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请你们救救我们,这些‘黑流’说不定还会有下一遭,希望你们能大发慈悲帮帮我们!”
此处是北城,按理说应该有很多的刑法者才对,可至今也没能看到一人。
赵大叔将手中的刀扛在肩膀,站前说道:“这是当然!”
他也没有想到这东西怎么会被放出来,城主不应该好好看管着的吗?希望不要有更多的人再服用拿药才是。
“不过,你说错了,这并不是黑流,巫骨山的爆发还没有延伸到这里!”
“什么,你是在骗人吧,这么可怕的东西怎么可能不是‘黑流’!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刚刚经历的还不够惨?”
“就是,你们莫不是有别的理由?”
这些人义愤填膺,捂着伤痛怒视着赵大叔。
幸而有人站出来反对。
“你们怎可以这样说,人家好歹也救了我们的命,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吗?”
“从小到大的学识都忘记了吗,一个个的怎么变得如此不知礼数,你们就不会愧疚的吗?”
赵大叔皱眉不耐烦,“你们爱信不信,如果这真的是‘黑流’,你们以为还能活到现在不成?”
“黑流”是很可怕,但它只是蛊惑人的心智让人迷失,变得不再是自我。相对于这种突然式的猛烈袭击,带有明显恶意,这显然不是。
“你们听,他都这样说了,难不成这个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
“噗!”那人还没有说完,整个人便被踹了出去,正是宋阿婆干的。
“你跟他们费什么话,一看就知道是那些刑法者使的招数,真是磨机!”
“你!”那人在地上吐了口血,费劲的爬起身,嘴里直哆嗦看着宋阿婆,想要上前反击,脚下一软再次被撂倒。
跟在一边的城民大眼瞪小眼看着一幕,心里五味杂陈,特别是刚刚跟在义愤填膺的那边人。
“你们可认识他?”宋阿婆问了句。
“我有次看见他穿着刑法者衣服的样子……”有人弱弱地回答。
众人脸上很难看。
刑法者不应该是帮助他们平定秩序的,怎么要混迹在他们中,为什么先前那么多人死的时候不出来帮忙?
有什么目的?
“嘶~”某位老大爷抽着胡须,这想法出乎他们的认知。
“你们不该相信他们的,他们是沈家人,是上任城主的人,就是在骗你们!”在城民犹豫不语的时候,一大波整齐的刑法者披刀走来。
每走一步,身上就有一道杀气在逼出。
他们身上的气氛很不对劲,很像他们刚刚杀掉的那股气息。
赵大叔朝城民吩咐一句,让宋阿婆送他们撤离。
对方并不阻拦,眼睛死死盯着宋阿婆和赵大叔看。嘴角笑了笑,一挥手,全部刑法者“唰唰”亮刀。
沈家人也不甘示弱,两方相对,相注目一眼。
“铛!”刀与刀相碰撞,陷入混战,很快便倒下两人。
宋阿婆带上几个人一路护着城民走,转过几个拐角后却发生了异变。
只见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浓重的恶臭味,走在前方还在笑呵呵的城民突然手脚抽筋,浑身抽搐,一个劲的大叫起来。
而宋阿婆几个掩住鼻子用玄力护着身子便一点事也没有。
那些人一传二,二传三,三传遍,那些城民全部变成了怪人,歪着头,骨头“咔咔咔”响了一阵,反手便向宋阿婆他们咬去。
城民龇牙咧着嘴,一下子就咬破了宋阿婆等人的防御,尖长的指甲“唰啦”划过,空中飙出一道血花。
很快,五六个人的护送只剩下一个人瘸着腿回去。
……
“啪!”棋子碎裂,沈老爷子很不耐烦。
“柳城主的心情还真是好,现如今‘黑流’是没出现,大灾难没爆发,反而是被你给整出个祸乱来!”
柳城主慢慢抬起手,小心的捡起碎裂的棋子,斜眼看了一下站在屏风后边汇报情况的人,神情没有多少变化。
“我只是在为城民找到一种适合的道路,而不用再寄托于那虚无缥缈的‘神灵’,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好事,难不成这好事对你而言就是要让整个雾花城给你赔罪?还说什么是规则的维护者,信誓旦旦在三国之主面前担保,可你呢,现在又是做什么?”
沈老爷子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打一顿,奈何打不过,还有把柄被握住。
“做任何事有是有代价的,再说我只是用四分之一个城来换得整个城的安宁,这是一笔很值得的账。”
柳城主淡漠的看着沈老爷子,笑了笑。
“所以,哪怕是付出整个柳家,你也愿意!”
沈老爷子没有想到一个人会变得如此可怕。
要不是有人在汇报,他根本想不到柳城主竟然会用整个北城区作为实验,会用自己的亲人家人做实验。
柳府的人恐怕根本想不到,他们每日里喝的水都是被下了药的,只待有一股黑液的气息流露,便会发生异状。
这根本不是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不,沈老爷子你说错了,我并没有用整个柳家作为代价,铭儿还在,我还在。”
沈老爷子对他的话感到气节,不禁为他的亲人感到同情。
“沈老爷子不用过于担心,你家小丫头比我想的要难对付,在柳府带的几天量根本就不足以让她变化,可惜啊,真是可惜。”
“你……当真这样做了,她还是个孩子!”柳城主连自己的家人都