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虎老泪纵横,他是非常想当爸爸,不过他也是个素了多年的正常男人呐。
没滋没味地过完一天,晚上回去,关上门,赵仁虎就急急忙忙地拉着刘娟往房间里带,他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刘娟心头一点都不情愿,那个事的里描述的种种快意多半是作者臆想出来,骗订阅量的吧。
该死的作者,真是想钱想疯了,明明是这么一件痛苦万状的事儿!
刘娟紧紧地闭着眼睛,又气又痛,婚前美好旖旎的幻想,统统都成为泡影,化做痛苦的眼泪。
赵仁虎餍足地躺在一边,心里的满足无法用言语表示出来,唯有紧紧地抱住老婆,让她明白此刻他有多么的快活。
赵仁虎一动,刘娟就吓得一抖。她可不是柔弱的小女子,她害怕的表现就是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又将男人踢到床下去了啊,刘娟心里微微有点愧疚,她的表现好像和姐姐说的三从四德有点不符合呢。
赵仁虎捧着屁股摸到床边,气得喊叫,“我说你这个女人,谋杀亲夫啊!”
刘娟的愧疚瞬间就扔到了屋后的大河,随着河流跑光了。
只见她柳眉倒竖,“今晚不准睡床!给我睡屋檐口去!”
赵仁虎才不干呢,跳起来钻进被窝里,抱住小妻子狠狠地亲了一口,“翻脸不认人!刚才谁说只要停下,你以后就好好待我的?”
“呸,女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你滚一边儿去!”
赵仁虎才不管她,抱着就不撒手,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起来。
睡着了都推不开他!
刘娟朝男人的脖子挠了两把,终于累了,才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第二日,是赵仁龙家过年。
钱碧芬从来不帮妯娌婆婆干活,礼尚往来,妯娌婆婆也不帮她干活。不过她可不缺干活的人,她的娘家生产实力雄厚,嫂子一堆侄儿媳妇一群,平时走得又亲香,不用她招呼,自有人帮她张罗帮她干活。
所以说娘家有人,女人在婆家面前就有底气,这个话不是没有道理。
刘娟这一日都不想理赵仁虎,奈何他总是凑过来,加上她是新进门的媳妇,和婆家人并不熟悉,总不能干巴巴地坐在一边看着人聊天取乐吧,那就凑合着和赵仁虎说说话了。
赵仁虎小声地介绍了一遍钱碧芬的娘家状况,老二家各人有什么爱好有什么忌讳。
刘娟仔细地听着,对婆家加深了了解,以后交际起来就会更加游刃有余。
小俩口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喁喁私语,旁人做什么都与他俩无关。
突然,一个人在他俩面前落座,笑道:“我妹子的婆家弟妹,瞧着面相挺小的,几岁啦?”
刘娟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再看向赵仁虎。
赵仁虎介绍道:“这是二嫂的娘家大嫂,他家是开药铺的。”
哦,开药铺的啊。钱碧芬底气就是从这家人身上来的吧。
刘娟微微一笑,“我今年刚满二十。”
“哪儿的人啊?”
“双河对面,刘家村的。”
“哦,那里啊。你家是干什么营生的,听说是在做小生意?”语气里浓浓的鄙薄。
做小生意的人,能成什么大气候!哪有她家开药铺做郎中高尚。
刘娟淡淡地道:“嗯。”
又有几个女人凑过来,笑道:“这就是三娘了?”
赵仁虎一一介绍道,“这是二嫂的侄儿媳妇,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家的。”
钱大媳妇笑道:“今天还有几个没来。我们家人多,一不小心就要凑好几桌麻将。三娘,你娘家有几兄弟啊?”
“还有一兄一姐。”
几个侄儿媳妇就笑了,“哎哟,那可是人丁单薄了。哪像我家,一堆人,出个门,一窝蜂似的,吵吵嚷嚷,一点都不清净。还是家庭人口简单好。”
刘娟看着旁边跑来跑去的小崽子们,“你家的孩子也多!你的孩子多大啦?”
钱大媳妇脸上的得意一收,“我还没有孩子。”
刘娟诧异道:“你弟弟的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你当老大的,还没有孩子?”
如果不是才刚给刘娟说了人家不孕不育的事,刘娟的表情,会让赵仁虎觉得她真的就是那个不知情的人。
钱家大嫂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对媳妇的不满压都压不住,就是对着小姑子的天生对头也有了倾诉之欲。
“结婚七八年,一直都没怀上孩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了。后娶进来的媳妇,个个都生得了孩子,就大媳妇没有孩子缘。”
家里的小子都能让媳妇怀孕,钱大肯定也能,生不了孩子定是这个媳妇的责任。她就是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
哎哟,下了蛋的才叫母鸡,下不了的,那是半公半母吧。
话都喂嘴边来了,焉有不说之理。
刘娟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推心置腹地道:“你家不是有现成的郎中吗,有病就得赶紧治啊。莫不是钱大哥不是全科郎中,治不了不孕不育症?如果是这样,我建议呀,去专门的不孕不育医院,专家门诊去瞧一瞧,总之有什么问题,得赶紧找出来不是吗。这个事也不一定全是女人的问题,我建议大侄儿也一起去做个全方位的检查。”
钱大嫂不高兴地道:“钱伟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郎中,当然能看全科。大儿媳妇是这个是女人病,顽疾,一时半会当然治不好啦。”
我老公医术最好。我儿子没病。不好的都是儿媳妇。
刘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