贤儒雅,饱读诗书,为人谦和端正,再加上外面听说他的名气,居士便很是欣赏这位年轻人,认为他亦有举世皆浊唯我独清的豪迈意气。”
“两人相见恨晚,言语投机,便结为忘年之交。”
“过去三个月后,这位名仕忽然向居士问起了作画的事。原来这位名仕也是上山求画的。要是其他人,居士恐怕早就将他轰出去了。但是眼前这位谦谦少年,多少令居士有些为难。”
“‘我早已发下毒誓,如若作画,必受其害!’居士很为难,说出了心中的苦衷。名仕果然深明大义,便不再提。”
“之后的一年里,名仕常常照顾居士于侧,而且是人愈谦,礼愈恭。居士觉得十分内疚,便决定为其破格作画!”
“名仕急忙劝阻道,万万不可!你有毒誓在先。居士坦然说道:‘人常说,士为知己者死,不能为你作画,就是活着也毫无趣味!’名仕再三劝阻,可居士心意已决,为其作了这幅《隐士山居》!”
其d@他都是uk盗f版◎)0b
“名仕看了十分喜欢,对此画称赞不绝!”
“可当画作完成之时,居士忽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将名仕赶出家门。”
徐欢听得入神,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这位名仕心术不正!”
“他品行端正,而且还一起共处了那么久,怎么忽然间说他心术不正呢?”
“那是因为他这次上山,完全是受人所托,高官想通过名仕得到苍糜居士的真迹,便导演了这一出好戏!”
“天哪,这简直不可思议!”徐欢十分惊讶,这分明是一场阴谋!
“高官以千金与官职作为诱饵,这位所谓的名仕便想尽办法求得名画,因此,他先是在汴梁这个文化中心制造声势,让他的声望传到山林之中。好多求画的人都在传汴梁有一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