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虽然在她穷困潦倒之时帮了她不少,但她貌似没有卖身给他吧?直接带她去找墨大大不就行了?
“小丫头啊,我说你这小小年纪,要多笑,笑口常开,好运自来,不然这辈子就不会有人喜欢,没有人喜欢就很难嫁出去!没人愿意看你们这哭丧脸,搞得好像在哀悼似的,
你看,就像你们国师,整天装世外高人,一脸便秘,看着就膈应,对着他吃饭肯定会消化不良,整天老是闷着不说话,不会是哑巴吧?他不说出来人家哪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呀,上天给了我们一张嘴,可不是整天拿来吃的,重要的是交流!知道什么是交流嘛?最基本的就是语言交流,其次高层次是精神交流,看你们国师这么不好相与,应该没什么朋友,哪来知音?哪来精神交流?这古语有云,人一旦丧失交流的功能就会变成傻子,知道傻子吧,就是······跟那夙泠晔小婊砸一样,整天流口水,收都收不住,还老喜欢盯着美女看,特别是我这样的美女,还每天龇牙咧嘴,嗯,是不是想象不出来?我演示给你哈······”
意非诺劈头盖脸地气也不喘地旁征博引,极尽自己毕生才华,让自己的语言不显得苍白,而是生动地、富有幽默感、富有未来的长远意识······
她一边挠头搔尾,龇牙咧嘴,做鬼脸,吐舌头,扯自己的脸颊,上蹿下跳······
而面前的清秀小丫头依旧不说话,用着在看傻子般的表情看着意非诺。
意非诺知道自己成功了,她果然表演得像傻子。
“怎么样?知道长此以往不说话,丧失语言功能的危险了吧?”她气喘吁吁地笑道,粗鲁地擦了擦脸上的薄汗。
她在等小丫头说话,认同她——不认同她也好,只要表示对她地赞赏,在期待的目光下,小丫鬟终于开口了。
却是······
“国师——”小丫鬟微微垂头,以示尊敬。
意非诺目瞪口呆地转身,机械而呆滞,笨拙而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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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一身青衣的少年面带冷淡之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轻飘飘地扫过了意非诺,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只是空气,无足轻重的空气。
“呵呵——”意非诺傻笑起来,“那啥,国师,您老怎么来了也不吱一声,好让小的五步一跪十步一拜地去迎接您······”
国师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
“吱。”他道,神色毫无违和感,无比认真。后退了几步。
意非诺瞪大双眼,一脸莫名其妙。他这是······干哈?
“我吱了,现在,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吧?”他不苟言笑地说。
这丫的······确定不是猴子请来地逗比?意非诺一脸黑人加问号地看着少年。
“有趣。”国师突然勾起唇角,瞟了意非诺一眼,便转身离去,留下身后地意非诺呆愣在原地。
“那个——”
她刚开口,转身离开的人突然站住了。
“跟上来。”
“·····哦······”。意非诺内心吐槽着,然后跟上高冷骚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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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闹的大街上。
任何时空,任何空间,那股热闹总是那么熟悉。
天空晴朗,天宇清澄,万里白云腾腾,犹如飘荡的肥嫩的绵羊,更像一朵朵膨胀可爱的。
碧色的清澈湖泊两旁,栽满了枝条柔软、婀娜的柳树,白色的鸽子在半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玉石修砌的拱桥跨着细长地湖的两岸,玉石桥身经过风雨地洗涤,在金色的阳光的映照下显得光彩熠熠,而翠绿色的树叶鲜翠欲滴,晶莹透亮,灿烂辉煌。
“卖包子哩,香喷喷的包子,不好吃不要钱——”远处的摊贩在叫卖,扯着嗓子,颜色涨红,一边留意着行人,一边和旁边那卖煎饺烧麦的叫嚣,“死猪肉煎饺,烂大米烧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