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锈迹的青铜石桌旁,一位青年全身衣服破烂,伤痕累累,此刻正满脸苦涩,眼神中带有丝丝的恐惧,嘴里发出一声嘲弄的笑声,好似要将刚才所有发生的恐惧全部发泄出去一般。
整整二十七名考古学勘探者因为发现了疑似秦皇的墓地,所以组成考察团纷纷进入到这未知的古墓,带着满满的期望进入却发现哪有所谓的陵寝,到处都是机关陷阱,伤亡惨重,仅刘然一人孤零零的站立在空旷的大殿,唯有千层的石阶和一张不满灰尘的青铜石桌,以及石桌上一面看似已经锈迹斑斑的铜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师以及同学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刘然心如死灰,如果上天在给他选择一次的机会,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再踏入这死亡的深渊,如今大门关闭断绝了逃出去的道路,即便活着走到了最后,刘然也逃不过死亡的宿命,只不过是比其他人多苟延残喘一些时间罢了。
想到这里,刘然悲痛莫名,更有种兔死狐悲的绝望。
“都死了、都死了、咳、咳。。。”
一股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涌现出来,一口鲜血从胸腔喷洒而出,最终落在了铜镜之上。
铜镜忽然开始微微的震动,似乎拥有了生命一般,开始疯狂的吸收镜面上的鲜血,突然一阵轰鸣,铜镜开始剧烈的挣扎,一股耀眼的光芒如同烈日一般笼罩住刘然的全身,庞大的吸力好似一只巨手狠狠的抓住对方猛然一拽。
啊!
随着一身惨叫,周围一切静止下来,好似时间停止,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只留下静静树立在那一动不动没有灵魂的身躯,诡异至极。
刘然似乎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见自己从一个孩童渐渐的成长起来,和父亲一起进山打猎,跟随村长学习文字,听周围邻居讲诉那些仙鬼的传说,这些事情都不断的冲击这自己的意识,那些残垣断片的记忆像幻灯片一闪而过,速度极快,却根本无法抹去,瞬间融入到脑海之中。
脑袋就像被一根根利刃狠狠的刺激,让刘然的痛苦不堪,恨不得用一根锤子狠狠的敲击下来,或者一口气吃下一的镇痛剂。
啊~又是一声惨叫。
呼呼~~~刘然呼吸急促了起来,后背的衣服已经打湿,额头的汗珠不停的落在地面,刘然猛然抬头,一股浓烟令自己无法呼吸,拼命的向外逃去,发现不远处是一条河流立马跑了过去,一头扎在了河水之中。
清澈冰冷的河水缓解了一丝丝苦痛,尝了几口,这种甘甜的味道是刘然这辈子都从未品尝过的。
这里是?刘然看着辽阔的天空,远方是一片连绵无尽的山脉,山脉雄伟壮阔,一株株高大参天的树木亭亭而立,仿佛已经存在了许久。
在回头看向身后,一个村庄正被大伙覆盖,到处都是烧焦的味道、黑黑的浓烟以及残垣断壁,地上到处都是尸体,老少全都睁大着双眼露出恐惧的神色,他们的穿着让刘然感觉到奇怪,因为这些都是古代的服饰。
在低头看向自己,一身粗麻的布衣,草鞋,双手长满了厚厚的老茧,又将自己的脸庞照映在了河面上,看着稚嫩的脸庞刘然感觉到了不真实,脑海不断回忆着过去究竟发生了生么。
忽然远处传来了破空的声响,抬头一瞧,刘然吃惊的瞪着双眼,一位青年脚踏飞剑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依旧的古代的服饰,只是衣服显得非常的华丽,珑丝秀袍,青年似乎也看见了刘然,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一闪而过,但却被刘然清晰的捕捉到了。
青年像有急事并没有停留,从刘然的头顶呼啸而过,刘然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事实证明了刚才的猜想,虽然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和滑稽,但却真实的发生了。
我穿越了?刘然摸了摸自己的脸,在看看消失在尽头的黑点,心中开始隐隐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兴奋的是自己居然大难不死,而且还来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冲动的是作为一名考古学家,探索未知才是极大的财富。
刘然开始整理脑海之中一些有用的信息,这些信息说不定就是让自己在这个未知世界活下去的资本。
半日之后,刘然长出一口气,这个世界比自己的地球要更加的神秘,这里存在各种各样的种族,人类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所有种族都会不断的争斗,为的只是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最令刘然惊讶的并非这些,而是文字,这个世界的文字居然是甲骨文,也就是自己世界的上古文字,一切难道都如此巧合?或者其中存在某种未知的秘密?
想了半天,刘然终于放弃这种毫无线索的思绪,如今的关键是如何的活下去。
在少年的记忆当中,得知了对方其实就是一个村庄猎户家的孩子,这是一个偏远的村庄,名叫靠山村,村民靠着耕种打猎为生,可惜好景不常,一群土匪袭击的村庄,女子被土匪欺凌或者抓走,男子成年的全都成为了阶下囚,剩下的都成为了那些土匪的刀下亡魂。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现实,残酷、血腥、暴力,这是强者生活的世界,弱者永远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靠山村就是这个例子,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没有人会同情对方,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刘然此刻正在翻找一些有用的东西,经过仔细的翻查,终于从一些隐蔽的地方找到了一些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宝贝,陶罐里的三十枚铜钱、一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