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突如其来的灾难,之后法场的种种意外,甘心与不甘心,这一切又是如何呢?王泽只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看到了陆林的弓箭瞄准了自己,也无心去闪躲,也不想去闪躲,毕竟举目无亲,活下去又有何意义?
陆林将弓箭瞄准了王泽,只见王泽仿佛生无可恋那一般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站着,只留下那萧瑟的身影。
“好机会,就看欧阳信是怎么抉择的了!就算再差,在这儿射死你,大概也能勉强交差了吧!”
看着眼前的王泽,陆林微微的一愣,随即就反应了过来,这很明显对自己来说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或许这有些残忍,但是,身为一方将军,一方从尸海血山中走出的将军,尤其是江湖中人可比,又岂会对敌人留情?
“混账,有本事冲着我来,用弓箭对准小孩子,大秦的将士难道就只有这么一点点的能耐了吗?”
欧阳信感受到自己脱离了那一直指着自己的弓箭,还不等他高兴,就看见陆林转过了个方向,随即便对准了王泽!欧阳信不由怒吼道。
看了看气急败坏的欧阳信,陆林微微的笑了笑,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便说道:
“果然,这一个王泽就是你的弱点吧,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被我发现吧!”
“至于你说的大秦的将士们是不是都像我这样,哈哈哈,这件事情,你到路边上随便找个小孩子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陆林也不浪费时间,毕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抓住机会找到破绽至敌人于万劫不复之地这一点,就是取胜之道!
只见右手微微的一松,陆林手中的弓箭便摆脱了束缚,以快如闪电般的速度向着王泽射去!
只见一道寒芒闪过,只留下一道银色的划痕!
“你敢!”
欧阳信见到弓箭射出,不由愤怒的眼眶欲裂,大声的喊叫道:
“王泽,你这小子到底要发呆到什么时候?还不给老子闪开!”
王泽听到这声音,仿佛有了一些反应,他的头往欧阳信的方向微微一偏,便不在动弹!
“该死的,偏偏在这种情况下发呆,还坐着一动不动!”
看着那依旧傻傻的一动不动的王泽,欧阳信只觉内心一阵无名火在熊熊的燃烧!
这正是:爱之深,责之切!
正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欧阳信自知这一箭威力恐怖,单凭王泽一人,怕是会当场命丧黄泉,便不再顾及自身,运转轻功,奋力一跃,扑向那王泽!
这一跃,这恰到好处的这一跃,及时的挡住了这一箭。
“小兔崽子,还楞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跑!”
欧阳信忍住剧痛,愤怒的大声的吼了出来!
看到王泽依旧在发愣,无奈之下,欧阳信只能一把将王泽给抓起,半拖半抱的拉着王泽,想要拉着他闯出法场!
这么一拉之下,竟然突兀的将陷入无边自责的王泽给拉醒了,他此时方才发现自己的危险处境。
王泽看到欧阳信因为自己受到的伤,看到那一根穿透了欧阳信的箭,刺透了欧阳信的右手!
要知道,欧阳信是一个武者,对于一个武者而言,最为悲惨的事情是什么?不是死亡,而是失去了在武道上更近一步的希望!
一支箭穿透了欧阳信的右手,足足要有近半支箭刺透了右手的手骨!
看着那一根依然刺在欧阳信右手之上的银色弓箭,王泽不由得呆住了,内心十分的悲痛:
“都怪我,都怪我太没用了,连累了欧阳信叔叔,这一切都怪我,要不是我,当时,欧阳信叔叔明明是可以逃掉的!”
“这一切也同样因为你们!”
王泽愤恨的看了周围的大秦将士们一眼,那充满仇恨的目光,仿佛是想要将这些人的外貌彻底的记住。
“你们这些朝廷的鹰犬,要不是因为你们,我家也不会家破人亡,欧阳信叔叔也不会右手尽废!”
“我我王泽在此发誓,若我今日不死,来日定将将此处的狗贼尽皆斩灭!”
就在这时一声大笑之声传来,原来是大秦将军陆林在狂笑!
“哈哈哈哈!欧阳信,事已至此,你可知罪?”
“哈哈哈哈,你这朝廷鹰犬,到底是说说我何罪之有?为救故人,为救恩公,我舍命劫法场,为就恩公之子,我又是舍生忘死,就算我今日死于此地,江湖中人知道,一定会以我为荣!”
纵容欧阳信右手上满满的都是鲜血,另一只手确死死的抓着王泽,好一副狼狈无比的模样!
但是,纵是如此,欧阳信依旧气势盎然,说道:“我欧阳信一生所作所为,尽皆符合江湖规矩,在江湖之上,人人都应称一声义,人人都会道一句侠,我又是何罪之有?”
陆林看了看欧阳信几眼,冷冷的说道:“不可理喻!不知所谓!”
欧阳信不置可否,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我看倒是你不可理喻,你不知道你今日所作所为,是在自绝于江湖,你今日如此,是要与天下正道为敌吗?”
陆林冷笑了几声,说道:
“我是军中之人,江湖又如何能束缚我?更何况,叛国之徒,不忠之辈,又有何颜面妄谈义?欧阳信,你不配为我大秦儿郎!”
陆林停了一下,又一脸异色的开口质问道:“我想问一下,你又有什么资格代表天下正道?”
“哼!”
欧阳信冷哼了一声,刚要开口辩解,就被陆林将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